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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又得趣,襯的她肌膚如玉,容光絕佳,整個人嫵媚非凡。
沈望舒對著鏡子,瞧的都愣住了:“這些...都是給我穿戴的啊?”
周嬤嬤笑一笑,示意她抬起腳,旁邊立刻有丫鬟半蹲下來為她穿上同色的繡鞋:“自然,這些都是為姑娘特地選的。好了,時候差不多了,老奴陪姑娘去正堂吧。”
周嬤嬤點了倆丫鬟引著他往正堂走,不料才走了幾步,她忽的道:“老奴有件東西忘了拿,姑娘先去正堂吧,老奴隨後便過去。”
繡鞋的鞋底太薄太軟,沈望舒走的時候得緊緊繃著腳面,她也沒功夫去多過問,隨意點了點頭。
就這麼小心翼翼地走了幾步,她不知覺踩上一塊鬆動的鵝卵石,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斜刺裡伸出一隻手攥住她的手腕,幫她保持住了平衡。
接著便是一把懶散戲謔的聲音:“怎麼就你一個?你如今不是沈府大小姐了嗎,身邊沒個侍婢伺候?”
裴在野託了下她的腕子,上下打量她幾眼,即便是以他這樣挑剔的眼光來看,她這張臉也算是能看得過去,尤其是今日裝扮明豔,更為惑人。
沈望舒本來要道謝,轉頭就見裴在野滿臉的嘲諷,她果斷把腕子抽了回來,還在衣服上蹭了蹭。
裴在野手掌一空,不由眯了眯眼。
男人這種生物,或多或少都有些劣根性,如果女子對他們太體貼關懷,他們未免要嫌那女子溫馴無趣,若是一個本來對他頗為體貼的女子陡然給他們冷臉瞧,他們又忍不住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不免在心裡多琢磨那女子幾分。
裴在野脾氣再桀驁恣意,這點上也是不能免俗。
不能免俗的裴太子不能免俗地在心裡哼了聲,把手裡的木盒撂到她懷裡:“給你的。”
他眼下可把人情還了,她還敢給他甩臉子?
沈望舒莫名其妙地開啟木盒瞧了眼,見是滿滿一盒青黛石黛,她也顧不得撂下不理裴在野的狠話了,瞪大眼睛:“你買這麼些畫眉的幹什麼?你哪來的錢?”
她上下打量幾眼,發現他腰間常戴的玉觀音沒了,她心說這缺心眼的不會是買了他那塊玉吧?她臉色都變了:“你把你那玉觀音賣了?”
裴在野想到掌櫃的打趣的什麼娘子心上人,臉色不覺黑了黑,掃了她一眼:“撿來的。”
他不等她再開口,理了理衣袖:“重陽宴要開始了,你還不過去?”
沈望舒思緒又被岔開,‘哎呀’了聲,毛毛糙糙地提起裙袂往正堂跑。
裴在野看著她的背影,這才注意到,她今日的一身雖則明豔,但對於官家千金來說有些過於妖媚了,胸口箍的太緊,腰被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