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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請忍耐一二,聽兄弟幾句如何?”
尚不同道:“石兄有何高見?”
石鐵英道:“咱們集聚這福壽堡,為的是查訪那‘仇恨之劍’,目下敵人的訊息一點沒有,自己先來一場自相殘殺,未免是太不值得!”
尚不同道:“石兄之見呢?”
石鐵英道:“眼下之人,都是負有重命而來,如是查不出那‘仇恨之劍’,不但無法覆命,且將成為笑柄,日後在江湖上被人談起,亦是大損顏面的事。”
金鐘道長接道:“這些道理,淺顯易解,無人不知,不用你來說教,最好說出你的辦法。”
石鐵英修養雖好,也是受不住這等冷言諷激,當下臉色一變,道:“武當一向被武林同道尊稱為正大門派,怎的言語之間,毫無教養?”
金鐘道長怒道:“你罵哪一個?”
石鐵英道:“罵你又能怎樣?”他本是居中調停,卻不料自己竟然也捲入意氣漩渦之中。
馬元壽急急起身說道:“兩位請暫息雷霆之怒,聽我馬某一言,都怪咱們兄弟疏忽,未能多備幾口棺木,盛殮所有的傷亡人命,才使諸位之間,有了心病,唉!其實福壽堡對江湖同道,向是一視同仁,決無彼此之分,此次各門各派中傷亡弟子,肯送我福壽堡來,足證各位是瞧得起我們兄弟,咱們兄弟縱有不周之處,還望諸位,大量海涵。”說完,抱拳一個羅圈揖。
飛叟胡梅和金鐘道長,心中實在不滿馬氏兄弟的作法,只把七星會和太陰門中人,用棺木殮起來,而且放置正位,但又不好和馬氏兄弟衝突,只好處處找七星會和太陽門的蹩扭了,但馬元福這告罪一禮,兩人再也發作不出,金鐘合拳還了一禮,說道:“這也不能怪在兩位堡主頭上,馬堡主肯收容本門弟子的屍體,貧道已感激不盡了。”
馬元福道:“兄弟已然遣人去搜購大批棺木,所有停屍在敝堡的武林同道,務必要一屍一棺。”
尚不同乾笑兩聲,道:“原來兩位是為此而爭……”目光轉註到胡梅臉上,接道:“兄弟是向不輕言,出口的話,必得有所交代,胡兄雖是遷怒兄弟,但也不便再改口了,這麼辦吧!咱們各演一手武功,在場諸位,評判一下優劣,也就是了。”
胡梅自是不甘示弱,朗朗說道:“尚兄是一派掌門之尊,先請出手。”
尚不同道:“兄弟不慣客套,先行獻醜了。”右掌平伸,托起面前茶杯。
群豪凝目望去,只見那杯中盛茶,逐漸的收縮,片刻之後,結成了一塊堅冰。尚不同哈哈一笑,倒出杯中凝結的冰塊,投擲地上。但聞砰的一聲,摔的片片破裂,笑道:“獻醜,獻醜。”
飛叟胡海口雖不言,心中卻是暗暗的震駭,忖道:“料不到此人內功,竟有如此造詣,但事已至此,又不能中途退縮,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尚兄內功精深,只怕兄弟難及,我就也借茶杯獻醜一番。”伸出有掌,按在茶杯之上,暗中提聚真氣,那茶杯緩緩向桌面陷落。
大約有一盞熟茶工夫,整個茶杯,全都陷入桌面之中,杯口和杯面一般的平齊。
馬元福哈哈一笑,道:“兩位武功,各極其能,使兄弟大開了一次眼界。”
飛叟胡梅心中明白,如以難易而論,自已已輸了一陣。
尚不同打了兩個哈哈,道:“胡兄果然高明!”
胡梅道:“雕蟲小技,諸位見笑。”
尚不同道:“事情即過,不用再提,眼下緊要之事,是如何追查那‘仇恨之劍’的下落?”
馬元壽道:“我們兄弟已派出八名精幹弟子,尋訪那‘仇恨之劍’……”
尚不同道:“可有訊息?”
馬元壽道:“說來慚愧得很,那‘仇恨之劍’有如見首不見尾的神龍,叫人莫可預測,凡是見過他的人,未留過一個活口。”
尚不同道:“其人如無驚人的本領,也不敢把江湖上所有的門派,一律視作敵人。”
石鐵英道:“不知那‘仇恨之劍’,是一人所為呢?還是數人或數十人所組成的?”
尚不同道:“在下之見,那‘仇恨之劍’,決非一人所為。”
石鐵英道:“兄弟亦有同感,只是他行蹤飄忽,來去之間,未留下一點痕跡,是以,增加了不少神秘之感。”
尚不同道:“不錯,若是他堂堂正正要和整個武林為敵,就算他武功再強一些,也是難以如願……”
金鐘道長突然介面說道:“貧道倒有一策,可引出那‘仇恨之劍’。”
尚不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