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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聽說你是蕾絲邊?我就說我這麼有魅力的男人,怎麼會追不到你!原來你是蕾絲邊,不好我這一口!”
雪倩頓時勃然大怒,喝道:“胡說八道,誰告訴你的?”
朱孝文一臉壞笑:“這個你別管,沒事兒,現在社會進步了,你要真是,我們能理解!”說完就仰起脖子哈哈大笑。雪倩一肚子的怒氣,又不好對他發作,站起身訕訕地說道:“你慢慢用早餐吧,我要回辦公室了。”
剛走開兩步,就聽見服務員大叫:“不好了,朱老闆笑暈過去了!”
雪倩轉過身一看,朱孝文癱倒在地上,面色鐵青。天煞的,這個黑白兩道通吃的死老頭要是死在這裡,還不知道會惹多少麻煩!雪倩一邊對楊真說道:“快叫救護車!”,一邊衝上前為朱孝文做心肺復甦。
楊真打完電話,就看見雪倩正在給朱孝文做人工呼吸。她打了個冷顫,對身旁的杜宇飛說道:“天哪,唐總居然給這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做人工呼吸。好惡心呀!”
杜宇飛皺了皺眉頭回道:“這叫專業精神。要是有一天你遇到這樣的情形,你也不得不做!”
幾分鐘後,朱孝文終於睜開了眼睛,喃喃地說道:“哎喲,笑得太激動,把心臟病笑發了。”
雪倩哼了一鼻子說道:“您老人家別嚇我!”目送急救人員將朱孝文抬上救護車後,雪倩才放心地走回辦公室。這真是一個倒黴的早晨!
雪倩剛坐下,財務部的經理又來投訴她的表哥趙慕飛了。財務經理拿出厚厚的一疊發票,說道:“唐總,你看看這些發票全是你表哥拿來的,還叫我立即報給他。我問他,應酬招待誰了,他還說我管不著。還有前段時間我們不是買了一批新草回來嗎?我按您說的辦法,給他限定了價格,結果他就買了一批最差的草回來,以次充好。”經理說完,一連嘆了幾聲氣。
雪倩翻了翻這些發票,表情非常凝重。她已經私底下跟父親唐慶年提過幾回,趙慕飛這樣貪得無厭,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可是父親並不同意雪倩將他調離採購部。雪倩嘆了一口氣,望向窗外無奈地說道:“再等等看吧,等到一個機會,我一定會讓他走人的。”
財務經理聽她這麼一說,只好拿著發票灰溜溜地回去了。
雪倩看了看櫃子上一字擺開的獎盃,以及牆上的獎狀。她接手唐氏集團的這三年,公司的業績蒸蒸日上,一切都還挺滿意的,只是唐秀蘭、趙慕飛還有她父親,仍是她心裡的死結。很多次夜裡醒過來,想起爺爺辛勞一生,最後卻不能善終,她都會難過得流淚。可是她最恨的三個人,也是這世上她最親的三個人。這種又愛又恨的感覺,就像是插在心裡的一根刺,插在裡面痛,拔出來更痛。這也是她遲遲下不了手的原因。
過了一會兒,楊真拿著一本雜誌,興奮地走了進來,“唐總,恭喜你。你被財經雜誌評選為十大傑出女CEO了,他們想約你做個專訪,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受?”
“沒興趣!”,雪倩冷冷地回道:“幫我推掉吧!”
楊真見她臉色難看,識趣地退了出去。公司裡除了裴麗和杜宇飛,人人都怕雪倩,大家都在背後稱她為冰山女總裁。要是誰捱了罵,就會被稱為“泰坦尼克號”,因為撞了冰山後壯烈犧牲了。楊真雖然剛畢業一年,但也知道謹言慎行,她可不想做一個泰坦尼克號。
可是半個小時後,她就聽見雪倩在辦公室裡大叫:“楊真,你給我過來!”
楊真怯怯地走進去問道:“唐總,什麼事情?”
雪倩拿起桌上的雜誌重重地一摔,說道:“我不是叫你幫我推掉他們嗎?你怎麼反倒將我的電話告訴他們?他們現在不停地打我的手機騷擾我!”
“冤枉,我怎麼敢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他們?”楊真真是一肚子的委屈無處訴說,就算借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洩露唐雪倩的電話給雜誌社啊。
雪倩見她嚇得瑟瑟發抖,揮了揮手說:“算了,你下去吧!”
這家雜誌社確實神通廣大,想辦法搞到她的電話不說,還堅持不懈地每天打三個電話給她。雪倩實在是受不了他們的奪命連環call,只好答應他們的採訪要求。
約好日子後,記者就帶著攝影師來辦公室給她拍照。攝影師不停地讚道:“唐小姐,您的面板真好,完全不用上粉底了。”拍了幾張,又說道:“您把頭髮撥到耳朵後,將脖子露出來,這樣顯得更有氣質。您脖子上的瑪瑙吊墜真好看,是男朋友送給您的嗎?”
雪倩溫婉一笑,回道:“不是,是我母親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