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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頂多喝幾口酒,一般來說,都是滴酒不沾。”
“靠,什麼人啊。”喻言氣憤,“簡直太沒有天理……”
“就別說這個了。”如果不就此打住這個話題,顯然喻言又會就這個不公平待遇慷慨激昂上半天,葉柏城揉了揉額角,“按你剛才的意思說,那個林思叢是你的主要對手?”
“對,不過看今天他那樣子,應該還是不知道這件事。”喻言的注意力被牽扯回來,蹙眉發愁,“真是討厭,這兒本來清淨安全,剛住習慣,沒想到又得搬家。想想人活這世上好做什麼?明明自己有新房子,卻不能正大光明地住,還得讓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人在那裡作威作福。”
他們的新房子原本是葉柏城住著的,之所以在那兒買房子,就是因為在葉柏城公司旁邊,上班也好近便。沒想到剛交房入住了四個月,葉柏城突然被集團公司調職到另一家分公司去了,而那家公司與新房子一東一西,簡直有千里之遙。
他不能住,喻言的單位距離那兒也不近,更不能住。好好的房子不能空著吧,沒辦法,儘管捨不得也得租出去。剛租出去那會兒,喻言幾乎每隔一個星期都要去那裡看,直到把房客看的要不租了才放棄這樣的行為。也不怪喻言,這事兒放誰身上能不委屈?自己撇家舍業辛苦買的房子,到後來,任別的夫妻在裡面大造溫馨幸福。
她委屈得不行,起初天天哭,葉柏城既心疼又無奈,覺得是自己沒出息,才讓妻子受這樣的苦,便手足無措地哄,“乖言言,別那麼想不開,咱們不是還有房租可以收麼?”
“就那點房租有什麼了不起的?”喻言大叫,“比起買房子的貸款來,簡直九牛一毛!”
是九牛一毛,但是能怎麼辦?現實擺在那兒,發火讓自己一時舒坦些就行了,要是一味糾結這點東西,只能相當於和自己過不去。
可即便這樣,喻言最討厭的事情,仍是搬家。
她討厭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好吧,雖然她現在這樣的情境,比這四個字還差點兒,一個習慣背GUCCI包的女人,怎麼也襯不起流浪奔波這四個字。可是看自己的包裹衣服在搬家公司的大箱子裡一次次轉移,她便控制不了自己心煩意亂。她的目標是蝸牛,有自己的殼可以穩定入住。而不是寄居蟹,總要窩在別人家裡過生活。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3)
每次這樣說,葉柏城總是面含歉意,“好言言,咱們現在也是為了將來好。再過三四年,咱就踏踏實實窩在自己的家裡,誰也不讓進來。”
她無奈地笑。
日子是將就著過的,到了這個份上,誰都知道彼此的委屈。
葉柏城開始著手於尋找喻言的新家工作,看起來可選擇的房子雖然多,但是能符合他們標準的少之又少——新房子最好要位於他與喻言的公司中間;最好要通多路公交車,特別是晚上十點之後的晚車;最好不是特別熱鬧,說人跡罕至狠了點,但最起碼,要比其他地方荒涼清淨。
在滿足這樣要求的條件下,那些有暖氣、有燃氣、有農貿市場、有醫院等基礎公共設施的標準才是後話。
葉柏城這幾天本來就忙,他應付幾天下來,覺得這群傢伙心眼兒多,稍有不慎,便被坑了進去。但是工作忙不是藉口,自己老婆的安居工程才是頭等大計。在經歷無數看房選房過程之後,葉柏城終於看準一套房子。
租金不貴,更難得的是地段合適,他站在公交站牌上統計了一下,大概有八路公交線路過此處,還不算五班晚車和兩條線路的地鐵。
好不容易熬到六點,算了算喻言已經下班,葉柏城掏出手機來彙報戰果,“言言,什麼時候看房子?”
“房子?”
“是啊,搬家的房子。”葉柏城難以掩飾住興奮,“我告訴你,今兒這套房子可比朝陽小區的強多了,乾淨體面,出行也很方便。”
喻言“哦”了一聲。
“言言你怎麼了?不滿意還是怎麼著?”覺察到喻言的反應過於冷淡,葉柏城追問,“這房子還是我同事介紹的房子,滿不滿意,你得先過來看看呀。”
“柏城。”
“啊?”
喻言慢吞吞的,“我今天剛想要告訴你,我想過了,這個家還是不要搬好了。”
葉柏城叫:“為什麼?”
“我仔細考慮過了。”喻言話說的極慢極小心,“你想,如果那林思叢一搬過來我就搬走,那不是太蹊蹺了嗎?就像是賊看到警察似的,擺明了心虛。以前是遇到一般同事,躲躲搬家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