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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不知道這幫人沒事幹亂起的什麼外號,問:“誰?”
“陳沖。”朴正祥笑了笑,“這兩天沒看到他,還真挺想他的。”
老曹點點頭:“他去度假了。”
“啊?”一群人全楞住了,“度假?現在這個時候他還有時間去度假?”
老曹歪歪頭:“打老傢伙死了之後他不是一直心情陰沉麼,放他一個禮拜的假讓他放鬆放鬆。現在他應該在夏威夷的沙灘上和他的女朋友們玩呢吧?”
夏威夷,沙灘,女朋友……還女朋友們!幾個連續的詞彙炸得研究室裡七八個人木楞楞發呆。
“你們想去麼?”老曹放眼望去看到都是一群用眼睛交流事情的人,“等一陣要不也給你們放假?”
“算了。”趙漢乘垂頭喪氣的擺擺手,“現在已經忙不過來了,兩邊的聯賽兩邊的比賽沒完沒了,我可沒陳沖那麼好心情。”
陳沖也沒有好心情,只不過他是被兩位女同志一路綁到的夏威夷,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無可奈何之下才趴在沙灘上曬太陽。
不過這個時候如果去沙灘,叫曬月亮。而陳沖也沒那心情去曬,滿身大汗的從床上爬起來,坐回到電腦邊繼續看比賽。
而梁靜文已經睡了,白藕一樣的胳膊搭在床邊,黑漆漆的長髮散落在枕頭上,輕輕抖動的睫毛和微微上翹的嘴角,在電腦螢幕發出的光下,顯得那麼嫵媚。
第二天,當梁靜文伸著慵懶的懶腰大張旗鼓走出陳沖房門的時候,卻沒看到她希望這個時候出現在眼前的金善雅。
她的意念場景是:當她開啟門的時候,金善雅正快樂的像一隻小鳥一樣端著早飯來到陳沖門前,而看到身上只穿著薄如蟬翼睡衣的梁靜文時候,金善雅立刻尖叫一聲托盤摔落在地,然後掩面淚奔而出直奔機場飛回韓國從此不再見陳沖一面。
“電視裡面這種場面很多的……”梁靜文看看清靜的走廊嘀咕了一聲,回房去洗漱梳妝。
只可惜,金善雅昨天晚上也喝多了。和陳沖和梁靜文這些酒精沙場考驗的人不同,她平常並不怎麼喝酒,而昨晚上三杯百齡壇下肚之後就差點吐了,所以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
因此梁靜文很生氣:“這懶丫頭。”
無所事事的生活,並不很適合陳沖。上午和梁靜文到娛樂區打了半天的檯球,下午繼續曬了會兒太陽之後,梁靜文提議:“咱們去賭場吧?”
“賭場?”陳沖愣了一下。
“對啊。”梁靜文笑嘻嘻的點點頭,“易尤拉尼王宮邊上,就有一家豪華賭場呢。”
金善雅第一個贊同:“我去!”
陳沖作為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一代,十分反對賭博,所以除了打麻將之外基本上不會什麼賭法:“有沒有詐金花?”
“呃?”海外華人梁靜文愣了一下,“什麼東西?”
“那麼,有沒有鬥地主?”陳沖繼續問,“有沒有六門?”
詐金花是北方常玩的東西,打六門是天津獨有,梁靜文連聽都沒聽過這些,一時間站在那說不出來話。
“這個,賭場裡面應該常有21點輪盤賭百家樂五張stud骰子之類的吧?”金善雅倒是常在網上賭兩把,替梁靜文解了圍,“去轉轉吧。”
無不可。四川人每年消耗上億副的撲克牌,自貢街頭十里長龍男女老少齊上陣打麻將的場面讓人看了都頭皮發麻。陳沖就是在這種環境里長大的,不過美國賭場似乎不提供麻將和鬥地主……
“下次一定要找個有麻將可打的地方。”陳沖自然不知道實際上賭場的vip包間裡是提供麻將的——這東西畢竟是國粹,而且華裔賭客佔了客流量的將近兩成,美國人有錢不賺才是二百五。但陳沖在大廳裡自然找不到麻將桌,手裡攥著5萬美元的籌碼來回轉悠,“這些都是什麼東西?”
“這是21點。”金善雅也是第一次進賭場,但她對於賭這些東西比陳沖可有研究多了,“這是德州撲克,那邊是奧馬哈。”
車敏洙是拉斯維加斯賭王是吧?他是怎麼幹的?陳沖玩了幾把德州之後,發現這個和電影上的五張pass沒什麼區別,只是多了幾個銷牌之類的規則。
“不就是機率論麼……”陳沖大學學的是經濟,機率論是必修課,而他學的還不錯。
所以……開始計算吧。陳沖是個棋手,計算力和判斷力本來就超過常人數倍,而且還很好的學過高等數學,再加上他運氣的確不錯……
“先生,請問您的職業是什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