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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的形體訓練?”
厲雪聽到了一個新的名詞,她發現自己現在對韓非越來越好奇了。
明明夢想是成為喜劇演員,但是卻因為參演驚悚懸疑電影找到了連環兇殺案的線索。
看著斯斯文文,甚至有些柔弱,身體素質和心理素質卻極強,彷彿親身經歷過地獄般的磨鍊。
厲雪從事刑偵工作,見過各種各樣古怪的人,可像韓非這種的,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我教你的這些東西,不要隨便用,更不要對著人的要害使用。遇到危險,你的第一選擇仍舊是報警。”厲雪見韓非還在努力練習,那架勢就彷彿真準備在實踐中活學活用一樣,她趕緊出聲提醒。
“恩。”
“你也不必太過緊張,警方已經加強了周圍警力。”看著韓非一遍遍重複認真的訓練,厲雪沒有再打擾:“我先走了,等案件有了新的進展,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好的。”韓非仍舊在不斷練習,他要把這些技巧訓練成身體的本能,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在那個危機四伏的陰間世界裡活下去。
到了中午,韓非隨便在家做了一些吃的,他現在就算是在吃飯的時候,餐桌旁邊也會擺著一本書。
他把以前刷短影片、玩正常遊戲的時間,全部用來學習刑偵、反偵察和反跟蹤上了,為了能夠活下去,他變成了一個極度熱愛學習的人。
盪漾在知識的海洋裡,韓非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充實,這種快樂和那種短暫的興奮不同,是長久的,是目標明確的。
“你要悄悄的努力,然後驚豔所有想要殺你的人。”
下午三點多鐘,韓非接到了姜義的電話,對方想好好和韓非談一談。
說實在話,一位導演能夠這樣對待一個十八線演員,那已經算是非常重視了。
快四點的時候,韓非趕到北街惡之花拍攝場地,受害者家屬仍舊聚集在公寓樓外面,不過大家這一次沒有衝動,只是舉著橫幅,無聲抗議,旁邊則還有人在拍攝錄影。
“老爺子,人體拼圖案已經重新開始調查了,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出結果。你年齡大了,總是這麼站著身體會撐不住的。”韓非在遊戲裡受到了魏有福的照顧,所以現實當中他想多照顧一下魏有福的老父親。
這爺倆其實性格很像,都是執著善良的好人。
“你的心意我知道,但這已經是我僅有的,能夠為有福做的事情了。”老爺子的手抓住了韓非的肩膀,他有些渾濁的眼神中蘊含著很複雜的情緒,他似乎還想要說什麼,但最終只是嘆了口氣:“謝謝你啊,小夥子,你演的有福我很喜歡。”
韓非曾用後背為受害者家屬擋下了裝滿血漿的鐵桶,部分受害者家屬也把他當做了自己人。
“兇手一定會被繩之以法的,我向你們保證。”韓非只是個演員,在路人看來,他和案子一點關係都沒有,可不知道為什麼,受害者家屬們就是覺得韓非說的話有種莫名其妙的說服力。
他們看向韓非的目光也會變得柔和,彷彿韓非身上隱約能看到那些受害者的身影一樣。
進入拍攝場地,場務領著韓非來到二樓一個房間。
一開啟門,濃濃的煙霧就飄了出來。
姜義和另外幾個中年人坐在一起,他們中間的桌子上擺放著好幾版劇本。
“小韓,我和編劇連夜修改了劇本。你和受害者家屬關係比較好,部分有爭議的地方我想讓你來說服受害者家屬。”菸灰缸裡滿是菸頭,兩位編劇頭髮都快要撓禿了,一遍遍修改確實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讓我去說服?”
“這已經是我對受害者家屬最大的尊重了,如果他們還是不同意的話,那我也沒辦法只能強行拍攝了。”姜義也有自己的難處:“我雖然是導演,但這電影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韓非拿起桌上的劇本看了起來,開篇很棒,偵破過程也基本符合現實,但越往後就越離譜了。
“這個劇本受害者家屬是不會同意的,我也不可能拿著這個劇本去說服他們。”韓非將手中的劇本扔在了桌子上:“人體拼圖案的複雜程度遠超你們想象,與其這樣瞎編亂造,你們不如好好去研究一下那個案子。”
“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研究?站著說話不腰疼。”有些謝頂的中年編劇掐滅了手裡的煙:“姜導,劇本我修改這麼多遍,算是仁至義盡了,咱們籤的合同裡也沒有要求劇本需要得到受害者家屬的同意才行。”
“是啊,你就按照這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