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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目老僧仰瞼望天,自言自語的說道:“你既然找上門來,老僧豈可傷我佛好生之德,拒不置理?”
黃榮躬身接道:“老禪師慈悲為懷,晚輩等感激不盡!”
高光道:“老禪師能療治好在下大哥之疾,我高光願拜在高僧座下為徒。”
獨目老僧莞爾一笑,道:“老僧年近古稀,早已不收弟子了。”
目光一轉,望著黃榮說道:“請隨老僧來吧!”轉身行去。
黃榮、高光,緊隨那老僧身後,繞過一座大殿,進入了一座禪房之中,那老僧幌燃火褶子,點起一盞油燈。
這座禪室,佈置的十分簡單,一張木榻、一個薄團和一架經書。
獨目老僧伸手指指木榻,說道:“把他放在那木榻之上,老僧瞧瞧他傷勢再說。”
黃榮解下身上布索,放下左少白,高光卻取過油燈,高舉在手中。
獨目老僧緩緩行近木榻,伸出食中二指,按在左少白腕脈之上,閉目不言,良久之後,才緩緩啟動獨目,臉色嚴肅的說道:“他是被人用‘陰風透骨掌’力所傷?”
黃榮道:“和人對手之後,很久時間,才行發作。”
獨目老僧說道:“他小小年紀,有此成就,實是難得的很。唉!也正因他內功精湛,受傷之後,仍能運氣和那陰寒之毒相抗,但又不知及時去運氣調息,逼出寒毒,讓那寒毒藉機侵入了內臟,致成此等絕症。”
這“絕症”二字,有如一個鐵錘,敲打在黃榮和高光的心上,高光右手一鬆,手中油燈,直向地上摔去。獨目老僧,伸手一託,接住了油燈。
黃榮黯然問道:“這麼說來,沒有救了麼?”
獨自老僧道:“唉!老僧沒有把握,能否有救,那要看他的造化了。”
黃榮道:“但得老禪師救了他的性命,弟子等感同身受。”
兩行熱淚,奪眶而下。
高光道:“俺們三兄弟,雖是異姓結拜,但卻福禍與共,生死同命,老禪師救他一人,也就是救了咱們兄弟三條性命。”
獨目老僧道:“老僧既然答應了療他傷勢,自是盡我心力,但他內臟傷勢,大過嚴重,只怕非老僧之能可以挽回的了。”
高光道:“老禪師醫道精深,如果救他不活,當今之世,再無人能救得活他了。”
獨目老憎輕輕嘆息一聲,道:“他內臟的寒毒,雖然厲害,但並非絕無可救之法,只是缺少兩味藥物,使老僧無能為力。
黃榮道:“什麼藥物?”
獨國老僧道:“唉!靈藥無地,一時間哪裡去尋?”
黃榮道:“老禪師可否講出來聽聽,也使弟子等一廣見聞。”
獨目老僧道:“講出來也是無用,兩位施主定要知道,老僧也只好說了……”
他長長吁一口氣,獨目投注到木榻上,緩緩接道:“這位施主,乃老僧生平所見,骨格最好的練武之人,可惜是天不假年,如若能讓他再活二十年,老夫可斷言,他必為當代武林中第一高手。”
高光接道:“他要何等藥物,還望老禪師早些說出,我等亦可立刻分頭尋找。”
獨目者僧道:“來不及了,老僧雖願盡我之能,不惜靈丹,護住他一口真元之氣,也不過使他延緩七日,七日時光,彈指即過,何處去拿兩味靈藥?”
黃榮道:“老禪師請說出來吧,究系何物?”
獨國老僧道:“第一味是紫炎花,此物屬火,可怯寒毒……”
高光心中一動,道:“紫炎花?是何樣子?”
獨國老僧回顧了高光一眼,道:“那紫炎花,色深紫,形如茉莉,生無時地,最是難尋不過。”
高光心中暗道:“好像和我在林中採的紫花一般。”
心中在想,口中卻忍不住問道:“那紫花可有香味麼?”
獨日老僧搖搖頭,道:“就因它沒有香味,平常之人,見到它,也無法辨識,不知奇珍之物。”
高光輕輕咳了一聲,道:“那紫炎花,鳥兒可肯食用麼?”
獨目老僧目中奇光一閃,道:“在辨識奇草異花用途之上,人是難以和鳥兒比擬。”
高光探手入懷,取出兩朵摘取的紫花,道:“老禪師瞧瞧這是不是你說的紫炎花?”
那獨目老僧,一顧高光手中紫花,突然跳了起來,道:“不錯,不錯,這正是紫炎花,逐出寒毒的主藥,你在哪裡摘取的?”
高光道:“老禪師如能療治了在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