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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傷口還沒包紮,我已經讓他們拿了傷藥來。”
她想了想:“我哥等會兒也要過來,你不若見一見他?他自有重謝。”她又補了句:“我哥是巴陵王世子,名喚紀玉津,他在梁州可有名了。”
沈望舒聽到紀玉津三個字的時候,心頭忽掠過一道奇特的心悸,還未等她深想,外面突然傳來沈飛廉的高喊聲。
她急忙起身:“郡主,我哥他們在找我,我先出去了。”
樂康有點失望,卻沒再攔著,把一瓶子上好的傷藥塞給她就讓她先出去了。
說來有點丟人,她剛才一力想把沈望舒留下,主要是因為她,她挺怕那位世子兄長了,縱然兄長對她很好,但她對他卻是發自內心的懼怕,有個外人在她也能壯壯膽。
現在沈望舒走了,她只得在客房裡忐忑地等著世子兄長過來。
她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就見一道瘦長的身影,在僕從護衛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樂康有些拘謹的起身,聲音不自覺低了下去:“阿兄...”
此時天雖轉涼,可尚殘存著幾分餘熱,這位紀世子居然已經裹上了厚厚的氅衣,不過他一入屋裡,立刻有下人為他解開了大氅,他大氅底下居然是一身素雅的道袍。
說來也有趣,樂康郡主生的有二分男相,她這位兄長卻是面若好女,長眉細目,形容秀美,不似真人。
他臉上帶著幾分病態的陰鬱,配合著他那張姝女一般的漂亮臉蛋,乍一瞧有些不舒服,看多了卻上癮一般的沉溺。
他掩著帕子重重咳嗽了幾聲,才道:“把你遇刺的詳細經過複述一遍。”
樂康不敢怠慢,一邊拼命回憶,一邊跟他細說。
待她說完,紀玉津又掩唇咳嗽了幾聲,瘦長的手指輕點膝頭:“這回刺殺你的人應當是兩撥,看來不想你嫁與太子的人還真不少。”
樂康不敢吱聲,紀玉津又輕輕問:“方才救你那少女,她叫什麼名字?”
樂康很快回答:“沈望舒。”
紀玉津哦了聲:“沈少尹家裡新找回來的大姑娘。”
樂康倒還義氣:“這回多虧了她救我...”
紀玉津輕輕打斷她的話:“你憑什麼斷定,她就是來救你的?聽你的話,她似乎是用那把射虎弩射傷了兩名刺客,父王一直派人鑽研那把弩機的製造使用方法,尚且未得其法,一個會用弩機的女子,突然出現在你被刺殺的緊要關頭,你不覺著有些太巧了嗎?”
樂康把之前的場景回憶了一遍,搖頭:“是我主動向她呼救,這才把她扯進渾水裡,若不是我出聲求救,我看她是打算直接走人的,至於那把弩機...”
她沒看到沈望舒射擊的過程,想了想道:“大概是湊巧按動了哪處機關,她又不知道我今天會帶射虎弩來。”
紀玉津低低一笑,意味不明。
他又抬了抬眼:“好了,你回去吧,別讓母妃擔憂。”
樂康怕他對沈望舒做什麼,大著膽子說了句:“阿兄,她是真的好心救我,你,你別為難她。”
紀玉津輕輕道:“阿昭,你是在做我的主嗎?”
樂康有些慌亂地低下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