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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四顧,只見列隊而立的紅衣劍士,一個個神情振奮,和初遇聖宮花相時那等自忖必死的愁苦,大不相同。
又鬥了十幾回合後,聖宮花相和十個女婢,都已被左少白劍勢逼的險象環生。惡鬥中那綠衣婦人突然大喝一聲,一收長劍,向後退去。十個女婢紛紛停手,一齊退下。左少白也收了長劍,肅然而立。
那聖宮花相目光凝注左少白的臉上,緩緩說道:“閣下可是那天劍姬侗的傳人?”
左少白冷冷說道:“是又怎麼樣?”
綠衣婦人冷冷的望了周正一眼,道:“你別認為託護天劍傳人的劍法之下,就可以安然無恙,神君這數年靜心苦思,已然悟出了對付天劍的武功,甚至對那向敖的‘斷魂一刀’,也已悟想出破解之法,神君之能,你早已瞭解,當知我這幾句話,並非恐嚇之言。”
周正淡淡一笑,道:“多承花相關照,周某感激不盡……”
仰天大笑一聲,接道:“花相從屬魔君,只怕也非由衷之心,你如有悔悟之時,不妨來找我周某,在下定當懇求那範姑娘,解了你身中之毒。”
綠衣婦人冷哼一聲,回顧了十個女婢一眼,道:“咱們走了。”
回身上躍,登上了小轎,在十個女婢環護之下。急奔而去。那列隊阻路的白衣人,也紛紛收了兵刃,追隨那小轎而去。
左少白橫劍而立,望著向遠去的人影、待得那花相乘坐的小轎和追隨的白衣人背影消失之後,突然長長吁一口氣,一跤跌坐在地上。
萬良、周正,急急奔了過來,扶起左少白,問道:“你受了傷麼?”
左少白搖搖頭,道:“不要緊,舊傷進裂,休息一會,就可復元。”
原來他力鬥那花相之時,傷口已然裂開,痛苦難受,但他卻咬牙苦撐,驚退了花相、女婢。他心中知道,只要自己倒了下來,顯出無再戰之能,那花相、女婢,和數十個白衣劍手,必將一擁而上,是以,強提真氣,直待那些人走的沒有影兒,精神隨著一懈,再也能法支撐,一跤跌摔在地上。
只見垂簾啟動,張玉瑤疾躍而出,手中託著一個玉瓶,眉目無限惜憐,柔聲說道:“瓶中有三粒丹丸,每隔兩個時辰服用一粒,好好的躺在車中休息。”
左少白接過玉瓶,道:“多謝姑娘。”
張玉瑤嗤的一笑道:“這是範姑娘叫我轉交的藥,借花獻佛,不用謝了。”
萬良扶著左少白登上篷車,隨手放下垂簾。
最先一輛篷車中,傳出了範雪君的聲音,道:“上路了。”
周正應了一聲,舉起手來,在頭上繞了一週,那列隊而立的紅衣劍手,立時散佈開去,護著篷車而行。
萬良緊隨周正身側而行,低聲問道:“周兄,二十八將死傷了四位,也該補充一下才是。”
周正苦笑一下,道:“當今江湖之上高手,大部歸依了聖宮,餘下之人,不是九大門派中弟子,都是四門三會兩大幫中人,想要幾個高手補充,亦非易事。”
萬良沉吟了一陣,道:“此事想那範姑娘,必有安排。”
周正道:“除了範姑娘的才慧武功,當今之世,只怕再也無法找出第二個和那聖宮抗拒之人。”
萬良道:“周兄既然歸依了金刀盟主,咱們已是同道中人,兄弟心中有幾點疑問,說將出來,還望周兄不要見怪。”
周正道:“萬兄儘管請說,只怕兄弟所知有限,無能解答。”
萬良微微一笑,道:“周兄在聖宮之中,榮任一堂之主定然很受那魔君器重了。”
周正接道:“兄弟雖被那聖宮魔君授於黃龍堂主之位,但對聖宮中事,卻是知道有限,唉!其實又何嘗只兄弟呢?五龍堂主,只怕都和兄弟一樣,我們只知奉命行事而已。”
萬良道:“難道周兄投效聖宮二十年中,就沒有見過聖宮魔君一面麼?”
周正道:“見也許見過,只是他每次化身不同,叫人莫測高深。”
萬良道:“所謂聖宮魔君,那聖宮究在何處?”
周正沉吟了一陣,道:“武夷山中。”
萬良道:“武夷山綿延千里,不知在那段地區?”
周正想了一陣,道:“大概是在閩、贛交界之區。”
萬良道:“難道周兄連那聖官也沒有去這麼?”
周正道:“自然去過,而且不只一次,但那聖宮魔君深謀遠慮,凡是初召入聖宮之人,都在閩、贛交界處停下,然後再在一處集中,先得被點了穴道,使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