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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賜賞之諾不能兌現只怕以後難以再使十二劍士俯首聽命。”
左少白等隱藏在神案之下,無法看清那黑衣劍主的舉動但隱隱間,感覺到那黑衣劍主,似是遇上了極大的難題。心中暗道:“這有什麼為難的,古往今來,有罰必然有賞,你既然定下了森嚴的罰規。自是也該有重賞才是,似這般吝賞嚴罰,豈是收絡人心之道?”
但聞那黑衣劍主說道:“那已記有九功的只有大郎、九郎兩人麼?”
迎春道:“記有九功雖只有大郎、九郎兩人,但二郎、三郎,已然各有八功,這兩人急起直追,大有後來居上之勢。”
黑衣劍主幽幽嘆息一聲,道:“但望這次南嶽之行,大郎、九郎傷亡在四大門派事門人的手中,我也可以免去這些煩惱了。”
迎春道:“十二劍士個個武功高強,大郎、九郎,尤為突出,二郎、三郎僅次兩人,如是這四人有了什麼三長三兩短,只怕再難找得替補之人。”
只聽右側一個青衣小婢道:“小婢和迎春姐的看法不同;我認為那十郎深藏不露,表面上處處落人之後,實則是身負絕技,但因身受我等鉗制,只好忍氣吞聲,如若論及十二劍士的武功、心機,此人當首列第一!”
迎春道:“那十郎自隨姑娘出道以來,未立寸功,也還罷了,兩次面臨到受罰邊緣,如不是姑娘仁慈。把刑罰改作記罰,此刻,他早已被斬落了幾個手指,如是他果真的身懷絕技,難道連這等斷指的事,也不放在心上麼?”
右邊那青衣小婢笑道:“姐姐說的雖是道理,但只能用來衡量平常的人,如是用此衡度十郎,那就有些差之毫釐,謬之千里之誤。”
黑衣劍主突然介面說道:“吟秋,咱們三人,名雖主婢,事實上卻是情同骨肉,你說那十郎身懷絕技,深藏不露,是有感而發?還是確有所宗?”
吟秋道:“小婢如是沒有一點蛛絲馬跡,豈敢這般暢所欲言。”
黑衣劍主道:“既有所見,何不說出來,咱們大家研討一番,也許能夠找出些眉目出來。”
吟秋道:“四日之前,小婢奉命到那福壽堡中,探查堡中動靜,十郎和小婢同行之事,姑娘還記得麼?”
黑衣劍主道:“不錯,我要你易容前往,最好能設法混入堡中。”
吟秋道:“小婢在那福壽堡中,偷得一套衣服,準備扮作堡中侍婢,混入堡中內室,一則可探聽訊息,二則亦可藉機會鬧它個神鬼不安,使那已經混亂的福壽堡,更加混亂。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黑衣劍主接道:“這和十郎何干?”
吟秋道:“十郎偷得一套堡丁衣著。和小婢一齊混入了堡中,入堡之時;那十郎突然對小婢說道:如是遇上突襲圍攻,力難拒敵之時,請往西北方向選逸。”
迎春道:“這也不見得有何驚人之處。”
吟秋道:“姐姐稍安勿躁,小妹還有下情……”
輕輕嘆息一聲,接道:“姑娘傳授的易容之術,確是當代武林中,首屈一指;小婢自信改扮得十分小心,卻不料那福壽堡兩個老奸巨滑的堡主,竟然顧及細微,連家丁奴婢們。亦有著特定的暗號,在小婢混入內室時,被一位女人發覺……”
迎春接道:“以妹妹武功而言,出手殺害一個女子,豈不是易如折枝、翻掌,為什麼不把她殺掉呢?”
吟秋道:“姐姐不要把敵人估計的太低,也莫把小妹看的太高了。我已覺出身份洩露,立時就出手攻去,希望能擊傷她。哪知那丫頭竟也是一身武功,我一擊未中、知道遇上了扎手人物,一揚手,打出了把淬毒飛針,緊隨著疾掠而上,小婢和那丫頭動手打了五六個照面,仍是未分勝敗,那丫頭大概是自知無望勝過小婢。索性大叫起來。這一來,立刻驚動了前宅中的堡奴,十幾個人仗兵器蜂湧而上,把小婢圍在中間,看樣子頗有活擒小婢之心。”
黑衣劍主道:“可是那十郎救了你?”
吟秋道:“不錯,小婢正陷危境時,十郎卻突然出現,不見如何施展,十幾個重重包圍小婢的大漢,登時摔倒一半,小婢才得從容破圍而出。”
黑衣劍主道:“有這等事?”
吟秋道:“當時十郎已改扮了裝束,但小婢卻是確已認出是他。”
迎春道:“事後你可曾問了他麼?”
吟秋道:“問過了。但他卻不肯承認。”
黑衣劍主道:“這就有些奇怪了。既是十郎。他又為何不肯承認呢?”
吟秋道:“他雖是不肯承認。但小婢堅信他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