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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只見那青衣書生凝目望天,思索一陣,突然說道:“那黃龍堂主,知道的隱密甚多,如是熬受不住苦刑招供,只怕要洩露了不少機密,看來非得攻下此陣不可。”
他身側雖然環圍著一十二人,但卻無人敢接他之言,有如在自言自語一般。
左少白悄然移步而行,走到了萬良的身側說道:“這青衣書生,在對方地位甚高。”
萬良點點頭,低聲應道:“不錯啊!”
左少白道:“如若咱們能夠把他生擒,不但可問出甚多隱密,而且有先聲奪人之效。”
萬良已然知他用心,當下說道:“範姑娘沒有下令,想是不可檀動。”
左少白原想要萬良為他助陣,衝出陣去,生擒那青衣書生回來,卻不料萬良竟是先發制人,不讓他有開口的機會,只好把欲想出口之言,重又咽了回去。
只見那青衣書生,伸手從馬背上,取過一個小籠,取出新筆紙薄,急書數行,捲成一個小卷,縱籠中取出一隻如麻雀的小鳥來,把那紙卷塞入小鳥翼下,一放手,小鳥振翼而去。
萬良低聲說道:“這飛鳥傳走之書,定然是招人而來,看樣子,他已經決心攻打此陣了。”
左少白道:“可要通知那範姑娘一聲,咱們也得早作準備了。”
萬良道:“用不著通知花姑娘了。”
左少白道:“為什麼?”
萬良道:“那範二姑娘,一直站在姐姐身側,各種變化,她都以最快的速度,告訴了姐姐,用不著咱們再說了。”
在少白道:“咱們既然知道了他要打此陣,難道就坐以待敵麼?”
萬良道:“如若要有什麼行動,那範姑娘自會告訴咱們了。”
談話之間,瞥見張玉瑤緩步行了過來,低聲說道:“範姑娘有請盟主和萬護法。”
左少白、萬良和視一眼,緩步向陣中行去。只見範雪君手扶在妹妹肩頭之上,趲著柳眉兒,顯然是正在用心思索重要之事。
刁蠻的張玉瑤,不知何故,竟然對那範雪君敬重無比,緩步行到範雪君的身側,低聲說道:“他們來了。”
範雪君輕輕咳咳了一聲,道:“盟主可曾看到麼?”
左少白道:“看到什麼?”
範雪君道:“那青衣儒士,用飛鳥傳書,召請高手,準備攻打此陣。”
左少白道:“這個,在下瞧到了。”
範雪君道:“盟主準備如何對付?”
左少白呆了一呆,道:“這個,還得姑娘想一個拒敵之策者。”
範雪君道:“屬下就舍妹相告諸般情勢判斷,那青衣儒士,身份不低,他肯親身臨陣,只帶了一十二個護駕的人,不外是已知咱們底細,再不然那十二人都是江湖上一等高手,確能保護那青衣儒士的安全,因此,屬下亦定兩種對敵之策,要盟主抉擇一策。”
左少白道:“那兩個拒敵之策?”
範雪君道:“上上之策,是在他召請援手未到之前,咱們能夠一舉間把那青衣儒士生擒活捉,那最好不過了。”
左少白道:“第二策呢?”
範雪君道:“屬下立刻講解此陣變化,各守一方,在六甲陣中拒敵。”
左少白道:“何不兩策並用?”
範雪君道:“盟主之意,可是先出於,對付那青衣儒士,如是擒他不了,再行退入陣中,設法拒敵,是麼?”
左少白道:“正是此意。”
範雪君道:“來不及了,如若出手之後,無能一舉擒得那青衣儒士,再行退回陣中,只怕已無時間再學此陣的變化了。”
左少白道:“姑娘之意呢?”
範雪君道:“屬下最好只要陳述利害。如何抉擇,還要盟主作主。”
左少白道:“只看那青衣儒土的神態,就可知道是一位鬼計多端之人,只怕我無能對付得了。”
心念一轉,說道:“在下授權姑娘,下令拒敵,從在下算起,一律聽從姑娘之命。”
原來,範雪君已暗中用心,培養左少白的領袖九倫的氣慨。
只見範雪君收斂起臉上笑容,肅然說道:“時光無多,諸位要留心聽我分說此陣變化,強敵既將大舉來犯,這一戰,事關咱們成敗,不可稍有大意之人,不論何人,有虧職守,一律重辦不待。”
萬良道:“但請姑娘示下,我等洗耳恭聽。”
範雪君舉起手中竹枝,就地劃出陣圖,一面講解陣法妙用,如何施襲,如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