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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淺層世界之間的聯絡，要比我想象中還要緊密，城市深處的那些不可言說很可能早已把觸手伸到了淺層當中。”
“他們之所以保持低調，說不定和傅生有關。”
韓非不認同傅生當初選擇的道路，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完全否定傅生做出的努力：“他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好想知道他十九級時都在幹什麼。”
喝完了飲料，韓非又拿出手機搜尋，他發現今晚就有薔薇參演的舞臺劇。
“這個薔薇大機率就是019號，正好沒事，今天就去看看他的表演。”
韓非現在很相信黃贏，把社群建設交給黃贏他們之後，便不再關注《完美人生》，直接打車趕往歌劇院。
到了地方之後，韓非先是跟昨晚遇到的工作人員取得了聯絡，那位工作人員看見韓非天天穿著一身衣服到處跑，不化妝，也不帶什麼助理，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韓非，你每天都不演戲的嗎？”
“剛拍完《懸疑小說家》，現在是休息時間。”韓非跟工作人員瞭解了一下劇院內的情況，也順便打聽了一下和薔薇有關的事情。
那個演員演技也非常好，他似乎是因為特別喜歡在舞臺上和觀眾面對面的表演，所以才沒有進軍影視行業，一直在表演歌劇。
工作人員對薔薇印象不錯，一直在稱讚薔薇。
不過韓非到覺得薔薇有可能是在偽裝，昨晚金俊差點被殺死，一個現代社會的好人會輕易去要人性命嗎？
韓非正和工作人員在聊天，遠處忽然開來了一輛很豪華的轎車。
在轎車從韓非身邊開過的時候，他透過車窗看見夏依瀾好像坐在車裡。
“她為什麼會來這地方？”
跟工作人員道別，韓非朝著劇院停車場走去。
車輛停穩後，司機就呆在車裡，一個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下了車。
她拿出手機撥打了某個電話，隨後按照電話裡聲音的指示進入歌劇院。
“現在天還沒黑，第一場歌劇也要很久才會開始，她是去見什麼人嗎？”
韓非小心翼翼跟在後面，他的跟蹤和反偵察技術是在深層世界與鬼共舞練出來的，夏依瀾一點都沒察覺到他的存在。
繞了幾圈，夏依瀾進入了員工通道。
她左右看了很久，最後跑入道具室，反鎖住了房門。
韓非悄悄靠近，他隔著門板聽到了一段很模糊的對話。
“去過那家整形醫院的女人那麼多，你為什麼死纏著我不放？你到底想要什麼？”夏依瀾的聲音很大，她情緒很不穩定，在公眾場合夏依瀾從未用過這樣的聲音說話。
“你偷了別人的臉，就不怕失主有一天來找你？”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響起。
“我花了錢，整成什麼樣子是我的自由！只要你把那些照片刪掉，我也可以給你錢，開個價吧。”
“那些照片又沒有拍到你，你在害怕什麼？難道說那些女人是你殺死的嗎？”男人聲音中帶著一絲涼意，好像他是一具沒有感情的屍體一樣。
“你再瞎說，我撕爛你的嘴！”
“別激動，我只是很好奇，為什麼那些長相好看的女人會成為你們的目標？你是在嫉妒她們的美麗？還是說殺掉她們能讓你們變美？”
“啪！”
道具室裡好像有東西摔落，瞬間變得安靜，許久之後，夏依瀾的聲音才再次響起：“我警告你，亂說話可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上一個警告我的人，已經再也沒有辦法開口警告我了。”男人說話的語氣有些瘮人：“我對你不感興趣，我需要的是那所整形醫院的資料，只要你老實說出那些接受人格整形的孩子現在都去了哪裡，我可以把照片毀掉。”
“我不知道。”
“十幾年前你幫忙牽線搭橋，靠著那些孤兒的大腦，才換來了自己現在的一切。別人覺得你是明星，但我知道這才是你真正的樣子。”男人似乎向夏依瀾展示了什麼東西。
“把照片給我！”夏依瀾的尖叫聲很大，她有些失控了。
“你知道嗎？就算你穿上了再好看的皮囊，也掩蓋不住從靈魂當中散發出的腐臭味。”男人笑了起來：“你，不過是一個可憐的怪物而已。”
屋內又陷入了死寂，一分多鐘後，重新恢復平靜的夏依瀾再次開口：“我只知道最後一個孩子的下落，他現在的名字叫做雁棠，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他被親生父親關在了深空科技的內部園區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