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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彈了回來。
原來,這一刀正擊在石壁之上,主刀受震,火星閃動中,脫手飛去。這出刀一擊中,左少白用盡了全身的氣力,被山壁震飛,去勢仍難遏止,“呼”的一聲,撞在山壁上,暈了過去。
暈迷中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醒來後感覺到一雙手,正在他全身推拿。
左少白長吁一口氣,正待挺身坐起,卻被一雙強力的手掌,按在胸前,掙扎不動。
耳邊,響起了向敖的聲音,道:“孩子,你那一刀劈的很好,大有小天地唯我獨尊的雄風,此刻你兩肘間關節受震,不易掙動,閉上眼睛睡一會吧!老夫以本身功力助你復元。”
但覺向敖兩掌不停在全身移動,每至,一處,必有一股熱力攻入體內,但覺心神舒暢。
不覺睡熟過去。等他再度醒來時,面前放著食用之物和那柄寒光閃閃的寶刀。
他腹中早已飢餓,一見食物,立刻大吃起來。
剛剛吃完。耳際又響起向敖的聲音,道:“小娃兒,舉起刀來。”
他已有了經驗,立時一躍而起,雙手捧刀,平胸舉起。
大約過了一刻工夫,向敖那冷厲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道:“小娃兒,有何感覺?”
左少白道:“晚輩並無若何異樣的感覺。”
向敖道:“那刀重是不重?”
左少白道:“不重……”
向敖道:“武功一道大都講求舉重若輕,但老夫這刀法卻講求的是舉輕若重,你要拿穩了。”語聲甫落,左少白立時覺出有一股壓力,從刀上傳下來,不自禁用力和現壓力抗拒。
但見那壓力愈重,寶刀似是要向下沉落,他既不敢鬆手,只有全力抗拒。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左少白只覺全身所有的氣力,都已運集於雙手之上,仍覺舉不起手中寶刀,筋酸骨疼,難再支撐。
忽然向敖哈哈一笑,道:“小娃兒累麼?”
左少白連答話氣力都已用盡,大大的喘了兩口氣,道:“晚輩舉……不…動了。”
向敖道:“記著,拔刀在手後,要全神貫注,周身氣力凝聚雙手,如舉山嶽一般,出手一擊,才能盡出全身潛力,如排山倒海,使人無法抗拒。”
左少白道:“晚輩……記……下……了。”
向敖道:“放下刀,盤膝坐好,聽我傳你實用法門。”
左少白應了一聲,緊張心神為之一鬆,眼前忽然一黑,一跌跌倒在地上。
原來,他全身氣力全都用在握刀之上,苦苦支撐,早已用盡,聽得向敖要他放下刀來,賴以支援身體的精神力量,突然消失,再難支援疲累的身體,一跤跌倒在地上。
恍館中,感到一股熱力,由背心直衝心脈,緩緩向四肢流佈,疲累漸消,全身舒暢無比,人也迷迷糊糊的睡熟過去。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左少白突然全身一冷,陡然清醒了過來。
他搖搖腦袋,來不及轉動念頭,耳際已響起了向敖的聲音,道:“孩子,用心的聽著,老夫只有不足一個時辰的時間了。”
左少白精神為之一振,道:“晚輩洗耳恭聽。”
向敖道:“天下武功,除了姬侗那‘王道九劍’,老夫未曾試過之外,任何招術,都有破綻,綜合老夫數十年對敵經驗,還未見過有任何一招,能夠防得老夫這一刀……”
他突然縱聲大笑一陣,道:“世人均知老夫這一招刀法,霸道無比,寶刀出鞘,縱有人幸而不死,亦必得身受重傷,連那姬侗老兒,只怕也是如此的想法,其實老夫這刀法雖只一招,但在出手擊出之時,卻同時籠罩了九個部位,不論任何武功高強之人,也無法在九個部位同時可能受襲之下,還有反擊能力,那情形該是如何?”
左少白道:“應該是全神戒備,緊對門戶。”
向敖哈哈一笑,道:“坐以待斃,亦即,授我以可乘之機,使我無後顧之憂,全力出手。這時對抗之勢,我已佔盡制勝先機。”
左少白道:“晚輩記下了。”
向敖突然抓住了左少白的右手,握在刀柄之上,道:“寶刀出鞘,即要成攻敵之勢,先聲以奪敵人之志。”
左少白右手在向敖扶助之下,“咧”的一聲,拔出刀來,但覺手腕微一揮轉,刀尖斜向右指出。
向敖道:“你記下沒有,先習好拔刀這勢,我再傳你出刀之法。”
左少白在向敖手扶之下,並未覺出困難,但自己一試,卻感到大不對勁,光是這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