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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學軍對馬行說道:
“馬刺史,可有這事?”
馬行臉一陣白一陣紅,被人當場揭穿謊言還是不爽,對邊學軍道:
“哪有的事,這是刁民汙告。”
邊學軍冷笑著道:
“有沒有汙告,不如把這賈霸子拿來對質就知道了,再說,這堂下也定是有不少人證,也可以問問。”
馬行見邊學軍真要讓自己處理這賈霸子,心裡一陣叫苦,可是人家堂堂尚書你能反對嗎?不情願地說道:
“那好吧!就讓賈霸子來對質。”正要讓人去拿賈霸子,堂外傳來一聲罵聲:“是誰要告老子,沒死過是嗎?人在哪裡?我X。”
來的正是賈霸子,在一班家奴打手的擁護下衝進堂,看也不看堂上的馬行,邊學軍看到這不由地搖了搖頭,地方惡霸既敢騎在官府頭上欺凌百姓真是聞所未聞,也是非常憤怒,那賈霸子衝上堂見何大跪在下面,一揮手,幾個打手衝上去就要對何大拳腳相向,在這關頭只聽一聲震響,眾人都是一怔,邊學軍放開驚木站起來指著賈霸子一班人喝道:
“來的是何人,敢在公堂上如此放肆,來人,給我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這時賈霸子才看見馬行身邊還坐著一個不認識的人,正要辯解,有幾個早看不慣賈霸子的衙役迫不急待上前把他按在地上,那些家奴打手見來真的,都是不敢上去救,眼睜睜看著板子打在主人身上,那賈霸子平日驕橫慣了,只有他打別人的,哪有被別人打過,細皮嫩肉的哪經得起板子打,那厚重的板打在屁股上那就鑽心的痛,哀嚎幾聲,板子只挨十下就昏死過到,他那些家奴打手見主子被打地昏死過去,在滿堂的叫好聲中不敢上前檢視,灰頭灰臉地站在那。馬行見賈霸子被打昏死去,也是嚇了一跳,怪這些衙役下手太重了。
邊學軍見賈霸子這麼不經打,讓人提一桶水來波到賈霸子臉上,賈霸子被波醒哀叫著,邊學軍不管他對何大道:
“何大,可是這人打爹?”
何大道:“是!”
邊學軍又問:“可還有別人出手。”
何大見有人撐腰,膽子大起來,指著那賈霸子的家奴打手,那些家奴打手被他指著背脊發冷,心中一陣哆嗦,何大大聲指道:
“還有他!他!他!還有這個。”
被指到的人“撲嗵!”一聲哆嗦地跪在地上,嘴巴不停地喊道:
“大人饒命啊!”
邊學軍哪容他們說話,喊了一個字:“打!”
所有的衙役衝上去,把那些人按住板子上去,嚎叫聲滿地,看著這些平時裡裡橫行霸道的狗腿子被打的滿地求饒,圍觀眾人皆是拍手歡呼大大地解氣。
每人捱了二十大板,嚎叫聲變成了低哼聲,邊學軍說道:
“把賈霸子和這些打人者都押進大牢,查明所犯之事,再行定罪!”
那何大見邊學軍把自己的事處理的如此圓滿,千恩萬謝,大叫“青天大老爺!”
眾圍觀的人見嶽州一霸終於被抓,都是拍手稱快,歡呼雀躍,奔走相告。
賈霸子拖進牢裡,那天打人僥倖未出手的打手在眾人的鬨笑聲中慌慌張張地跑回報信,公堂裡只剩下楊勇智他們。
邊學軍拍著如還在夢中的馬行肩說道:
“馬刺史,我們到後堂,我有事相商。”
馬行機械地邁開步,並沒有注意跟在後面的楊勇智他們。來到後堂,路虎把楊勇智扶上首坐下,對馬行喝道:
“馬行,皇上在上,還不快跪下。”
那馬行被這一驚一嚇地,心臟快受不了了,全身一軟灘到地上說道:
“皇上啊!皇上在哪?皇上罪臣萬死!”
楊勇智見他昏了頭亂拜,冷笑道:
“你該怎麼死,查清楚就知道。”
馬行哆嗦著,楊勇智又道:
“把嶽州長史叫來!”
一會兒,嶽州長史黃俊進來,見馬行跪在那,不知怎麼回事,直到路虎說道:“大膽,皇上在上還不快跪下。”
黃俊也是驚的嘴巴都快掉下來,只見邊尚書沒想皇上也到這裡,可是比那馬行可鎮定地多。急忙跪下三呼萬歲。
楊勇智對他說道:
“馬行革職查辦,就由你先代理刺史之職,首要任務就是查清那賈霸子打一案,馬行是否有瀆職失職也要查清。”
牢頭王五剛剛把賈霸子一干人的牢房分配好,只見兩衙役押著馬行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