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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手,一個個屏息而立,靜的鴉雀無聲。
萬良順著周正的目光望去,只見那古柏枝葉,突現出一塊盤子大小的銀牌,銀牌上一個紅圈,圓面似是一幅太極圖,但又不太像,當下探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暗運腕力,陡然大喝一聲,一揚右手,直向那銀牌之上打去。
石塊挾起了一陣破空之聲。只見銀牌一沉,消失在茂密的枝葉中。
那森冷怪異的聲音,重又傳了過來,道:“周正,還不過來受死,當真要本座動手麼?”
黃鶴周正回顧了萬良一眼,大步向前走去。萬良似想出手阻,右手一動之後,突然又停了下來。只聽那森冷的聲音,重又傳了過來,道:“棄去手中兵刃。”
周正倒是聽話得很,應聲丟了手中的長劍。但見四周環侍的紅衣劍手,紛紛棄去了手中兵刃。
見多識廣,一向沉著的萬良,此刻也有些沉不住氣了,急急說道:“周兄,快退回來。”
但那黃鶴周正,有如中了瘋魔一般,一直向前行去,對萬良那呼叫之言,恍如未聞。萬良經驗雖然廣博,但也未見過此等奇事,一時呆立在當地,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第二輛篷車上軟簾啟動,範氏姊妹緩步走下馬車。範雪君扶著妹妹左肩,面垂黑紗,卓立在荒涼的大道上。黃榮、高光各仗兵刃,分護在範氏姊妹兩側。
張玉瑤仗劍躍出,左手緊扣著一把金針,奔到萬良身側,低聲問道:“老前輩,這是怎麼回事啊?”
萬良搖搖頭,茫然說道:“充滿神秘與詭奇,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老朽也被鬧糊塗了。”
見範雪君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道:“見怪不怪,其怪自敗,不要自亂章法。”
這幾句平平常常的話,說的時機,十分恰當,使萬良等茫然的心情,為之一震。
原來,萬良、黃榮等都被周正和那些紅衣劍手,束手就縛的模樣,鬧的有些茫然無措。
這時,黃鶴周正,已然行到那古柏之下,仰臉望著古柏,似在等待什麼,萬良一生之中歷經無數驚險,但卻從未遇上過今日這等不可思議的事,心中雖然有些害怕,但卻強振精神說道:“周正如若有所不測,不但這二十幾個紅衣劍手,將遭不幸,而且,此後,只怕再也沒有人敢背叛聖宮神君。”
張玉瑤道:“不錯啊!”
萬良道:“咱們必得設法阻止住這場慘局,姑娘可有膽子,和老朽同去那古柏之下,一查究竟麼?”
張玉瑤生性好強,心中雖伯,但卻硬嘴說道:“為什麼沒有膽子,不過……”
萬良道:“不過什麼?”
張玉瑤道:“那周正武功不弱,何以竟然甘心受人擺在,唯命是從?”
萬良道:“這中間定有原因,只是此刻咱們已無暇查問,先設法救人要緊。”
當先向前奔去。張玉瑤緊隨身後,追了過去。
只聽那怪異森冷的聲音,又從那枝葉茂密的古柏之上,傳了下來,道:“你背叛聖宮,律應處死。”
語聲甫落,突然噹的一聲金鐵交鳴。黃鶴周正頓時臉色大變,滿臉汗水,下雨般滾滾而落。緩緩舉起右手。這時,萬良、張玉瑤已然奔近周正身側。
萬良低聲說道:“姑娘對付古柏之上藏敵。”右手一指,疾向周正抓去。
黃鶴周正的心神,似乎被一種神秘力量控制,除了對古柏上,傳出那森冷、怪異的聲音,有敏銳的反應之外,對身外的事物,是一片遲頓、茫然。
萬良出手一把,輕輕易易的扣住了周正右腕的脈穴,冷冷說道:“周兄,大丈夫生而何歡,死而何懼,似這等畏首畏尾。豈不是死亦留人話柄。”
就在萬良和周正談話之時,張玉瑤已然躍近古柏,左手一揚,一把金針疾飛而出,直向那古柏之上飛了過去。只聽一陣沙沙之聲,那古柏上的枝葉,甚多吃金針聲落,飄飛而下。
張玉瑤打一把金針之後,立時高聲說道:“鬼鬼祟祟的,算得什麼英雄人物,如是有膽量,何不現身出來?”
萬良右手連揮,點了周正兩處穴道,一把抱起周正,急急奔向馬車旁側。這當兒,第一輛馬車上垂直簾啟動,左少白疾如飛鳥一般,急奔而出,直落在張玉瑤的身側。
張玉瑤回頭一顧,只見左少白麵帶微笑,站在一側,頓時膽氣在增,低聲說道:“你替我掠陣,我到樹立瞧瞧。”
右手長劍平胸護身,柳腰一挫,長身而起,疾向古柏之上躍去。
左少白道:“姑娘小心。”右手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