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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吼著,“你騙我,你騙我!”
“是真的,我沒騙你。”張敏也在電話裡哭著。
“你騙我!”楚行水眼淚決堤般的狂湧而出,他伸手從耳朵上扯下耳機,一把扔掉,頭靠著坐椅,嘴裡喃喃地說,“你騙我,你騙我......”
楚行水心如刀割,在以後的風光日子裡,和省長的兒媳愛意迷漫之時,每每想到現在的場景,他都依然跟現在一樣的心如刀割——雖然省長的兒媳說徐靜的離去,才創造了他和她之間的緣份,如果徐靜泉下有知,也會為他祝福,肯定不會希望他難過,但他就是止不住的難過,還有悔恨!
苗於深下車,看到一個穿著很得體的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倒在地上,眼睛正盯著開門下車的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苗於深快步上前,準備去扶女人起來。
“叫司機下來跟我說話!”漂亮女人冷著一張臉,皺了皺眉,顯然是身體哪裡被撞痛了,但她並沒有哭哭鬧鬧,也沒有破口大罵,雖然現在是坐在地上,但說話卻還有幾分威嚴。
苗於深再道歉,又勸了幾句,可是漂亮女人不聽他的,只是叫司機下車來說話。這時候,邊上已經圍了些人上來。
苗於深沒有去叫楚行水,楚行水卻已經自己開啟車門走了下來,兩眼中還有未安的淚痕。
他的心還是亂的,但他也知道自己撞了人,必須要面對,所以他下了車,只是下了車卻不知道要說什麼,要做什麼,兩眼呆呆看著被撞的人,過了好幾秒鐘,他才認出來,那個坐在地上的女人竟然會是每次在初春就想帶他出場的美少婦。
看著楚行水呆呆的樣子和那雙溼潤的眼,坐在地上的楊秀麗也呆住了,怎麼會是他?
(本書將改名:《省長兒媳》,希望諸位一如往常般的熱情支援。)
悸動(上)
楊秀麗是東承縣人,父母和哥哥都在東承縣,自己一個人住在清塘市,今天星期六,她是回來縣城看看父母,這還是她做了市工商局副局長之後,第一次回東承看父母。
不管她在外面如何,別人又對她如何評價,她對父母的好,那確確實實在發自內心的。到了東承之後,她叫司機開車回了清塘市,原準備在父母家住一個晚上,明天再叫司機過來接的。可沒想到,那位跟她關係密切將她扶上副局長寶座的省局副局長孫向東給她打了電話,說今天要來清塘,當然,這次來是公幹,不止給她打了電話,省局也給市局打了電話,今天吃晚的時候,市局幾個領導都在到場作陪。
本來楊秀麗自己考有駕照,但一來很少有機會開車,二來嘛,有規定,領導幹部不允許自己開車,去哪兒只能叫司機送。所以這次,她回來就不是自己開車來的。
孫向東的電話才打給她,掛了沒幾分鐘,局裡的電話也過來了,當然,說的也就是省局孫局長下來這件事。於是,她只能又叫司機來東承接她。
司機快到東承的時候,就給她打了電話,她沒讓司機去她父母家裡接,而是說把車直接開到政府賓館前面,她直接走去那裡。許久沒有回過東承了,她很想在街上走一走,這是生她養她的地方,可是在這裡逛街的機會,並不多。
這次做了副局長,她今天回到東承來並沒有知會東承縣工商局,可是她踏足在這方水土,心境跟以往任何時候都不一樣。看著斜對面的東承縣人民政府,她甚至還想著,以自己這個級別,如果放在東承縣委或者縣政府,那也是一個副書記或者副縣長,一方父母官啊!三十三歲的女父母官!
她還沉浸在父母官的感懷中,司機打來電話,說車已經到了東承縣政府賓館的停車場。楊秀麗說了句馬上過來,便掛了電話。
她從人行道上從容邁步,下到馬上路上,然後往對面走去。
東承縣是個小縣城,人們過馬路沒有什麼走斑馬線的意識,而是想橫的時候就直接從路上橫了。其實清塘市裡面的人也是一樣,大家一直都是這麼過馬路的。
四車道的路,車並不多,她也像往常一樣的橫過馬路,左邊有一輛開得不快不慢的紅色雪鐵龍,她還站著等了一下,想等著那臺車過去之後,她再過一道。
可沒想到,那車頭剛過了她的站的位置,居然會突然向右打方向。如果不是她機靈,那一瞬間跳得快,說不定這時候,腳都已經壓在車輪之下了。
不過那一跳,雖然沒有被車撞上,但也讓她摔倒了。本來準備站起來,卻不料屁股生痛,一時半會的居然站不起來。看著右邊的車門開啟,下來一個人跟她道歉,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