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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如若先點了這十二個黑衣人的穴道,那隱伏石堆後面的弓箭手,豈有不知之理,何況張姑娘也未必能在人群之間,點了這十二個大漢的穴道。”
左少白打量那十二個大漢一眼。只見他們身上兵刃,大都未曾出鞘,顯然未曾經過打鬥,十二個人都已被點了穴道,心中暗暗忖道:“不錯呀!就算張玉瑤武功再好一些,只怕她未必能夠同時,點了這十二個大嘆的穴道,而能讓他們連兵刃也未拔出。”
只聽萬良繼續說道:“就算這十二個人和那隱於石後的弓箭手,分由先後到此,但那弓箭手能夠在咱們出陣時,射來一箭,那時候隱在石堆之後的時間不短,何以竟然未發覺這十二人穴道被點了?”
左少白道:“這事的確十分可疑。”
萬良道:“因此、老朽想到,還有一位武林高手,隱身於此。”
左少白流目回顧一眼,道:“咱們搜搜看吧!”
萬良道:“他如下前出面相見,以他武功之高,咱們搜尋也是枉然。”
只聽一陣哈哈大笑,傳了過來,道:“你們倒有自知之明。”
語聲甫落,五丈開外一棵高大的白楊樹上,飛落下一團黑影。
左少白凝目望去,只見來人是一位六旬左右的老者,花白眉毛,全身黑衣,頭上戴了一頂白色氈帽,身背魚網,手執釣竿,心中暗道:“這人好生面熟。”
只聽萬良訝然叫道:“魚仙錢平。”
錢平哈哈一笑,道:“不錯,正是老夫。”
萬良一抱拳,道:“錢大俠別來無恙,風采依舊。”
錢平道:“如若老夫的記憶不錯,你該是生死判萬良了。”
萬良道:“正是區區,難得魚大俠還能記得。”
錢平道:“咱們二十幾年沒有見過面了。”
萬良回顧了左少白一眼道:“魚大俠仙蹤難見,怎的會有空跑來此地?”
錢幹道:“唉!一言難盡,老夫一生中和人交往,從不吃虧,一尾奇魚,一件事,決不多辨,這次卻被那女娃兒騙了。”
萬良心中暗自好笑,但臉上卻是一片肅然之色,說道:“被那位女娃兒騙了?”
錢幹道:“張玉瑤啊!”
語聲微微一頓,又道:“那女娃兒不知在那兒弄到一見奇魚,跑到我那裡去,告訴我說,要我幫她做一件事。”
萬良道:“此乃魚大俠的慣例,天下武林同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張王瑤也是不能例外。”
錢平道:“老夫問她什麼事?那丫頭說只要我陪她在江湖之上走走,如若是遇到有人打她,就幫她把那人打退,當時,老夫一時被她蒙了過去,就一口答應下來,唉!想不到一步失錯,滿盤皆輸,如今已陪她有數月這久,卻不料這丫頭遊興甚高,終日裡東奔西走,害得我老人家,終日的陪著她。”
萬良心中暗道;你魚仙錢平,是何等精明人物,只怕不會這樣簡單的吃了虧就算吧?
但聞錢平接道:“這丫頭可惡得很,她送給老夫的魚兒,原是一對,卻故意把它分開,送了老夫一尾,直待老夫陪她陪的心頭動了怒火,她告訴我還有一尾奇魚被她收著,只待陪她之後,她再把一尾奇魚送我。”
萬良心中暗自笑道:“看起來,一個人,當真是不能貪心,這魚仙錢平,武功既高,又能跳出名利圈子,江湖上黑白兩道,人人都對他敬畏三分,只因為了酷愛魚兒,竟是情難自禁,糊糊塗塗的在江湖結下了無數仇恨。”
心中念轉,口裡說道:“魚大俠就該給她定下一個限期才是。”
錢乎道:“老夫問她,她只說快了,快了,不肯訂下一個確期。”
左少白道:“錢大俠如是拂袖而去,那張玉瑤也是無可奈何了。”
錢平道:“老夫早想不再理那丫頭,只是……”
只聽一個嬌若銀鈴的聲音,接道:“只是捨不得另一尾可愛的魚兒,是麼?”
轉臉望去,只見一身綠衣的張玉瑤,滿臉歡愉之容,大步行了出來,緊隨張玉瑤身後,緩步走出盲啞二姐妹。萬良心中暗道:那範雪君果然是非同小可,竟然能把一個刁蠻的姑娘,在短短片刻之中,說得心悅誠服。
但聞魚仙錢平哈哈一笑,道:“老夫只不過說說而已,豈能當真的離去不成。”
張玉瑤道:“哼!我想你也不敢。”
這魚仙錢平在武林中的身份地位,極是尊崇,武功既高,脾氣又壞,張王瑤說話如此無禮,勢非激怒於他不可,只聽的萬良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