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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她,咧著嘴在笑。
“媽媽。”她又扭了頭看我。
“哎。”我甜甜地應道。天哪,我幾乎被這樣猛烈的幸福擊倒。
突然,天一天真地說道:“我到底像你們誰呢?”
我和合新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回答,天一在一邊得意地大笑起來。
這孩子,已經在開我和合新的玩笑了!
幾個小時眨眼間就過去了,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多了。
門鈴響起的時候,天一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衝到了門廳,只見她一把抱住了一進門的李南,她高興地叫著:“老爸,你給我買‘金帝’了嗎?”
李南拍著天一的肩膀,“什麼都能忘,我家公主的吩咐,小臣豈敢不執行啊。”
沒有想到,緊隨其後的除了淑百,還有孫萍。
孫萍帶來了一張報紙,在第三版的位置上,有一個巨大的標題《明日之星危在旦夕,救救她》。
孫萍說:“茫茫人海,一定會找到適合天一的腎源的。”
“謝謝,謝謝孫萍。”
可以想象,我們過了一個多麼快樂和幸福的春節。我們在一起暢飲,一起歌唱,一起跳舞,一起相互鼓勵。
我站在窗邊,看到了第一抹亮光從西山頂上射出,那一片蒼穹被映照出一種透明的亮白來,那是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潔淨,神聖而高貴,看得我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我急忙招呼大家出來看,我一回頭,看到天一竟坐在沙發上睡著了,合新用雙手捧著她的腦袋,她的睡相竟是那麼的孩子氣。
春節過後,天一又住進了醫院。自從孫萍把天一的故事透過媒體講述給更多的人聽以後,天一受到了很多人的關心,有打來電話的,也有到醫院來看天一的。還有執法部門把近期死刑犯的訊息傳過來,李南還專門去和死刑犯的家屬商量,並且做了幾個腎功能移植功能評估,但是,腎源還是沒有解決。儘管這樣,希望的曙光卻是越來越明亮了。
合新依然沒有放棄他要為天一捐腎的要求,他還是除了每天完成工作以後,鍛鍊身體。
他居然和公安局刑警隊的警察們打得火熱。也是源於工作,有一個叫張雨的警察的兒子在學鋼琴,合新也是最初以調律師的身份進到他家的,因為孩子初學,合新就自薦當了孩子的鋼琴老師,並且免費。
阿明在我的一次又一次的講述中,知道了發生在昆明的所有事情,阿明說:“玉香,其實我早就知道合新就是你要找的‘佐羅’了。不知道為什麼,你去年春天到昆明的時候,我就有一種預感,好像要發生什麼事。後來你說要在昆明待幾天,照顧合新,儘管我那時候還不知道合新是誰?但是,我一聽到這個名字,心裡就咯噔了一下。我一直擔心有一天你會從電話裡告訴我找到‘佐羅’的訊息。後來,直到我在病房裡見到了合新,我證實了我的猜想。玉香,你知道嗎?我心裡難過極了,我想我馬上就會失去你了,我天天都這樣想,而且,一想到你為他端屎接尿,像照顧自己的老公一樣照顧他,我心裡真不是一個滋味。好不容易等你回到麗江,沒想到合新也來了,我想,我只有聽天由命了,我選擇離開,一方面的確是想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離得開你;另一方面,也看你會不會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玉香,對不起。我真是太自私了,我配不上你。
“……。
“你……你還回來嗎?”
“我回來,阿明,我會回來的。等天一做完了手術,我就回到你的身邊,永遠不離開你。”
“玉香……,謝謝。我等你,等你回來。”
我依然住在萬科的房子裡,我開始畫畫了,我找到了一個最適合我的感覺,我的畫的風格又有了新的變化,我畫裡的主題總是一個女孩,一個美若仙女、冰清玉潔的女孩,我把這些畫分別命名為:《生》《萌》《動》《躍》《飛》等等。
我每天都到醫院去看看天一,也曾留在醫院裡陪過天一,也許是天然的血緣關係的緣故,沒有太多的適應期,我們已經像真正的母女一樣相處。她告訴我當淑百把真相告訴她的時候,她第一想到的就是,也許是自己得了這個難以治好的病,媽媽不要自己了,她哭著問淑百,是不是這樣的?淑百對她說,你就是隻有一口氣,媽媽也要緊緊摟住你。天一說:“玉香媽媽,你給我找了一個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媽媽。”我說:“你也要像你媽媽那樣,去愛,愛別人,愛一切有生命的東西。”天一很鄭重地點點頭,她說:“你也和媽媽一樣,富有愛心。”我高興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