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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雪君道:“晚輩之意,是說,如若大師不用瞧到他的人,但聽他說話的聲音,能否辨認出他的身份?”
四空大師沉吟了一陣,道:“這個麼?老衲還無此自信。”
範雪君微感失望,道:“怎麼?大師和那閒雲大師相交不深了?”
四空大師道:“他是一派掌門身份,老衲如何攀交……”
語聲微微一頓,又道:“姑娘心中有什麼話,盡請直言,今日如若無法有所結論,姑娘只怕不易離開這佛閣了。”
範雪君道:“晚輩久聞少林寺中的長老,一個個都是德藝俱重的高僧;想不到傳言竟然是那等的不可相信。”
四空大師道:“只因為老衲告訴你無法從聲音中辨認出那閒雲大師的身份麼?”
茫雪君道:“如若是貴派的上一代掌門人,和大師相見。只怕你也是無法分辨出他的身份了?”
四空大師慍道:“上代掌門人乃老衲的師弟,相處數十年。豈有不識之理?”
茫雪君冷冷說道:“他際遇悲慘。今非昔比,和那閒雲大師一般,五官都遭人破壞,你如何能夠認得出來……”
語聲微微一頓又道:“為了保持少林派的聲譽,就算是能夠認出來,也不能承認啊!”
四空大師怒道:“女施主處處藐視老衲和諸位師弟,用心何在?當真是難以揣測了?”
這位年高德劭的大師,大概是當真動了怒火,說完話,突然舉手一揮。只見,佛閣中盤膝而坐的群僧中。突然有兩個縱身而起。飛落到閣門之處,擋住了範雪君的退路,左少白一皺眉頭,暗道:想不到少林寺中的長老,竟也是這般的護短,看來今日之局,不演出流血慘劇,只怕難以善罷干休的了!
範雪君突然舉起玉手,整整高挽的宮髻,輕輕彈了幾指,說道:“諸位有道的大師們,可是想把我們三個後生晚輩,困於此佛閣中麼?”
四空大師神色嚴肅,道:“三位如若無法提出證明,那只有委屈一下。老衲等查明實情,屆時才作決定,如是三位說的實言,老衲等是恭送出寺,否則殺人償命,數十位少林弟子,可不能白白的傷亡。”
四空大師突然舉起袍袖一拂一股疾風,直向範雪君捲了過去,口中冷冷喝道:“女施主可是想灑毒麼?”
左少白適發一掌,擋開了四空大師的掌力,說道:“老禪師乃有道高僧;怎能出手對付一個女流之輩。”
四空大師但覺左少白推來的一掌,十分強猛。竟然把自己拂出的暗勁擋開,心中暗道:
“這娃兒小小年紀,有此功力,倒是少見得很,暗加功勁,反擊過去。
左少白只覺一股暗勁湧來,急急又揮掌擋了一擊。
但覺那暗勁力逾千鈞,雖把一掌擋過,進全身心神震盪,血翻氣湧,不禁心身駭然,暗道:“這老和尚的武功,果然是非同小可。他不過輕描淡寫的一擊,我卻出了全力阻擋,竟是擋他不住。
四空大師這一擊。因出了五成以上功力,但見左少白竟又把一掌接下,心中暗暗奇道:
這娃兒果然是不錯。不覺動了惜才之心。
左少白勉強擋了兩擊,心知如若再擋一擊,定然要露出馬腳,心中暗道:如若再打。只有拔劍和他們動手了。當下說道:“在下等並未有和諸位大師動手之心。”
四空大師道:“既無動手之心,那就奔去兵刃,束手就縛。”
左少白目光轉註四空大師臉上,說道:“大師準備對付我等?”
四空大師道:“屈駕三位,暫息我們戒恃院中,待老衲查明真象之後,再行釋放三位。”
左少白搖搖頭道:“我等雖然未存和諸位大師動手之心,但也不甘被困於斯,不知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
四空大師道:“還有一個辦法。”
左少白道:“請教大師?”
四空大師道:“諸位如若能夠衝出佛閣,老衲等決不留難。”
左少白四顧了一眼,只見所有的門窗出口之處,都已有人守住,心中說道:“看來今日是非得打上一仗不可了,但範氏姊妹的武功,決然難以和群僧相敵,必得先行設法,束縛住群僧,和我一人動手才行。
心念一轉,緩緩說道:“諸位大師都是有道高僧,自然不願與女子動手的了?”
四空大師一皺眉道:“如是你想讓我等先放了兩位女施主,那是白費心機了。”
左少白道:“在下之意,由我一人,試闖佛閣,但成敗,算上我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