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史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其它人的嘴”他笑著說。“在這個世界上看來沒有什麼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什麼無緣無故的愛,其實德國人之所以仇視猶太人可以盛行,其實和猶太人在歐洲掌握著大量的社會財富卻是個在社會上很孤立獨來獨往的民族,被在一戰後的痛苦生活中掙扎的德意志民族仇視是很當然的事情。其實要不是美國的猶太財團在美國政治中下了大本錢,仇視猶太人的主題也會在美國盛行,畢竟美國沒有一個本土的強盛的民族。現在印尼的華人的境遇就和當初歐洲的猶太人差不多,掌握著該國的大量財富卻在政治上沒有實力。所以有些仇恨是默默無聲的,就像痛苦一樣。”我頓了頓,“我發現我們這一批人很是特殊啊,我記得我剛上小學的時候剛好是實行小學教育改革,發行新教材,我記得我上的就是使用新教材的實驗班;我上初中時剛好也是換新教材,我們當時還改革按照學區分片就近上初中;我們上高中時,也還是換新的教材,新的高考方式,實行的是150分制啊,總之我們那一屆完完全全是中國教育的改革的試驗品了,”我笑著發牢騷。“哈哈,是啊,我記得我們也是這樣的,”他笑著說。
說笑歸說笑,但是找工作仍然是件非常緩慢而且考驗人耐性的事情。看到有些公司的工作註明了要北京戶口,心裡就有些微詞,只是笑著對T說:“你們應該都是北京市的戶口吧?”
T不接我的話,王顧左右而言它,都是廢話。
“今天去京東方面試,哎,煩死了,”晚上我躺在床上繼續神侃。“怎麼啦,”人大的小胖子問到。“靠,一來就搞什麼會談式面試,二個人一塊麵試,互相競爭,跟誰學的?”我笑著說,“另外一個是個東北來的,搞得我很是不好意思,”“他被淘汰了?”小胖子問到。“是啊,我覺得這樣優勝劣汰的競爭讓人自私了,”我笑著說,“前幾天在北京展覽館舉行的招聘會,看到很多單位都指定北京戶口。”“這邊就是這樣的,”小胖子說。“我們那邊高中有些老師都是五六十年代的大學畢業生,都是文革時下鄉來的。我那個複習班的幾何代數老師就是南京大學的,五六十歲的人了,一邊給我們帶數學我看他還在準備學校裡的政治課的教案。聽他抱怨說我們的毅力太差,他以前在南京大學有2個同學是朝鮮戰場上的黑人戰俘,怎麼都不願回去,留在中國了,來這邊學習,人家的毅力比我們強多了。”“是啊,那時候的大學生可是非常少的,”小胖子也說到。“我們英語老師也是個很牛的人,跟我們吹說他的學生全世界除了南極沒有,各大洲都有了。他是1949年參加革命的,解放前在武漢的加拿大人辦的教會學校上的相當於現在的高中,那時候這個學校只有二門課是用中文教的,其它都是英語教的,你猜是那兩門?”我笑著問小胖子。“那兩門啊?”“就是相當於語文的國文和國民黨的政治課,剩下的包括音樂課都是用英語教的,老頭說你看國家主席江的英語好,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在教會學校上的。老頭還給我們講了個故事,說我們那邊市一中(有一百多年的歷史)的一個女老師年輕的時候是教堂裡的修女,解放後還俗了,到一中教英語。結了婚丈夫死的早,一個人把三個孩子拉扯大,都出國了。這個人與人無爭,心地太善良。我們英語老頭就教訓她,看看你這麼多年了還住在那麼個小房子裡,也不跟校長吵一吵,要是我不把他罵死。後來老太婆死了,我們英語老頭看到那個老婆婆躺在棺材裡胸前放著一捧白玫瑰,還有一張胸卡上面寫著一句話:‘Forseason‘sgreeting’,我們那個英語老頭這時立刻老淚縱橫,在課堂上哭了起來。他講翻譯的信達雅,問我們這句話怎麼翻譯?”“Season是季節的意思啊,怎麼翻譯?”小胖子問到。“就是說:‘適時的問候’,哎,我們大學的老師我覺得也沒有這麼經歷豐富的人。其實這樣的人當老師可以給人很多人生的啟迪,學習不僅僅是知識的學習”
我唏噓著,“記得紐約時報上說我們這一代人是Ipoid一代,物化,自我,自私,冷漠。社會生產力在進步,物質財富在積累,我們這些個體和社會的關係卻漸漸的淡漠,遠遠不是以前那樣有著緊密的聯絡,恐怕未來人類要是滅亡肯定是精神的空虛的滅亡,”“按說生產力進步是人類和社會的聯絡緊密起來才對啊;”小胖子說。“我覺得只是人和物質的聯絡緊密了,人和社會的關係卻不是更加緊密了。我們都是透過物質來加強和社會的聯絡而不是人和人這個社會主體之間的聯絡,比如網路,手機等等。人已經可以完全生存透過網路聯絡,這不是說明人和社會的聯絡僅僅存在於物質化了,人和人之間的交流其實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