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三爺,這是洛工部頭人洛工則讓。”
楊勇智向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桑仁又對洛工則讓道:
“這是京城來的王爺楊三爺,這個是雲州的元總管,這是禁軍的路將軍,那個是工部邊尚書。。。”一一作了介紹後,洛工則讓上前揖道:
“歡迎!歡迎!歡迎京城來的客人,不知能否讓我作東請各位遠到而來的尊貴客人,如能賞光那真是洛工部的榮幸啦!”
楊勇智看那圓頭圓臉的巴結面孔笑笑道:
“多謝洛工頭人的盛情邀請,可是我們剛剛吃過,有機會的話我們一定會去的?”
“噢!是這樣啊!那只有改天了。”
“洛工頭人這是要去哪?”
“收魚啦!這些奴隸現在給的魚是越來越少了,他們肯定私自藏了不少起來,我不親自來要他們都要反上天了。”
對於奴隸制楊勇智很反感,奴隸主完全不把奴隸當人看,對他們來說奴隸只是一個生產工具,和那拉車的馬和看門的狗沒什麼多大的區別,非打既罵,打死了也沒人會管,聽說還有奴隸被剝皮痛苦死去的,而那人皮卻被製成了燈罩,真是太殘忍了,他們怎麼也敢用這用人皮做的燈。
正因為這奴隸制度才讓那些奴隸主覺得奴隸生產的東西都是屬於他們的,自己想拿就拿,包括奴隸生下的子女,想糟蹋就糟蹋,想賣就賣,完全不顧奴隸們的感受。這真是人間的悲劇。
楊勇智今天倒是要見識一下這個奴隸主是怎麼盤剝奴隸的,於是對洛工則讓說道:
“不如我們也跟洛工頭人一起去。”
“好啊!”說完趾高氣昂帶著楊勇智他們來到了河邊。
已有幾艘小舟停靠在了岸邊,正在收拾工具準備上岸,當他們看到洛工頭人時都是低下頭,把一筐的魚放在岸邊聳立在魚筐旁邊,好像一點都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洛工快步上前,往前一瞅暴跳起來指著那奴隸道:
“怎麼就這麼一點,魚還這麼小,說!你是不是把大魚都私藏起來了?”
那奴隸顫抖著回道:
“洛工頭人,你也看見了,奴才也是剛剛從河裡回來,真的就這麼多了,今年河裡的魚奴才也不知怎麼會這麼小,大魚都不知跑哪去了。”
洛工則讓為了在楊勇智他們面前逞威,拿起手杖向那奴隸掄了過去,那奴隸頭被砸了一個包急忙跪下求饒,洛工則讓好像沒有聽到一般手杖繼續向那奴隸雨點般地砸去,那奴隸呻吟著並不敢反抗,另幾個捕魚回來的奴隸低著頭,並沒有要上來幫助同胞的意思,直到那奴隸趴在地上沒了聲音才住手。本來,路虎想上前幫忙,把這失去人性的頭人教訓一頓,可是楊勇智的眼神告訴他先不要管這事,才不得不義憤填膺地忍痛看不去,他不明白,要是以前皇上碰到欺負百姓的事都要上前管一管,今天這是怎麼啦!想不通可也不敢違背皇上的意思。
洛工則讓見這奴隸被自己打得沒了氣息,又向另幾個奴隸走去,看了一下各人筐裡的魚,掄起手杖對那幾個奴隸又砸了過去,邊打邊罵道:
“叫你們不盡心,叫你們不盡心…”幾個奴隸跪在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有一個奴隸被打的頭破血流也不敢去擦拭,眾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桑仁站了出來止道:
“洛工頭人,別打了,打死了還有誰給你捕魚?”
洛工則讓也打累了,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對那幾個被自己打破頭的奴隸道:
“死啦!還不快點把魚抬到馬車上。”
那幾個奴隸艱難地站起來,抬著自己辛辛苦苦捕來的魚向馬車走去,又是艱難地把魚筐放在馬車後面的架子上,然後才回來扶起趴地上那不知生死兄弟。
那洛工則讓還是不解氣地指著他們罵道:
“明天如果還捕不到大魚,我就把你們都賣了。”說完向楊勇智他們作了一個揖上馬車離去。
路虎見洛工則讓走了,急忙上前檢視那不知生死的奴隸,那奴隸看來好像死了,路虎上前摸了一下脈搏,拔開另幾個奴隸,掐了一下那奴隸的仁中,那好像死了的奴隸突然呼地一下有了緩過氣來,圍著他的幾個受傷的奴隸都是吃了一驚,沒想到死了的人還能救活,對路虎更是拜謝不已,堅強的路虎落下熱淚,他不知道這些微不足道的一個謝謝為何會讓他這個戰場上殺敵無數的錚錚男兒落淚。除了桑仁,所有人默默地看著這一切,淚滿眼眶都不知覺。
路虎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放在了河灘上,拍了拍近前的一個奴隸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