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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這一點雙刀獵人實實地看在了眼裡,因為這以後或許會成為對付佐安的致命傷。
不過現在,塞勒並沒有要殺佐安的意圖,其實也還是沒有到要真正與眼前的這個少年為敵的時候。開眼者之間的戰爭,在這個時期還不能夠發動。
“我說,我這一腳沒有這麼厲害吧,你在地上趴好久了。”塞勒收起了自己的雙刀,浮影消失,他的身影再次真實地投影在佐安的眼中。不過佐安沒有那麼快爬起來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塞勒的一腳,而是因為視規之眼關閉之後的不適應感。他看到的世界終於又變回來了,以前這個既真實又虛偽的世界。
稍微有點開始適應回來,佐安就在原地坐了起來,不斷地搖著他的頭,以自己的血氣來催發‘意’的發動是很消耗體能的。佐安感覺自己無論是精神還是**都已經是極度預支了,一種無力感泛上心頭。
塞勒在佐安坐著的地方旁坐下,同樣,他的體力也開始透支了,不過並沒有佐安消耗的如此嚴重,因為他自己並沒有勉強自己進入一個比自己高的境界,“你的父親是‘牙虎’宗秀麼?”塞勒問這位坐在他隔壁的小男孩,恩沒錯,對於現在這種情況來說,他們只是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大男孩而已。
“‘牙虎’宗秀,那是誰?”佐安並不知道,即使那個人是與他最親的老爸。他也從來沒有聽過自己老爸說起他的往事,每當佐安好奇想問的時候還會遭到老爸的巴掌,所以佐安對於自己老爸是一點都不瞭解。
“不是麼……看到你手中的斷刀,我還以為你會是他的傳人什麼的呢……”一種很頹然的感覺,佐安能很明顯地從他身旁的這位大男孩感受到,“獵人公會給出的訊息是他在執行一次任務的時候犧牲了,連帶著他的妻兒……剛才我只是猜測而已,其實我並不會這麼天真地真的這位認為,宗秀先生他沒有收過任何弟子。”
佐安也無言以對,他不明白眼前這名偷獵者會跟他說這些話,不過管他呢。
“護理員,快,我隊友快支援不住了。”佐安推開醫療室的大門,扶著受傷昏迷的哈爾對著正在眼前的一名護理員咆哮。聞聲而來的救護人員趕緊把哈爾抬進急救病房。
安下心的佐安很頹然地坐下走道的椅子上,一股倦意湧了上來,他現在才記得自己也已經是體力透支的很嚴重了。
“似乎,遇上了什麼麻煩事呢。”佐安抬起頭,望見的是他的老爸匠,“喊得這麼大聲,弄得我在裡邊睡覺都被你吵醒了。”老爸坐在佐安旁邊,除了開頭的這兩句之後就沒有說什麼,而佐安也沒有注意到,因為他早就已經累得不行,在椅子上坐著就睡著了,“嗯,看來還是個小鬼嘛~”
“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等過幾天新的血液造出來以後就沒什麼問題了。”這裡是哈爾的病房,哈爾還沒有醒來,醫生對著正坐在哈爾病床旁的佐安說話。等到佐安睡醒已經是第二天了,哈爾的搶救很成功,不過就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沒能醒過來。聽到醫生的話佐安也放下心,佐安拍了拍自己的臉,“已經是第二天了,得趕快把這個訊息告訴會長他們。”
於是,佐安離開醫療室,來到獵會處。
麗子姐姐還是一如既往地見到佐安就打招呼,佐安也向她打招呼,隨後就問道,“麗子姐姐,會長大叔在麼?我有事情要向他報告。”
“會長先生好像是出任務調查去了,據說是一個很棘手的任務,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誒,大叔他出任務了?”佐安表示很驚奇的樣子,因為會長大叔一般不會出任務,除非是突發情況,或者是很棘手的任務,“那利茲大叔他在獵會麼?”麗子指向會長的辦公處。
“什麼?雪山地區有偷獵者出現?”聽完佐安報告的副會長利茲反應很大,“該死,怎麼熱氣球調查隊那邊一點訊息都沒有呢,這群廢物真的該回老家種田去了。”
不過這也僅僅是在發牢騷而已,佐安很清楚,除了對會長大叔比較刻薄一點,這位副會長對其他的人都還不錯。不過估計是因為平常總是跟會長唱反調的時候鬧得比較大,很多獵人都會先入為主地把他列入了不能有交情的那個行列,當然這裡面並不包括佐安,對於這位副會長,佐安可是清楚得很呢。
“那麼,那位大劍獵人,他叫哈爾是吧,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經過搶救暫時沒有危險了,只是因為失血過度暫時還沒有醒過來。”
“恩,關於偷獵者那邊我會找人過去調查的了……”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副會長利茲的說話,“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