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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少女回眸說道:“你這般動手動腳的,不覺得太緊張麼?”
黃榮冷冷說道:“姑娘如是妄動惡念,這結果如何?姑娘定然很清楚……”
青衣女道:“如是我一命,換得你們三條性命,那也算死的瞑目了。”
黃榮道:“只怕姑娘已沒有機會了。”
青衣女不再說話,緩步向前行去,穿越過一條深長的甬道,到了一所閉門的大殿前面。
只見那青衣女舉起右手,輕輕在門上敲了三下,兩扇緊閉的大門,突然大開。大殿中高燃著一十二雙紅燭,照的一片通明。
正中一張紅漆木椅上,端坐著一位美麗的黃衣少女,兩個頭梳雙辮的小婢,分站在那黃衣少女身後。左面一個小婢,手中捧劍,右面一個小婢,手中捧著一個玉盒。
那帶路的青衣女,緩步走入殿中,冷冷說道:“左少白關上殿門。”口氣咄咄逼人。左少白淡淡一笑,回身關上殿門。
黃榮目光轉動,四下打量了一眼,只見這座大殿,足足有四五間大小,除了那黃在女和二個小婢之外,再無埋伏,心神才定了下來。
那黃衣少女緩緩站起來,雙目凝注在左少白的臉上,道:“你叫左少白麼?”
左少白道:“不錯,姑娘有何見教?”
黃衣女輕輕嘆息一聲,道:“這裡有幾件東西,不知你是否認得?”舉手一揮,低聲對右面一位小婢說道:“把你手中玉盒交給左相公。”那小婢應聲行了過來。
左少白雖是不知那玉盤中放的何物,但卻忍不下心中一陣劇烈的跳動。伸手接過玉盒,緩緩問道:“這玉盒中放的何物?”
黃衣女道:“我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你自己開啟瞧瞧吧!”
左少白放好玉盒,正待開啟玉盒瞧看。突聽高光大聲喝道:“大哥不可冒險……”一躍而至,接道:“還是由小弟開這玉盒吧!”左少自知他言出忠誠,緩緩退了一步,道:“三弟要小心……”
高光道:“不勞大哥費神。”探出右手,開啟了玉盒盒蓋。
左少白凝目望去,只見幾付白色的封絹,整齊的排在玉盤之中。左少白伸手取過一付白絹,抖開一瞧,不禁黯然淚下,良久之後,才問出了一句話,道:“此物可是你自己揀得的麼?”
黃衣大道:“我只問你是否認得那影象?”
左少白點點頭道:“認得!”
黃榮右掌仍然緊緊的按那青衣少女身上,蓄力戒備、只要她稍有不利於己的行動,立時發出內力,震斷那青衣女的心脈。
高光伸頭望去,只見左少白手中白絹上畫著一個長髯佩劍的人,暗道:“不知這畫像和盟主是何關係?害得他如此傷心?”
黃衣女嗯了一聲,道:“你認識那畫像,告訴我他是何人?”
左少白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這畫像中,乃是白鶴門上一代掌門人,白鶴壁主左鑑白。”
黃文女道:“你和他如何稱呼?”
左少白道:“是先父……”
黃衣女道:“原來如此,你再取一卷白絹瞧瞧吧!”
左少白依言又取過了一張白絹,展開一瞧,只見上面畫著一個婦人影象。
左少白道:“乃是在下逝去的母親。”
黃衣女道:“這麼說來,你定然和白鶴門有關係了?”(這不廢話麼?)
左少白突然一瞪雙目,肅然說道:“不錯,姑娘從何處得此先父母的畫像,還望能說個明白。”
黃衣女道:“那盒中還餘下最後一個白色封絹,你何不再取出瞧上一瞧?”
左少白目睹父母遺像,心中震動劇烈,全身都為之抖動起來,看著那三盒中最後一付摺疊整齊的白絹,竟是不敢取開。
黃衣女緩緩道:“你怎麼不動手呢?”
左少白啊了一聲,緩緩伸抖動的右手,取出最後一付白絹展開,只上面畫著一個長髯垂胸的中年道長,肩上斜插寶劍,手中舉著一柄拂塵。
在他想來,這付白絹既和父母的遺像放在一起,定然有關,卻不料竟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道長畫像。
黃衣女道:“你認得這個人麼?”
左少白遍搜記憶,想不出畫中道人是誰,搖頭說道:“在下從未見過此人。”
黃衣女道:“也許你見過他,只是想不起來罷了!也許你見他時,年紀幼小,不解人事……”
左少白奇道:“姑娘何人?盼能把身份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