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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紫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
“讓皇上見笑了,那是學生抬愛,臣妾知道分寸,這個皇上放心。”
“好了不說了,你還有課,朕就不打擾。”
說完起身,袁紫煙送到門口,楊勇智突然回頭對袁紫煙道:
“晚上朕去愛妾那。”
拋下話留下滿臉緋紅的袁紫煙,開門走了出去。
在歷史系樓前,副院長王子朝恭候在門口,楊勇智對他點了一下頭向前走去,幾個女生走了過來,楊勇智抬頭看都是青春的面孔,沒有什麼比年輕更好了,突然見金勝曼也在這其中,急忙低下頭,奇Qīsūu。сom書可是為時已晚,金勝曼也看到了他而且還向他走了過來,衝他大聲喊道:
“啊呀!皇上你怎麼也來這裡啊?”
路虎大叫不好,這小妮子當眾揭穿皇上的身份,這裡的學生萬分複雜,各國各地人都有,萬一出事怎麼辦,正要上前一步阻止,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已跪下高呼萬歲,楊勇智叫了聲平身,看來今天被這小妮子給玩了,王子朝趕了過來對金勝曼冷冷道:
“還在這幹什麼還不去學習。”
金勝曼吐了吐舌頭就要走,楊勇智攔住了她,幾十個特勤隊員已衝進來圍住他們,楊勇智想竟然身份已暴露,那就正大光明亮出皇帝的身份,對在場的人說道:
“朕就是來看看,你們該上課去上課,不要因朕來了受影響。”
眾人才不情願地散出,既然大家都知道我是皇帝,那我就得做一件讓自己能把心放到肚子裡的事,於是拉著金勝曼的手,和她一起的幾個女生早已沒影了,對她說道:
“怎樣還習慣嗎?”
“還可以。”
兩人邊說邊走來到了袁紫煙的辦公室外,楊勇智再次敲門進去,袁紫煙見皇上又回來,還牽著一個女生的手,正不知為何時,楊勇智把金勝曼拉到袁紫煙面前說道:
“袁老師,這個是新羅的公主金勝曼,金大公主這是袁老師,她肚子裡可有很多墨水,你可要多向她學習學習。”看著表現自然的楊勇智,金勝曼和袁紫煙都想到難道皇上對她有意思,而袁紫煙對皇上不叫他愛妾而叫老師很不習慣,在金勝曼叫了聲老師好後才走向她,拉著金勝曼的手說道:
“啊呀!別叫老師,我也大不了你幾歲,都給你叫老了,還是叫姐姐吧!”
“可以嗎?太好了,在新羅我有個姐姐,在這又多了個姐姐,真是太好了,姐姐!”
“哎!”
“姐姐!”
“哎!”
兩人笑著一團,楊勇智心裡罵道:變態。
笑夠了,袁紫煙話中有話地對楊勇智說道:
“皇上,現在可以放心走了,金妹妹我會照顧好的。”
楊勇智知道她什麼意思,隨你想吧,朕你是想納妃那也是應該的,不過他對這十五六歲的金勝曼還真是談不上愛之意,雖然在這年代這年齡可以出嫁了,可是在楊勇智骨子裡這還是個孩子,他放心的是大家都知道皇帝公然進了袁教授的辦公室,表明皇上對袁教授有意思,從此以後那些圍在袁紫煙身邊的那些蜜蜂就不敢再來招惹這朵鮮花了。
第一百零二章 藏藩之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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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擔心的事還是來了,藏藩行監使胡源從拉薩回來,報道:自囊日論贊被任命為藏藩總督以來,實行嚴政,任用外親酷吏,鐵腕統治藏藩,加上囊日論贊這人有點殘暴,對下級官員常常無理謾罵,藏藩的各族首領、貴族頗有微詞,可囊日論贊對於那些反對他的貴族實行的是無情的打壓政策,各地貴族一開始還忍氣呑聲,到後來,囊日論贊更是得寸進尺,懷疑一切,凡是他懷疑有反意的貴族他都要叫到拉薩向他表忠心,不來的和當面質疑他的,都是被他囚禁或殺害,搞得整個藏藩人心惶惶,民心極其不穩,而現在連總督府內的那些外親官員都對他的殘暴統治看不過去,紛紛上勸,可是囊日論贊一點也聽不進去,於是囊日論贊的政令常招到總督府官員的抵制,那些本來支援他的將領對他動不動就派兵攻打別族也是不滿,有的不受令有的乾淨帶本族人馬離他而去,而各地的貴族乘囊日論贊眾叛親離時紛紛擁兵自保,臣也曾提醒過他,可是囊日論贊充耳不聞自行其事,當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時,對立局面已經形成,與地方貴族的關係已很難調合,已經到了箭弩拔張的地步,隨時都有失控的危險,走投無路的囊日論贊這才想起行監使,想起中央朝庭,急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