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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粽子。
敖空又一變化,自化成一條玄色鯉魚,正欲從網中脫出,只見白光又是一閃,又變成一條普通白帶。敖空正欲再看,只見的歌舞驟停,不遠處光華晃動,知是老妖發現自己逃出,立刻轉身朝河上游去。
上了河面,也不趕停留,搖身一變,仍變一隻金翅大鵬鳥,也不辨方向,自顧飛奔而走。如此逃了一刻,只聽的後面已無聲息,收了法相,落了下去。
抬頭一打量,只見前方不遠處百獸具在,百鳥具全,這些鳥獸也不咆哮,也不打鳴,面色肅穆,或端或坐,中有一黃衣少年,坐一青石之上,正開口講道。
敖空正自驚奇,只聽的那少年一笑,說道:“緣法已了,有故人逃難至此,少不的去點播一二,你等各自散了吧!”這些禽獸之物,不論獅象狻猊,不分鸞鳥仙鶴,自低頭拜了三拜,長鳴三聲,各自散了。敖空心神一動,自上前去,打了個揖,問道:“道友何來?”
“痴兒,痴兒,怎變的如此模樣,連這禽獸之物也不如也。”這黃衣少年也不答話,伸手一指九天之外,長嘆兩聲說道。
“莫非前輩認得小子,還望給小子一點提點。”敖空聽的這言,只感這少年熟悉無比,可又知自己從神智清明之際也無見過此人,心中大奇,不由開口問道。
“造化如此,不見舊日模樣,真真可悲可嘆,今日也不多言,待他日你心空明自識的我是何人了,今日只為送你一件寶貝而來。”這黃衣少年也不多說,朝敖空一笑。
“莫非道友有對付那琉璃寶燈之法。”敖空聽這少年一說,心中一動,明瞭這少年來此的原因,又聽的這少年說話似認得自己,也不再客氣,笑問道。
黃衣少年又是一笑,自說道:“天地中有三靈燈,玄都洞八景宮有一盞燈;崑崙山玉虛宮有一盞燈;靈鷲山元覺洞有一盞燈。
這三燈出自混濁之中,八景宮燈燈光一閃散人魂魄,無論仙凡皆不可逃;玉虛宮燈燈貨一閃囚捆萬物,任你是大羅金仙也是來的去不得;靈鷲山燈固本陪元,不生不滅,萬法不侵。
昨日拿你之物便是那八景宮燈,只見不知這物緣何至此,連我也不可算出,不過你乃得燈之人,這是大道,便是聖人也不能改,今便傳了一法,收了此燈。”敖空一聽,連忙咐耳過去。只聽的暗暗點頭。
“此事已了,望好自為之,說不定日後還有相見之日。”這少年傳了一法,也不停留,轉身要走,敖空一把拉住,問道:“道友且慢,不知我何日才能跟妻子相逢,還有那白帶為何物?”
這少年一嘆,自脫出身,笑罵道:“何日變的如此憊賴,渾不似舊日風采,你那妻子過的三個春秋自可相見,那白帶不過是人皇的一條衣帶,沾染了人皇瑞氣,能捆人身,要了有何用。”話音剛落,人影渺渺。
“是了,是了,必是三年前傳我道法之人。”敖空見這少年一走,心中一動,明瞭這人來歷,只是更多了幾分疑惑。
敖空想了半晌,無一分頭緒,知是時機未到,也不強求,自駕雲朝清水河飄去,不過一個時辰工夫,已來到這清水河上。敖空停住雲頭,朝下大罵:“勿那老妖,還不出來送死。”
說著,身化萬丈蛟龍,一頭扎進清水河中,只攪的這清水河泥沙翻湧,河岸動盪,水府之中,柱倒牆塌,清河老祖喝了一夜悶酒,正心中煩躁,一見洞府震旦,聽的叫罵,不怒反喜,也顧不得拿兵器盔甲,自提八景宮燈,追了出來。
敖空只覺水中晃動,一人分水而來,手中一物放出萬丈光華,也不敢回頭張望,化成少年模樣,朝西北方向自逃而去。話說這青河老祖,方見的河面之上一蛟龍逞威,知道是自己對頭的真身本相,正欲祭那靈燈,忽見這對手轉身駕雲逃走,那裡肯舍,也駕起雲頭朝敖空追來。
二人一追一逃,總相近不過十里之遙,這一人逃的急,那一人追的緊,不知覺,已過的半日,橫穿了兩個大洋,行至一荒野之地,只見異物橫生,仙草盈盈,中有一山,高聳入雲,上下幾萬丈,雲中,山峰陡然平整光滑,如從中折斷一般。
敖空一見,大喜,加快雲頭,朝那山趕去,後面青河老祖那裡肯舍,急急追了上來,
不一會,行至一山上,敖空一笑,悠然停下,說道:“你這老妖,好生無禮,不過是取你兩丈河水,你就追我幾千萬裡之遙,今日便在此處分個高下。”說著,自取梨花槍,抖出幾朵槍花,朝老妖刺去,這老妖因追的充滿,也沒帶兵器,避開槍勢,祭出八景宮燈,只聽的叮噹數響,如刺生鐵,已被一團五彩光華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