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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納悶,甚想問個明白,那知範雪君卻先說道:“咱們得早些進人林中,不能讓他久等。”
加快腳步,向前行去。一痴大師舉步緊隨範雪君的身後。
幾人行入林中,萬良和閒雲大師等,也正準備出林接迎幾人,眼看三人無恙歸來,而且竟然帶來了一痴大師,心中大為驚異。
萬良輕輕咳了一聲,低聲間左少白道:“少林掌門方丈,必是護衛重重,你們怎麼這般輕輕易易的,就把他押來此地?”
左少白道:“範姑娘小施手段,震住群僧,迫那掌門和尚到此。”
只見範氏姊妹帶著一痴大師行到一株樹下,那一痴大師,就在樹旁盤膝坐了下去。
兩人似是談了不少的話,只是聲音很低,左少白等相距甚遠,無法聽到兩人說些什麼,只見範雪君又緩緩走了回來。
這時,張玉瑤和黃榮,仍然分向監視四面之敵,只要少林寺中僧侶,一有舉動,立時通知眾豪迎戰。
原來眾豪久久不見少林僧侶,再有攻擊舉動,輪流守望,餘下之人,亦可藉機養息一下。
範雪君緩緩走到萬良身前,說道:“咱們有了人質,不再怕少林僧侶攻擊,要他們休息吧!”
左少白看那一痴大師,一個人坐在大樹之下,心中大為憂慮,暗道:好不容易,把那少林方丈押來,怎可留他一人不管,如若他一逃走,不但白費了一番心機氣力,而且群僧的攻勢,必將較前更為凌厲。
心念轉動,再也忍耐不住,低聲說道:“範姑娘留那和尚一人在那裡,不怕他逃走麼?”
範雪君道:“不要緊,他心有所思,再未證實之前,不會逃走。”
左少白道:“還有事一事請教?”
範雪君道:“只管吩咐。”
左少白道:“適才在路上,你和那和尚談的什麼?”
範雪君道:“你聽起來,可是覺著很奇怪?”
左少白道:“何至是奇怪,簡直是想不出一點頭緒。”
範雪君道:“那是一種秘密的連絡秘語,我也是一字不知。”
左少白道:“那你和他談什麼呢?”
範雪君道:“我要設法從他口中探出那密語連絡之法。”
左少白道:“既是密語,自然是有特定的規格,你不解內情,如何能和他說的明白?”
範雪君瞼上戴有面紗,看不出她反應如何?但那範雪儀卻啟唇一笑。
她不論日夜,一直追隨在範雪君的身側,有如範雪君隨身之物,所見之事,除了告訴姊姊之外,都是視而不見,久而久之,群豪都已把她忽略,隱隱中,只覺到她是範雪君另一個化身而已。此刻,她突然笑出聲來,立時引起了群豪注意。
左少白轉目望去,只見那範雪儀啟唇一笑之下,如花開放,妖媚無倫,不禁一呆。心中暗暗忖道:這丫頭如若口能說話,定然是一代尤物。
只聽範雪君低聲說道:“我和他談了半天,仍是未曾露出一點破綻啊!”
左少白道:“我也瞧他已經動了懷疑。”
範雪君道:“他覺得有些奇怪,因此還在用心推想。”
左少白道:“現在我們已經擄來少林掌門方丈,此後應該如何?”
範雪君道:“盟主之意呢?”
左少白道:“在下心中原想早報血海深仇,但此刻卻有不同的感覺了。”
範雪君道:“那裡感覺不同了?”
左少白道:“就目下局勢而言,在下的家仇和目下江湖上的大事,似是已經結合在一起了,因此在下已不急於要報家仇了。”
範雪君道:“盟主能自行想通這個道理,那是最好不過。”
左少白道:“此刻咱們要如何處理眼下局勢?”
範雪君道:“和他們寺中長老談判。”
說話之間,萬良帶著張玉瑤和黃榮等走了過來。
範雪君雖然目難見物,但在範雪儀相助之下,有如雙目未盲一般,只聽她柔聲說道:
“張姑娘很辛苦了。”
張玉瑤道:“多謝範姑娘的關心。”
範雪君道:“萬護法,賤妾有一事情教?”
萬良道:“不敢當,姑娘儘管吩咐。”
範雪君道:“兵不厭詐,彼此如是為敵,不論什麼手段,都可以使用出來,是不是?”
萬良道:“不論江湖之上,風波險詐,如是彼此對敵,自然不用講什麼道義了。”
範雪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