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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手裡還拿著各種工具。
「*的,怎麼老讓我遇到這些事情?」張明禮開始減速,他沒怎麼猶豫,停車之後,抄起消防斧就衝了過去:「你們*的連畜生都不如!狗都不會用這樣下三濫的招數!」
一斧頭砸碎了前車的車窗,張明禮像個瘋子一樣,雙手舉著斧頭,直接朝醉鬼身上劈去!
三個醉鬼酒勁被嚇退,他們好像自知理虧,丟下紅衣女人,刷的鑽進樹林消失不見了。
「醒醒!」張明禮拍了拍昏迷女人的臉,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是被下藥了嗎?女孩子出門千萬不要喝陌生人給的飲料啊!」
他真不想被其他事情耽擱,可把昏迷女人獨自丟在路上又很危險:「煩死了,每天正事幹不完,一堆的破事!」
嘴上罵個不停,但張明禮還是小心將紅衣女人背起:「真*的沉!」
可能是這句話刺痛了紅衣女人,陷入昏迷的她有了反應,白皙的雙臂緩緩抬起,輕輕摟住張明禮的脖頸,軟嫩的紅唇不知何時湊到了張明禮耳邊,舌尖伸出,她好像要說什麼。「裝昏迷?你踏馬再動一下,我劈死你!我這輩子最恨別人騙我!你給我下來!」
張明禮甩了幾次都無法將對方甩下來,他朝著自己的車走去,希望韓非和黃贏能幫忙。
每次向前邁步,腳步都會變得沉重,女人的頭髮垂下一點點遮住了他的視線。
「張老師!這邊!」車內的韓非大聲叫喊,使用了言靈能力,詛咒的氣息在夜色中傳遞,張明禮順著聲音向前走,總算是回到了車邊。
「**的!這女人好*的沉!」視線恢復正常,張明禮指著身後,可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後背上根本沒有紅衣女人:「臥槽?人呢?」
紅衣女人不見了,但是張明禮好像蒼老、憔悴了一些。「這夜路上的鬼比較多,剛才你遇到的應該是醉鬼和色鬼,幸好你比較虎,不然你可能就會被拖進樹林裡了。」韓非不敢隨便下車,這個噩夢極為特別,狂笑的鬼紋不斷在提醒他,似乎只要下車他就必死。
「管他什麼鬼呢?我問心無愧就好。」張明禮將消防斧放到一邊,悶頭開車。
夜晚旅行並不平靜,一波數折,張明禮他們遇到了各種各樣預料之外的事情,有突然爬過馬路的嬰兒,問路的野鬼,找替死鬼的中年陰魂,追著轎車跑的荒墳。
轎車也開始出現一些問題,跑的沒有以前那麼快了。這條夜路上遇到的種種麻煩都是張明禮一個人下車去應對,他也愈發的疲憊,身軀不再挺拔,連罵人也沒有以前那樣中氣十足了。
「這個墳是甩不掉了?它跟我們一路,要不我們下去給它挖了吧!」張明禮性子直,他從後視鏡裡看到了那座孤墳,忍了很久之後再次停車,雙手握住消防斧走下了車。
孤墳不算大,也不知道里面埋著什麼,張明禮就看見幾只烏鴉正不斷的從墳頭上叼走石塊。
「我尼瑪,摸金校尉是吧?」
他趕走了烏鴉,一斧子砍在了墳頭上。
車內的黃贏和韓非都在注視著他,一開始兩人覺得張明禮問題很大,甚至懷疑他殺了自己的初戀女友,但隨著一路的相處,韓非和黃贏發現事情好像並不是這樣。
「我們在這條夜路上遇到的所有東西,都是他人生中的困惑和麻煩,突然出現的女屍可能代表過去的戀情,明明已經死去,但偶爾還會記起;電話亭旁的孩子有可能是真的孩子,也有可能是一種對美好的寄託;醉鬼和色鬼代表著人生路上的慾望,各種攔路的石塊和大坑就是生活中無數的麻煩;找替死鬼的中年陰魂可能是公司的領導;爬過馬路的嬰兒或許是被打掉的孩子;張明禮越來越疲憊,這輛車也開始出現越來越多的問題,車子應該是他自身健康的象徵。」韓非等張明禮下車後,立刻開始搜查車子,希望找到更多線索。
「那追著咱們跑的墳代表什麼?」
「可能代表著他永遠也跑不過的房價?又或者象徵著家庭?」韓非在車內發現了很多欠條,都是同一個人欠張明禮的錢,那個人也姓張,叫做張有貴,好像是他的叔叔。
「照你這麼猜測的話,這條夜路就是張明禮的一生,我現在越來越好奇,夜路的終點會在哪裡了。」
「我還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韓非將欠條放回原位:「送葬隊伍供的遺像跟張明禮很像,出殯的小鬼看見張明禮後,反而露出了見鬼的表情。我懷疑張明禮是不是已經死了?但他自己不知道?」
「有這個可能啊!」
黃贏和韓非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