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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道:“自然是人了。”
萬良道。“既然是人,周兄何以如此怕他?”
周正輕輕嘆息一聲,道:“非是怕他,實是咱們沒有和他拼命的機會。”
萬良道:“一刀和十刀,同是一死,既不畏死,天下還有什麼可怕的事。”
周正道:“萬死不信兄弟之言,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唉!也許萬兄見到那聖宮神君之後,就知兄弟所言非虛。”
萬良還想反駁,但想到出口之言,大使周正難看,又強自忍了下去。
只聽張玉瑤的聲音,傳了過來,道:“諸位可曾找到那開啟閘門的機關麼?”
萬良回頭望去,只見張玉瑤站在身後,當下答非所問說道:“姑娘可曾學會了那閒雲大師的武功?”
張玉瑤嘆道:“那龍劍鳳掌,深為博大,我雖得那閒雲大師細心傳授,但只能記其概要,不解精意何在。”
萬良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奇遇,繼絕學,立大功,還望姑娘多多用心。”
張玉瑤道:“我已用盡了心力……”
只聽蓬然一聲大震,傳了過來,打斷張玉瑤未完之言。
萬良喜道:“範姑娘已經找到了閘門前面。”
周正道:“咱們擊打閘門吧!”
萬良道:“不錯。”揚手一掌,拍在閘門之上。但聞蓬蓬蓬三聲連響,傳了進來。
萬良笑道:“果然,範姑娘已經找到閘門前面。”
黃鶴周正輕輕嘆息一聲,道:“縱然是範姑娘大駕親到,只怕也難是那聖宮神君之敵。”
萬良知他已在聖宮神君的積威之下屈服,聞他之名,早驚心喪魄,毫無鬥志。不再言語,揮掌在那閘門上,擊了三掌。
大約過了一頓飯工夫之久,那緊關的閘門,突然升了上去,一道燈光,透了進來。黃榮、高光,各舉著一隻燈籠,大步走了進來,緊隨著左少白佩劍、掛刀,行入地窖之中。範雪君臉垂面紗,扶著範雪儀肩頭,緩緩走了進來。
萬良急急迎了上去,抱拳說道:“多謝姑娘搭救。”
範雪君輕輕嘆息一聲,道:“我們費了半夜一日的工夫,才找到開啟閘門的機關。”
周正道:“如非姑娘及時趕來,只怕我等要活活餓死於地窖之中了。”
範雪君道:“他們設計這道閘門,用了不少心機,只可惜仍然留下了可循之路,如是那修築這閘門之人,稍微笨些,就是我們再多耗一些時間,只怕也難找到。”
周正輕輕嘆息一聲,道:“範姑娘來的晚了一些。”
範雪君道:“為什麼?”
周正道:“那聖宮神君已經親身趕來此地,而且即刻就到。”
範雪君道:“什麼人告訴你們這訊息?”
周正道:“聖宮花相。”
範雪君道:“那聖宮花相現在何處?”
萬良道:“就在隔壁一間密室之中。”
範雪君沉吟了一陣,道:“也好,早晚都免不了這一場見面之爭,早些見見也是一樣。”
萬良突然想起閒雲大師,急急對左少自道:“有一件驚人之訊,要告訴盟主。”
左少自接道:“什麼事?”
萬良道:“事關你們左家沉冤,武林昔年以圍殲白鶴堡的罪名,立時就可以大白天下了。”
左少白驚喜過度,反而半晌講不出話,呆了很久,道:“在下亦知家父蒙冤難中,只是眾口爍金,找不出確證以服人心,只怕我左家沉冤,還難洗雪。”
萬良微微一笑,道:“自然是有確證了。”
左少白道:“什麼確證?”
萬良道:“震驚當代四派被害掌門人之一,還生於人世之間。”
左少白道:“天涯茫茫,縱知他們還生於人世。又到那裡去見?”
範雪君突然介面道:“那人想是已在這地窖之中了。”
萬良道:“不錯,姑娘果有過人之慧。”
左少白急急接道:“現在何處,可否讓在下見見?”
只聽輪聲響動,閒雲手推輪車而出,接道:“老衲在此。”
燈光下只見他五官破損,雙腿俱斷,坐在輪車之上,其形怪異無比。
左少白急急一抱拳,道:“在下左少白,乃白鶴堡堡主左鑑白之子,敢問老前輩大名如何稱呼?”
閒雲大師道:“老衲法名閒雲。”
左少白道:“原來是閒雲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