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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地瞪著它,「這是什麼?」
「蛋塔,一種新式的點心。」區婉儀笑著回答。「前幾天,你不是嚷嚷著吃膩了廚房做的點心,所以我決定稍稍變個花樣。很好吃的,你試試看嘛!」
傅嶽從未聽說過有這種點心,但由於他已經習慣她不按常理出牌的個性,所以便拿起一個,好奇地咬了一口,意外的發現,那味道比他預想的可口多了。
「怎樣,還合你的胃口吧?」區婉儀盯著他臉上的表情,滿懷期待地問著。
「還不錯。」傅嶽滿意地點頭,「你從哪裡知道這種點心的?」
區婉儀高興地聳聳肩,「大概是來訪的客人告訴我的吧!」
她知道這些敷衍的話,傅嶽是不會相信的,他在她身上看多了一種他無法理解的改變——這點她非常肯定——然而自兩人同床共枕後,他並未對此再多說過什麼。
客人?她又在胡說八道,隨便應付他了。基本上秀清是沒有任何朋友的,因為沒有人受得了呆站或坐著不言不語的女人,即便是平常喜歡串門子的長舌婦。
傅嶽還是和往常一樣笑一笑,未對她的話做任何置評,「你今天的創舉就只這一樣?」他邊問道,邊又拿了一塊蛋塔吃著。
這已經成了他的每日一問。從她異想天開開始,為免管家三不五時跑來報備,他在午膳之前,一定問她今天又想搞什麼名堂出來。
她的答案可以方便他利用中午的休憩時間,讓管家先去通告周知,然後大夥就等著看好戲。
「暫時。」區婉儀含糊地說道。今天原本的好心情,說沒有因為傅崢而受到影響,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看書吧!或許這能轉移她的注意力,心裡不再悶悶的也說不定。她搬著椅子的同時,傅嶽質疑的聲音也傳來。
「暫時?」她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傅嶽試著想告訴她,這不是他要的答案,但和她爭論這一點毫無意義。從過去的例子他已經很瞭解,她固執得像一頭牛,只要她執意這麼做時。
然而他還是發現,有一個辦法可以制服她。顯然地,她很在意他的感覺,「秀清,你這個模稜兩可的回答,會害我沒辦法做事的。只要猜測你今天可能會引起的騷動,就足以使我坐立難安。」
「哦!是嗎?」區婉儀打量著書架上的書,喃喃地道。「那很好啊!至少你已經讓我知道,原來你是那麼在乎我了。」
「秀清,別逗我。」傅嶽直瞪著她的背影說道。她似乎已經選好了書,如他所預料的,只見她拎起長裙露出白皙的小腿,踏上椅子自上架取下她要的書。
剛開始,這個顯然不是秀清慣有的動作……不,正確的說,是不可能做的事,引來他驚訝地睜大了雙眼,「你在幹什麼?」
「幹什麼?找書看啊!不然我閒著沒事做,很悶人的。」區婉儀頭也不回地答道。
「哦!是這樣啊!」傅嶽雖然這麼說,但最後還是技巧地提醒她,這種事他不希望再看到,「秀清,以後你要看什麼書,可以叫我幫你拿,不用自己站那麼高,萬一跌倒受傷就不好了。」
「何必那麼麻煩,反正我又沒事,為什麼不自己動手?」區婉儀仍沒發覺他的語氣怪怪的,直到有好一晌他都沒再說話,她才轉過頭去看。
哦喔!他的臉色很不好,似乎有什麼心煩的事正困擾著他,「怎麼了,你有心事?」她關切地問。
傅嶽看了她一會兒,指著她站的椅子,清清喉嚨,顯得很為難的說:「你知道的,人多嘴雜,讓下人們看見了,不好解釋。」
原來是為了怕她失儀,在擔著心呀!「這個嘛!你就別擔心了。在做這件事之前,我已經學會先環顧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才敢這麼做。所以我保證,不會丟你的臉的。」
她都這麼說了,他還有何話可言,最後自然就由著她。
看著她拿著書,盤腿坐在已經成為她專屬的椅子上,他不做任何驚訝的表情,只是低頭做他的事。
區婉儀翻動著書頁,一晌後,她放棄這會使她靜下心的念頭。她假裝讀著關漢卿的小說《竇娥怨》,但心思卻全在她來此路上所經歷的事上。
她一直以為透過春蘭,自己已挺了解秀清了,但看情形事實不然。傅崢深知秀清凡事畏縮,才敢如此大膽地騷擾她,而後者不敢冒險把事情說出來,其實是在害怕沒有人會相信她。
在這個男尊女卑,且面對的又是衣冠楚楚的偽君子,她的任何控訴,註定都是以失敗收場。她會被人說成是她勾引他,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