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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現我又是師姑裝扮……” 正思索著,只聽劉大闊拉扯她的衣袖,讓她給大家倒酒。月眉拿起酒壺繞著圓桌轉了一圈,她感覺到背後有一把寒劍直對準她,那是玉珠師太的目光,滲著恨意與醋味。她裝作沒看見,就這般嬉笑著,千樣嬌媚在明眸,萬般寵愛於一身,眾人都傾倒在她的風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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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楊子良,面對著這一佳俏麗人,在心裡打上了無數個問號—此月眉根本就是彼月眉,只是她為何成了妙尼在這庵中?她不是已與何仙姑等人避難到了鄉下……
“這位老爺怎麼稱呼?”月眉已轉到他身旁。
“這是楊長官。”劉大闊睜著矇矓的眼睛道,他已被灌得微有醉意。
“原來是楊爺。就楊爺喝得少,小尼月眉敬楊爺一杯。” 楊子良見這一雙眼睛煙雨迷離,無限風情卻亦隱藏著諸多言語,一時看呆了。月眉用手托起他的酒杯,悄悄地在他手上一捏,口中道:“楊爺可別不賞臉。”見他喝了,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方回到劉大闊身邊。
一時酒足飯飽,一男子問劉大闊接下來還有何消遣。月眉眼珠子一轉,提議道:“我們來玩傳花鼓吧,誰接到就罰吟詩或唱曲。”
“不不不,這玩意是古人玩的,不要說早過時了就是當下正流行我也玩不了,費腦筋想那事呢。”劉大闊一擺手。
“喲,劉爺,平日裡你可是一肚子的才學哦,今天怎麼不給大夥露兩手啊。”月眉激他。
“月眉,我那是瞎鬧著玩的,有他們哥幾個在,我才不出這醜呢。人家那才是真正的才子,漂洋過海回來的,這班門弄斧的事我才不幹。”劉大闊連連擺手。
“原來幾位老爺都是從海外回來的,景仰景仰,月眉雖說出身低微,但最傾慕的就是才學之人了,我再敬各位一杯。”
“不敢當不敢當!”坐在劉大闊左邊的男子說,“雖說我等都是留洋之人,但要稱得上才子的那只有楊兄了。他在國外曾與徐志摩是好友,兩人常於週末談論詩歌散文……”
“原來楊爺還曾與徐志摩是好友。”月眉嘆道。
“算不上談論詩歌散文,只是我和他交情甚深,頗受他影響罷了。”楊子良謙虛道。
“徐志摩是月眉較喜愛的當代詩人之一,想來楊爺也文采不斐,月眉不敢說請教,如果有幸能欣賞楊爺的佳作,那也算月眉的福分了。”
“這有何難,只要你乖乖聽話,下次我到楊兄那裡拿他寫的文章過來給你看,要多少拿多少。”劉大闊傲聲說道,彷彿談論的是自己的才華。
“劉爺,你盡拿我尋開心,來,再喝一杯。”月眉嗔道,又給他灌下一杯。
“哈哈哈!月眉,這傳花鼓今天就不玩了,趁著高興你來露上一手讓大家再開心開心吧。你們還不知道吧,月眉以前可是陳塘的紅牌阿姑,就是那個倒了的‘春夢’,不知迷死過多少男人……”
“怪不得,我說這名字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原來真是陳塘的紅牌月眉,卻想不到被你移花接木嬌藏白衣庵。劉兄啊,你可是要羨煞天下男人了!”
“哈哈哈!”劉大闊好不得意。
“那‘春夢’出事還是受劉兄的牽連呢,只可惜了那麼好的一座紅樓。”
“可惜什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劉大闊是什麼人,外面鬧得風風雨雨,我還不照樣於這白衣庵修煉成仙,過得優哉遊哉。寶貝,你吃了不少苦頭吧,倒是我心裡一直惦記著你,處處叫人留意。多虧了王母娘娘向我報的信,不然你還得在外面受苦呢。來來來,喝一杯,把所有的苦難都洗去,以後我們可是還有著享不盡的福分呢!”
月眉不語,只拿起酒杯輕輕沾了沾嘴唇,注意聽他們的談話。
“倒是那陳伯坤心懷不忿,到處散播風聲說要報這一仇……”
“切,休要提他,警察廳已經給了他大大的面子,他還真以為自己有那麼大的能耐,不過是演一場戲,讓眾人瞧瞧熱鬧算了。他收復的失地還是我做的順水人情,不然哪還能回到他手裡。當然也得多謝各位兄弟的暗地裡打點,來來來,我再敬諸位一杯!”
“都什麼時候的事了,劉兄還這麼客氣,現在只不過是拿出來說說笑話罷了。再說了,一切安排得如此細緻,如今又還有誰會追究這些事情?”
“就是就是,失了的錢也已被公告天下,說已把追回的款以廣州特別市黨部的名義捐贈給戰區了。真是得名又得利,高招!高招啊!”
原來如此,只可憐何仙姑做了冤頭鬼。月眉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