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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混合著電磁的滋滋聲傳來:“阿赫,是哥哥。”
但每次,都是兄長單向的打來電話。一年只會在李赫生日那天,給他撥一通電話,不會超過六十秒,就會結束通話。自己再回撥過去,電話就成了空號。
去年春天李赫回國,有了訊息,兄弟倆久違地見了一面。
李煊穿很舊的外套,衣服上還沾著顏料,蓄了鬍子,整個人不修邊幅,眉眼仍舊英俊,身上一股濃烈的松節油氣味。
他輕鬆地問:“我們阿赫長大了,有沒有談戀愛?”
李赫給了他一張卡,他沒有要,離開前說:“不要來找我,我不會見你的。”
李赫追逐過去,眼前只有汽車穿梭過馬路捲起的落花——哥哥消失了。
所以,李赫經常會想他過得怎麼樣,是不是不太好,住哪裡,以什麼為生,冬天了還在畫畫是不是會長凍瘡……
這也是為什麼,今晚他帶流浪街頭的白鈞言回家了。
元旦節,李赫休假。
鬧鈴改到八點,他準時醒了,揉了揉太陽穴,準備出去遛狗。
他開啟房門,看見了黑色人造牛皮沙發上、和他昨晚從迪士尼順便帶回的史迪奇靠在一起酣睡的男孩。
可能是屋裡暖氣溫度高,白鈞言卷著毛毯,浴袍敞開,露出一大片白裡透紅的面板。
且睡覺姿勢很奇特,彷彿是坐著坐著就睡著了,歪過身體,肢體柔軟地折成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