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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良道:“姑娘可否摸摸盟主骨格?”
範雪君道:“不知盟主是否賞賜屬下榮幸?”
左少白想到男女之嫌,心中原本不願,但萬良已說出口,只好硬著頭皮行了過去,道:
“有勞姑娘了。”
範雪君伸出纖纖的玉手,輕輕在左少白腦後和雙肩之上,按摸了半晌,沉吟不言。
萬良心中想這左少白既然身兼天劍絕刀之長,人又生的瀟灑英俊,必然是武林中一株奇葩,範雪君定然會大大的讚美一番,那知範雪君揣摸之後,竟是一語不發。經驗豐富,閱歷廣博,看情勢已知有些不對,範雪君不肯說話,定是有些礙難出口之處。
沉默了良久,那高光最先忍耐不住,說道:“範姑娘,盟主的骨格如何?”
範雪君道:“盟主骨格奇異,賤妾不敢妄論。”
左少白道:“大丈夫問禍不問福,姑娘只管明言,不用有所顧忌。”
範雪君道:“賤妾雙目不能見物,也許盟主的相貌,和這骨格,別有剋制之處,如是單以骨格而論,盟主雖是修習劍道奇才,但卻是際遇坎坷,險難重重。”
左少白淡淡一笑,道:“在下自從記事之時,就開始無涯逃亡,姑娘說的一點不錯,像我左少白這等際遇,可算得際遇坎坷,險難重重。”
範雪君道:“有一椿,賤妾是百思不解?”
左少白道:“什麼事?”
範雪君道:“照盟主生具的骨格而言,實非父母早亡之格。”
左少白訝然說道:“有這等事?”
範雪君道:“但賤妾聽盟主述說往事,歷歷如如繪,分明是久已戰死在“生死橋”畔,只此一椿為證,賤妾就不敢妄斷盟主的福禍吉凶了。”
左少白臉色一變道:“姑娘請就在下骨格斷論,應是一個什麼結果?”
範雪君沉吟了一陣,道:“不該父母雙亡才是。”
左少白道:“那是說在下父母雙親中,應該有一個還活在世上才對?”
範雪君道:“正是此意。”
左少白道:“是父親在呢?還是母親在世?”
範雪君道:“這就奇怪了。”
範雪君輕輕嘆息一聲,道:“賤妾不過就盟主腦後,雙肩上區域性骨格而論,只怕是未能作準,盟主親眼看到雙親大人,戰死在生死橋畔,那自然是不會錯了。”
左少白仰天籲一口氣,道:“白鶴門如若比起九大門派來,實是微不足道,為什麼天下武林各門派令人一齊聯手而出,難道當真為了那四大掌門之死,難道那四大門派的掌門人當真是爹爹殺死的麼?”
範雪君接道:“這其間,定有原因,也許令尊可以知道一點內情,只可惜令尊已經過世而去,已無法從他口中探得訊息了。”
左少白道:“家父在世之日,在下亦曾問過,但家父卻未曾說出內情。”
範雪君道:“也許他有著無法說出口的苦衷。”
左少白道:“在下心中懷疑的也就是在此了,如是家父全然不知內情,亦似是有些說不過去,如是他知道內情,又為何不肯告訴在下呢?”
範雪君道:“此事已成過去了,現在也無法使左老前輩還魂重生,問個明白,必得咱們憑藉智慧,自行追查了。”
左少白道:“姑娘說的不錯,在下心中還有一椿不明之事。請教姑娘。”
範雪君道:“盟主有事,但請吩咐,這請教二字,叫屬下如何敢當?”
左少白道:“在下在姑娘那茅舍中時,強敵亦曾說過,要在下去見家母的事,如今姑娘又從在下骨格之上,斷定家母尚在人世,這就叫在下惶惶難安了。”
範雪君道:“有這等事?”
左少白道:“不錯。”當下把那段經過之情,很仔細說了一遍。
範雪君道:“這確實有些奇怪了?”
左少白道:“姑娘未提之前,在下心中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未予置信。”
範雪君道:“此刻呢?”
左少白道:“姑娘提出此事之後,在下有些半信半疑了。”
範雪君沉吟了一陣,道:“盟主,屬下有幾句話,請問盟主。”
左少白道:“姑娘請講。”
範雪君道:“最好是我問一句你答覆一句。”
左少白道:“好吧!姑娘只管問就是。”
範雪君道:“盟主幼小之時,可曾見過母親之面麼?”
左少白道:“自然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