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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您的。”
12月31日?那天已經到首爾了。陳沖算了算時間,搖搖頭把票扔到了桌子上看著裡面附帶的一張紙:我的腿沒事,真是抱歉……
這幾天似乎總有人對我說對不起呢?陳沖不能去看,但人家一片好心也不好不要,撓撓頭看著這張5萬塊錢買來的票,不知道應該送給誰才好。
下午當他坐在臺下看著中日兩國新初段的比賽,卻突然看到了一個目標,連忙跑過去打招呼:“俞老師您好,我是陳沖。”
俞斌看了他一眼,眼神很複雜:“嗯……”
“今天能夠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陳沖順手掏出來那張票,“沒帶什麼敬意,只好用這張31號的演唱會票聊表心意……”
俞斌不可能要。別說他們素不相識,就算認識也不可能收這種新年禮物。不過俞斌不要,不等於他徒弟不要。陳沖扭過頭滿臉笑咪咪的看著錢語衡:“昨天的比賽真是多謝賜教了,無以為報,只能以此票相贈,還望錢兄不要推辭才好。”
俞斌心裡奇怪不知道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自然又是連連推卻。
這讓陳沖鬱悶了:“難道說,就沒有人捨得給小弟一個面子,收下這張票麼?”
古力過來了:“有演唱會票滴賣……”
“你說,那個梁靜文送我她的票幹什麼?”陳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說,我那一腳把她踩爽了?”
韓國人繼續沒人理他。金載垣和安成俊他們似乎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對身邊的陳沖視若無睹只關心面前的對局。
距離中國棋院不遠的王府井大飯店裡,梁靜文卻在給誰打著電話:“大師!你算得真準,我按著你說的時候出去,真的有人會撞到我……您能不能再給我算算,他會不會來看我的演唱會?”
“這個,請恕在下無能。”大師清清嗓子慢條斯理的說,“不過按照你的面相來看,此事恐怕不是一時三刻可成,因此他即便不來,也不必過於擔心。”
梁靜文有些急切,還有些猶豫:“但是那個人,卻是韓國人。”
大師一愣,似乎有些出乎意料:“韓國人?不可能啊……”
梁靜文點了點頭低聲說:“那個電話號碼我打了,卻是空號。去查了一下,他們告訴我這是韓國的手機號碼。而且那天跟他在一起的那些人,確實都是韓國人。我還讓張師傅去問了,他的確是韓國的。”張師傅就是那個小個子,被她逼著找到自己老大韓清,然後韓清再去找王文達問:陳沖是哪的?王文達莫名其妙,回答:韓國棋院的……
大師半天沒說話,過了良久才有些猶豫:“難道說,這個人不是?但不對啊,我那天給你連算了三卦,每一卦上都是這麼說的。不會是韓國人,就是中國人……這些事情都無所謂啦,你也是新加坡籍的華裔,這些事情不是很重要的。”
這話說得也對。梁靜文立刻高興起來,不過片刻間又有些遲疑:“但是聽張師傅說,他今年才21歲……”
“你擔心什麼?”大師開始高深莫測起來,“上天定的,最大!”
陳沖坐在臺下閒得發慌。他總覺得臺上的幾位實在慢悠悠,明明很簡單就可以看穿的手段,上邊卻總要吊著個勁半天才落下一子。要不然,趁這個時候去寫檢查?
他從口袋裡把那張寫了一半的檢查掏了出來,拿著筆趴在棋盤上吭哧吭哧向著3000字大關繼續邁進。
老曹歪著頭看他寫了一會兒,拍拍他的頭:“你幹嗎呢?”
陳沖見是老曹,連忙起身一點頭:“您來了?我寫檢查呢。”他指指那張塊寫滿了的紙,“我算了算,現在差不多快到字數了。”
老曹眨麼眨麼眼睛,暗叫了一聲失策:我怎麼忘了這小子是大學生了……“你怎麼能現在寫呢?”老曹被他擺了一道心裡面生氣,“現在是看棋的時候!來,給我擺擺下邊的變化!”說完拉把椅子過來往陳沖身邊一坐看著他。
陳沖一呲牙,拿過來黑白子先擺第一盤。而金載垣他們不知道怎麼聽見的訊息,自動的圍攏過來一個個冷笑著似乎要看他的好戲。
“這裡黑棋最好的手段是擋讓白出頭,”陳沖並不在意有多少人看,只不過他的手已經跟不上他的嘴說,只能用手指在棋盤上點點畫畫算作是擺棋,“但白棋出頭卻不是好手段,先在下邊挖一手之後並留足了味道才是最好。”他這裡那裡的指了幾個地方,順手拿過茶杯喝一口算一下後面變化,“黑棋的應對最好是立下。雖然看上去損了六目,卻能讓白棋在這裡再也沒有了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