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這算什麼?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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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就是有點茶”的顧思明好,就算顧思明看上了他舔了好多年的竹馬池昱,也還是把顧思明當成親兄弟,到死都不知道正是這個“親兄弟”一步一步,把他搞得眾叛親離、一無所有的。
這個“他”就蠢得挺清新脫俗。
在“夢”裡,顧淵還在想,這他媽不是《真少爺又茶又病嬌》的劇情嗎?
就因為他跟這個傻白作假少爺同名同姓,他同母異父的妹妹為了膈應他,可是在家裡迴圈播放了小一個月的有聲小說了。
顧淵記性好,過耳不忘,就東一耳朵西一耳朵的聽,小一個月下來也把《真少爺又茶又病嬌》的劇情倒背如流了。
說白了,那就是一本集狗血於大成的,溫柔忠犬攻救贖茶裡茶氣病嬌真少爺受的絕美愛情故事。
跟他同名同姓這個假少爺正是裡邊的“完美炮灰男配”,把“傻、白、作”詮釋得淋漓盡致,到死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跟顧思明互換了身份的,一心一意的用生命做竹馬池昱的舔狗,明明掏心窩子地對顧思明好偏偏還要裝出一副人嫌鬼厭的嘴臉不給顧思明好臉色看,真是很敬業地給顧思明和池昱的愛情增添了無數精彩。
沒想到他重傷昏迷的時候竟然會夢到這個。
不光夢見,還自動給夢裡出現的人物配了音,不光配了音,還補充了不少《真少爺又茶又病嬌》裡沒提到過的劇情,整得跟真的似的。
就挺離譜。
麻藥過勁兒了,肚子上的傷口開始犯疼。
顧淵被疼“醒”了,床頭前壓著嗓子的交談聲逐漸變得清晰。
“……都昏迷一整天了怎麼還不醒啊?這也不叫事兒,還是從郾都那邊找幾個專家過來吧!小舅……”
“阿笙,你看……”
“我去打個電話。”
即便嗓音被壓得很低,也沒能掩沒最後那道陌生聲音的動聽。
低沉、悅耳,腔調裡透著彷彿是與生俱來的優雅,一聽就是個十分有涵養的大美人,顧淵想,還是他親哥瞭解他,特意找了個說話好聽的大美人來照顧他。
聽著慢條斯理地腳步聲離他越來越遠。
顧淵忙捂著肚子上的刀口睜開眼,追著腳步聲看過去,滿眼都是菸灰色西裝褲裹著的大長腿,那腿又直又長又有力量,看著就帶勁兒。
當然,更帶勁兒的是那截好腰。
只可惜,沒能看見腿主人的臉,只看到一隻修長乾淨的手從外邊帶上了病房的門。
但那手是真他媽好看。
既適合抓床單,又適合戴戒指,手腕綁上領帶,一年也玩不夠。
顧淵舔著乾澀的唇,遺憾地收回視線,看向圍在他床頭的人:“剛才那人是……”
含著笑的聲音戛然而止。
顧淵盯著圍在他床前的三個人,整個人都麻了,滿腦子只剩下了無數大寫的“臥槽”瘋狂刷屏。
這算什麼?
夢、境、照、進、現、實?!
這他媽不是《真少爺又茶又病嬌》裡的病嬌顧思明、溫柔忠犬池昱,和池昱他媽傅曼麗嗎?!
剛剛還活躍在他夢裡的人,突然活生生地出現在他眼前,饒是顧淵經歷過不少大場面,也有點厚不住,甚至十分懷疑自己是做了一個夢中夢。
按在刀口上的手用力下壓,劇烈的疼痛讓顧淵不得不直面荒誕的現實——那一剔骨刀,一下子把他送進了《真少爺又茶又病嬌》的世界。
他真的成了那個又傻又白的作精小草包顧淵。
這可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不甘心地又按了下一傷口。
近乎10級的疼痛,讓顧淵徹底放棄了“掙扎”——他就是穿了,穿進《真少爺又茶又不病嬌》的世界裡,成了那個傻白作假少爺。
顧淵打破從小到大的涵養,從喉嚨裡憋出了一聲粗口:“艹!”
顧淵重傷虛弱,聲若蚊蠅。
饒是坐在床邊的傅曼麗也沒聽清顧淵說了什麼,只當是顧淵疼得厲害,想伸手又怕碰著顧淵的傷口,不禁紅著眼圈問:“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疼得厲害?”
池昱鬆開床頭呼叫器,也跟著緊張兮兮地說:“圓兒,你哪兒難受你就說,千萬別逞能。”
傅曼麗小心翼翼地把顧淵的手從肚子上挪開,含著眼淚埋怨:“你可真是嚇死乾媽了!你說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啊?替陽陽擋刀幹什麼?他皮糙肉厚的,挨一下就挨一下,你這細皮嫩肉的哪裡擱得住啊?是不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