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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看來傅崢要開始傷腦筋了。
對傅崢,她絕不會手軟,那種禽獸不如的人,天地不容。為了秀清和傅嶽的父親,她定要他付出代價不可。
⊕春‧;色‧;滿‧;園⊕ ※ ⊕春‧;色‧;滿‧;園⊕
在他們成功溝通,又恢復之前的親密生活後,區婉儀一直是非常快樂的。她偶爾會想起霍歡和自己的家人,猜想著他們是否一切安好,並已接受秀清了嗎?
想到她從前的生活,便令她記起來到這裡的目的之一。
「春蘭,最近你有沒有發現有人在監視我?」這些話,她近來每天都要問上好幾遍才能放心。
「小姐,我注意過了,沒有人在跟蹤你。」同樣的話,春蘭也是一天要回答好幾遍。
自從一個月前,傅嶽開始對傅崢採取反制行動後,春蘭也被命令,不得隨便離開區婉儀的身邊。
一切又彷彿回到從前,兩人形影不離的時候,只不過那時秀清是充滿了驚惶和不安,現在區婉儀則是一派輕鬆而鎮定。
看著馬車外不染一塵的天空,和碧綠如毯的草原景象,區婉儀不覺心曠神怡,心情也好了許多,「春蘭,我們以前真的常到佛寺參佛嗎?」
「是啊!」春蘭笑著答道。她看著坐在自己左方的背影,十分好奇她家小姐對外面熟悉的景緻,怎麼會忽然感興趣了呢?
「也不知道為什麼,小姐嫁過來之後,比以前更常上佛寺祈求平安,好像不這麼做,就寢食不安似的。」
這個回答,讓區婉儀猛地轉過頭來,驚愕地看著春蘭。她完全沒想到,秀清過的日子,竟然糟到比她所想像的還要嚴重好幾倍。
她的手不禁握緊,「不會了!我再也不會讓那個禽獸主宰我的幸福和命運。」她信誓旦旦地道。
春蘭因一個愈來愈奇怪的異樣,所以沒特別注意她的話,「小姐,你有沒有覺得馬車好像顛簸了點?」
是嗎?她不知道,因為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乘坐馬車,所以她無法評論,不過她倒是給了一個建議,「你如果有疑問,就問問車伕吧!他應該比我們更瞭解情況。」
春蘭同意地點頭,「小姐說的是。」
但是當春蘭準備開口問之時,馬車突然搖得比先前更加嚴重起來。在此同時,車伕驚慌的話傳入馬車內。
「夫人,我們最好停下來,可能是車輪出了問題。」他的疑問還來不及得到證實,一個很大的雜音劃破空中,然後是馬車急速往旁邊邊坡傾斜而下。
在驚嚇中,區婉儀聽到車伕焦急地大叫,「夫人、春蘭,趕快跳車。」
即使她和春蘭想要跳車也來不及了,在她明白到出了什麼事之前,那凍結的一刻裡,她看見春蘭臉上充滿了驚恐的神情。
接著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她感覺自己突然被春蘭緊緊包圍住,隨即明白秀清的貼身丫頭,正以自己的性命在保護她。
「不……春蘭,不可以……」雖然她叫得聲嘶力竭,但她的頭和身體,仍被一個勇敢的懷抱緊擁著不放。
馬車在經過一陣翻滾後,終於停住了。春蘭承受了大部分的衝力,被區婉儀壓在最底層。
在痛苦中,她緩緩睜開眼睛。當她看見滿身是血的春蘭時,血液開始凍結,她進入歇斯底里的狀態,除了尖叫還是尖叫。
車伕似乎只受了點輕傷,他爬到車窗迅速向裡頭望去,「夫人,你沒事吧?」
區婉儀驚惶地抬起頭,「春蘭……求求你,救救她……」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救的,只記得她哀泣的懇求車伕,及痛哭失聲的那一幕,接著眼前一黑,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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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看見了。
在昏迷前的那一瞬間,藉由秀清的眼中,她見到老人家受害的經過,還有秀清時常被作弄的情景。
為了還他們兩人一個公道,她刺激了那個惡魔,卻是春蘭為此付出代價。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一個惡毒的笑聲,好像是在嘲笑她,自不量力,活該如此。
「不……不……」區婉儀在惶恐和尖叫中睜開眼。
傅嶽一臉蒼白的抓住她的手,眼光梭巡過她的臉龐,「婉儀,你看得到我嗎?」他更湊近她,眼裡淨是關切和焦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