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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道:“二位意下如何?”
李天英笑道:“封侄女才貌雙全,又是封大哥的愛女,李某自是雙手贊成!不過嘛,這其中卻有一點為難……”說著目向李云溪和花天宇。
廖天化不解道:“哦?有什麼為難?”
封天霸笑道:“天德兄,廖前輩,您二位有所不知,小女在五歲之時,我已給她許下過一門親事!”
李天德大驚道:“竟有此事!他是哪裡人?該不會是清風城的吧!不是李某人自誇,在附近三城中,除了我侄兒文博,又有哪一位能配得上令愛?”
李云溪面目一沉,冷道:“李師兄,你這句話是何道理?莫非清風城除了李家,便沒有別家了麼?”她乃三奇門千金,自小嬌生慣養,脾氣火爆,嫁了花家,生了孩子,脾氣仍沒改過來。
花天宇忙對愛妻連使眼色,示意她不可亂說,李云溪卻視而不見。
李天德笑道:“怪我,怪我!云溪師妹不要生氣,李某別無他意,只是好奇,此人是誰?”
李云溪氣仍沒消,大聲道:“軒兒,你過來!”
花文軒一隻腳才跨出園門,忽聽義母這一聲大喝,嚇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原來早在十幾年之前,花文軒和封芷欣的天賦均顯現出來,兩家又相交甚好,便私下定了娃娃親,當時清風城眾人對這門親事,無不讚嘆不絕。
可誰知世事難料,後來花文軒害了那一場寒毒,再不能修元煉氣,只能修習外功。雖然他實力不俗,但普通人修煉外功,日後成就著實有限,而且終不能脫了凡體,壽命最多百年左右,與封芷欣這等修元者相比,委實如地隔天,相差太遠。這一婚事,無論如何不再般配。可兩家均是清風城名門,說出去的話,便如潑出去的水,誰也不好意思先行悔婚。
到了後來,清風城眾人便形成了默契,誰也不提此事,打算來了個不了了之。誰知今日經花天德無意提起,竟又勾起了這些陳年往事。
花文軒也深知,自己與封芷欣是兩個世界的人,讓她看上自己,那是決無可能。而自己又極其自尊,更不會對她有什麼奢望。
他在李天德提起此事時,便暗感不妙,怕是一會兒要將自己牽扯進來。當下悄手悄腳的向門邊走去,可誰知眼見便要離開,卻被母親叫住。
花文軒只好硬著頭皮,在場下眾人的輕笑聲中,來到幾位高手面前。
李天德故作驚訝道:“這位小乞丐怎麼進來的?是來此要飯的麼?你不知道,這裡是修元人聚集的聖地麼?”
他方才被李云溪當眾呵斥,心下早已不悅,這時見花文軒只穿得一條破爛褲子,上身衣服壞了好幾個窟窿,倒真如乞丐一般,便故意奚落起來。
其實花文軒憑藉外功,連奪三年新人會武冠軍,在附近一帶,已造成極大轟動,各城的戰士塔,甚至張貼他的畫像,訓示他們的新人修煉。李天德身為東流城城主,如何會不識得?
他話才說完,場中頓時鬨笑如雷,這裡的許多年輕人,都被花文軒擊敗過,他們心下對這個修煉外功的“廢物”,自是百般不服,一見有機會譏笑於他,毫不客氣的放開喉嚨,大笑不停。
李云溪怒氣上湧,雙拳緊握,便要動手。
花文軒被人冷嘲熱諷,早已司空見慣,但他最見不得母親發怒,這時李天德當著眾多人前,嘲諷他,便是嘲諷母親,斷然不能忍受,立時反唇道:“這裡之人全是修元的麼?為何我看到許多手下敗將?”
此言一出,場中眾人心下一跳,登時想起自己被花文軒擊敗時的情形,羞得低下頭卻,頃刻之間,鴉雀無聲。
李云溪見義子只一句話,便為自己掙回面子,不禁得意大笑。
李天德道:“看不出來,小兄弟還是個高手?不知你修煉得是哪門心法?又練到了哪一層境界?何時候能元法大成,氣御仙劍?”
花文軒冷笑道:“心法麼?三歲的時候練過一些,九歲時馬馬虎虎能夠御劍!後來覺得沒什麼意思,便修煉起了外功。哎,這位前輩,沒有對手的寂寞,想來你也沒有體會過,那種‘高處不勝寒’之感,當真叫人空虛無聊。”
眾人雖聽他胡吹一氣,但前半句卻字字屬實,再看看自己周身,均已是十六、七歲的年紀,馬上便要接受各大門派的考核,卻無一人能夠御劍,不由得越發無地自容。
封芷欣深埋著頭,全身發燙,又羞又氣。
李天德平日自負口才極好,今日被這矛頭小子一再壓過,不由得心下著惱,冷道:“修煉外功!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