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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單位,實習工資等同於無,房子也不能住太差,他看上海稍微好點兒的房源都得兩萬一月。就昨天,他還厚著臉皮張口問老媽要零花。
許女士看他剛去工作,又是上海這種都市,給他轉了十萬。沒一會兒老爸也給他打了二十萬,讓兒子別委屈自己,找個通勤方便、安全的小區住。
他看發小這公寓雖然偏僻,卻是新修的,就是小了點,樓下打的廣告寫21-57平,房租7K起。
白鈞言抵達公寓前臺,說:“您好,我找人,任昭,他是我朋友,住這兒37樓。”
前臺手忙腳亂地查,半晌從電腦螢幕後面抬起頭:“稍等……呃,任先生已經退租了,不好意思。”
“退租?”白鈞言愕然,“什麼時候?”
“前天退的,他已經搬走了。”
白鈞言這才意識到問題有點大,不是關機那麼簡單,怎麼會退租?
電話打到任媽媽那裡,問任昭是否回家,任媽媽說沒有。
提心吊膽了兩三天,白鈞言也沒空去看房,就在酒店住著,大概四天後,消失的任昭上線了,回了訊息:“我現在在峴港。”
“峴港?越南嗎?”
“嗯…我去廣西玩,遇到個揹包客,他說去河內,我就跟著來了,這邊還挺不錯的。”
得知發小安然無恙,白鈞言總算是鬆了口氣:“……你怎麼跑那裡去了。”
“玩兒啊,散散心,我最近心情不好。”
看他的文字,倒是挺平靜的,可正是這樣的平靜才令人擔憂,語音電話裡追問過後,任昭沉默了半晌,終於吐露原因——是失戀了。
“之前我看見他跟別的女生約會,我不高興,我拍下來發給他,質問他怎麼回事,他說是家裡給他安排的相親物件,沒辦法拒絕,他說只喜歡我。”
“他特別忙,一週只有兩個小時陪我。”
“他還冷暴力我,問我鬧夠了沒有。”
“我沒有跟他鬧啊,卷,嗚嗚,我好難受啊。”
白鈞言一聽覺得不妙,失戀了,還把房子退租,跑越南去了,連忙安慰勸他回來。
“我這兩天住在廟裡,廟裡師父人特別好,免費讓我吃住,都沒花錢,我想出家了……”他聲音聽著有些甕,鼻音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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