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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左少白的背影,喃喃說道:“此子不死,江湖上,只怕永無寧日了。”
馬元福長長嘆息一聲:“老夫在江湖之上,混了數十年,從未有今日一戰之慘,唉!合咱們數人之力,竟然未能留下一個年不及弱冠的後生小輩,此事如若張揚於江湖之上,咱們還有何顏面立足武林?”
飛叟胡梅探臂拾起地上鐵牌,道:“今日在場之人,誰也沒有勝人一招半式,如若傳言出去,那是自毀聲名……”目光一掠那綠衣女子,突然住口不言。
場中之人,大都是久歷江湖之人,眼睛之中,揉不下一顆砂子,人人都瞭解胡梅那一眼之意,全場中人,只有這綠衣少女,可能洩露出今日之戰。
馬元壽輕輕咳了一聲,道:“尚兄的傷勢如何?”
尚不同大跨一步,撿起地上斷指,道:“區區斷指之傷,何足掛齒?”緩緩把斷指藏入懷中了。
金鐘道長撕下一塊袍角,包起臂上劍傷,道:“瓦罐不離井口破,將軍難免陣上亡,勝敗乃兵家常事,諸位也不用為今日之戰,自尋煩惱。”
飛叟胡梅目光緩緩轉註石鐵英臉上,道:“石兄弟聞七星會組織嚴密,為當世三會之首,卻不料竟然把大敵當作會中弟子,帶入了福壽堡中,看將起來,傳聞之言,當真是不可信了。”他想到適才受左少白劍下之辱,心中憤憤難平,一股怨氣,竟然發作到石鐵英的頭上。
石鐵英還未來得及答話,突聽那綠衣少女格格大笑起來,笑聲清脆震耳,滿廳中迴音激盪。
石鐵英吃胡梅一頓責怪,心中也動了怒容,要待反唇相譏,卻被那綠衣女子笑聲所攪,立時怒聲喝道:“什麼好笑的事?”
那綠衣女子笑聲頓住,瞼上的笑容,也隨著收住的笑容,變成一瞼冷若冰霜神色,道:
“你在七星會中,是何身份?”
石鐵英道:“掌管行刑的堂主。”
綠衣女子冷然說道:“看在那‘鐵面羅剎’和‘七星神劍’的份上,饒你不死,你自己打上兩個耳括子吧!以謝出言不遜之罪。”
那“七星神劍”,乃是七星會中的會首,他以兵刃命令,創立七星會,“鐵面羅剎”,卻是七星神劍的夫人,武功尤在七星神劍之上,冷麵冰心,鐵石心腸,會中的弟子對她的敬畏,尤過“七星神劍”
石鐵英呆了一呆,道:“你識敝會的會首?”
綠衣女子冷冷說道:“如非看在他們夫婦份上,不死也要你脫一層皮。”
石鐵英在眾目睽睽之下,如何能咽得下這一口氣,當下冷冷說道:“敝會主夫婦,在武林中聲名卓著,天下英雄有幾個不知,幾個不曉?你縱然能提出敝會主的尊號,也未必就真的相識。”
那綠衣女子冷笑一聲道:“你如自己不肯,我就要出手加倍處罰!”
場中之人,大都不知這女子的來歷,但聽她口氣狂大,不禁為之愕然。
只聽那綠衣女子說道:“我要加倍打你四個耳光。”突然欺身而上,右手左右開弓,但聞一連乒乒乓乓之聲,果然連打了四個耳括子。
石鐵英眼看那綠衣女子欺身而上,竟是封擋不住,這才大吃一驚,欲待反擊,已自不及。
那綠衣女子出手快速無比,來去之間,不過是眨眼之間工夫,群豪凝目望去,只見石鐵英瞼上紅腫甚高,鮮血汨汨由口角而下,雖是打的石鐵英,但卻使全場中人,個個震驚。
馬元福低聲說道:“尚兄,這女子是何許人物?”
尚不同道:“兄弟也不大清楚。”
馬元福道:“她不是和尚兄同道而來麼?”
尚不同苦笑一下,道:“兄弟是和她途中相遇。”
但聞那綠衣女子肅冷的說道:“一隻‘仇恨之劍’鬧的江湖上神鬼不安,你們天南地北的千里跋涉而來,追查那‘仇恨之劍’的主人,可惜他混跡諸位之中,諸位卻是認他不出……”
胡梅一拍大腿,道:“姑娘說的不錯,那‘仇恨之劍’的主謀之人,定然是左少白那小子!”
綠衣女冷冷道:“你有何證據?”
胡梅道:“昔年四門、三會,兩大幫,和九大門派,聯手夜屠白鶴堡,殺了左家一百餘口,這仇恨是刻骨難忘,那左少白想出用‘仇恨之劍’四字,在武林之中,造了一番殺劫,豈不是理所當然。”
綠衣女格格一笑,道:“瞧你這麼說來,那人借用這‘仇恨之劍’四字,是用的恰到好處了。”
胡梅一皺眉頭,道:“那要看從哪裡說起了,如是站在那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