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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怔,很快從妻子的眼神中知道“意外情況”是什麼內容,於是垂下頭,“不會有什麼問題,你這點該放心。”
這大概算是許諾了。喻言嗯了一聲,稍稍有些安心。一般葉柏城要說沒問題,那便是十分靠譜。他這個人沒別的大優點,說話客觀算是一個。
早飯吃完,喻言看了看錶,五點四十實在不算太晚,但無奈太陽太過爭氣,清晨便有些正午的氣勢。只聽臥室門咔的一聲響,是葉柏城走了出來,剛才的狼狽凌亂絲毫不見,映入她眼簾的,又是那個妥帖工整的男子,從茶几上取下表,他走到玄關處低頭換鞋,“快要六點了,我先走,有事兒電話聯絡。”
“嗯,那好。”喻言塞給他些零錢,“以後早飯別在你那小區門口吃,那兒不乾淨。去永和吧,大夏天的還是那兒的飯放心些。”
葉柏城點點頭。
她看著他走到門口,要踏出去的時候腳步略有停滯,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終是沒有說出口,只是剎那的工夫,她的耳邊已經響起關門的聲音。他一走,喻言頓時覺得無聊,轉身去陽臺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其實她家在最外面的一棟樓,走出小區十分近便。可是看了很久,卻不見葉柏城的影子。
可是卻另外有一個熟悉的影子撞入她的眼睛。
喻言心下一跳,瞬間緊張的同時,下一秒唇角已然生出微笑,“林總。”她拉開窗子,對著下面的男人作出唇形。而那個人聳聳肩膀,唇角也有笑意流淌出來。可是隔著這麼遠,喻言看不出他究竟是什麼表情。
像是被人窺探到了私密,她忽然覺得忐忑。
急步走回客廳,剛要拿出手機給葉柏城發簡訊通報情況,電話已然響了起來。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跨過去,低頭一瞄,正是他的號碼。剛拿起話筒,他便說:“我走的是車庫那個門。”
喻言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松的那口氣。
而電話那邊的葉柏城不知怎的,心裡一空,“言言,”他不由自主地嘆氣,“昨天的事兒是我不對,咱們誰都不容易。”微微一頓,葉柏城苦笑起來,“你快要競聘了,要不咱們這幾天不見?”
“好。”
“那有事兒電話聯絡,總得以防萬一。”
“行。”想起清晨葉柏城的神態,喻言又覺得心疼,不由思索的甜言蜜語便出了口:“老公,我愛你。”
葉柏城的回答同樣利落:“我也是。”
這樣的愛意並沒有給喻言多少“定心”的作用,如果說葉柏城剛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允諾讓她稍稍放了下心,那麼剛才見到的一幕又讓她的心提了起來。她可不敢把事情往湊巧處想,要是論及距離,這個小區與公司還算比較遠,她是為了近便葉柏城的到來才租住的這個小區。那麼,林思叢的出現算是怎麼回事?跟蹤?或者發現了自己的什麼?
這種種可能讓喻言覺得再多呆在家裡一秒都如坐針氈,她火速收拾了下包,迅速踏向去公司的行程。要是別人發現或許還好說,可偏偏是林思叢……林思叢……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霧裡看花,孰善孰惡(3)
喻言越想越焦灼,林思叢,這個詭異的男人。
不怪喻言胡亂用形容詞,實在是在她的心裡,這個林思叢有著太多的不可思議。身為現任代理市場總監,卻彷彿與她特別親密,甚至有把她調到市場部的念頭。據說,他是上面總公司某總經理的兒子,明擺著是個高層吧,卻要費盡心思地用競聘這個方式確立地位;即便這樣,明擺著他們是不同部門的上下屬關係吧,可偏偏他對她極其和顏悅色,甚至比其他人而來更好幾分;如果這些都算不上離奇,那他上一次在例會上大力誇讚她業務能力強算是怎麼回事?那一席高調的話,說得臉皮自認為厚的她都忍不住臉紅,仿若她要不在公司工作一日,這個公司便完全有可能虧本倒閉破產關門大吉。
事情太蹊蹺便顯得詭異,想到這裡,喻言簡直可以確定,林思叢在這個時刻出現在她的小區,就是別有所圖。
趕到辦公室去的時候才七點十分,按照這個公司時興的“朝九晚五”的工作制度,這時應該沒人。可沒想到,喻言剛自椅子上坐下,桌上的電話鈴聲便開始聒噪唱歌,抻頭一看,居然是來自秦韶辦公室的號。通知她即刻便去辦公室報到,說有事相商。
秦韶的辦公室就在她的上一層,總共十六階樓梯,看起來並不算遠。一路上,喻言在心中構思了N種假設,難道是發現了她接私活的事情?應該不會啊,每次與客戶私談,她都會選在不同的地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