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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戰的已沒有幾人了。誰都能看出他雖然與席遊、晁柱他們曾同為“霸天十衛”,但事實上他的武功已遠在他們之上。當日角逐“霸天十衛”時,牧野靜風顯然沒有將自身的武功悉數展現。
霸天城主忽然站起身來,朗聲道:“穆風,既然事情已搞清楚,不是你所做的,那麼我也不怪罪於你,你與城伯之間本無什麼怨仇,看在本城主的面子上,你們兩人就此罷手重歸於好,如何?”言罷他又轉過身對城伯道:“城伯,眼下我們霸天城正值用人之際,穆風人才難得。還望城伯能以大局為重。”以他的地位身份,說出這樣的話,顯見他是極不欲讓城伯與牧野靜風相互殘殺的。
城伯未待一語,但從他的臉色可以看出,他是不可能答應。
世霸天城主說了這樣的話,對牧野靜風卻是有利的,因為其他人可以聽說霸天城主是把他們兩人之間的爭戰看作個人恩仇,而不是霸天城與牧野靜風的矛盾,那麼霸天城之屬眾在一般情況下,就不會介於他們之戰的矛盾了。牧野靜風自然可以避開以寡敵眾之局面。
牧野靜風來不及過多地去思索霸天城主為什麼要如此說,但他也意識到這對自己是有利的。牧野靜風冷冷地道:“他不該殺了丫丫,丫丫根本就不會武功,若非是毫無人性之人,怎麼會對地施下毒手?”
他的目光變得更冷,冷得就像可以凝凍一切:“何況,他本就是一個斯師滅祖的惡毒小人,這樣的人早就該死了!”
城伯聞言神色一變,眼中有一種類似於綠焰的東西在跳動!這一切,都被牧野靜風捕捉到了,他的心中一陣激動,又是一陣悲憤!
難道短短几天之間,便可以見到兩個毒殺自己師祖的罪惡之人?這世界為何竟如此的小?
城伯一聲怪笑,道:“欺師滅祖?江湖中誰人不知我聞白的武功是自己逐步悟出來的?又何來欺師滅祖一說?”
牧野靜風一怔,立即明白“聞白”是城伯的名字,只不過在霸天城內他一直被人尊稱為“城伯”罷了。他說自己的武功是自己悟出來的是不是真的?
看他說此話時,其他人一一包括霸天城主在內——都沒有異樣的神情。看樣子似乎他所說的是真話。如此一來,他就不會是師祖六位逆徒之一了?
但他的刀法中為何也能形成“刀牆”?難道這僅僅是一種巧合而已?但師祖的武功可以說是集百家之長而自成一家,怎麼可能有其他人的武功與他的武功如此驚人的一致?
牧野靜風一時難以分辨明白。他心念一轉,忽然冷笑道:“你瞞得了別人又豈能瞞得了我?你自己心中應該明白你的刀法是如何來的,恐怕不是你所說的自己領悟而出的吧?”
他的神情滿是一種說不出的譏諷之意。
城伯眉毛一挑,沉聲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如此胡言亂語?”
牧野靜風詭秘一笑,道:“能識出你刀法的會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嗎?”
城伯身子一顫,失聲道:“你—一你—一”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道:“不、不可能—_”
牧野靜風見對方已上了當,而且看出了對方話中之端倪,不由又驚又喜,追問道:“什麼不可能?”城伯猛地醒過神來,目光一寒,殺氣大熾!
牧野靜風咄咄逼人:“你不敢解釋為什麼要說不可能,對不對?”城伯握刀之手的指關節開始泛白!
牧野靜風道:“你沒有想到三十多年後,還會有人來向你討還血債吧?這就是因果報應!”
眾人聽得一頭霧水。不明白牧野靜風到底在說什麼。
霸天城主忙道:“穆風,看來你定是誤會了,城伯與先父自小便交情甚厚,他的確是自己領悟出一套武功,甚至連內功心法也是自己悟出來的,這也正是我父佩服他的地方。不知為何,今日霸天城主總是苦口婆心地勸牧野靜風,一心指望他不再與城伯衝突
牧野靜風在瞬間轉念無數,他忽然有所領悟了,道:“城主,只怕你也上了這老賊的當了。”
城主喝道:“不可信口雌黃!城伯乃我先父至交一”牧野靜風打斷他的話道:“相傳聞白前輩是自悟的武學,但他不是!”
他的目光落在了城伯的身上!
霸天城主先是一愕,然後神色大驚!
城伯也察覺到了霸天城主神色的變化,他趕緊道:“城主休得受他人挑撥卜
牧野靜風一聲長笑:“我要讓你原形畢露!”他知道霸天城主已被他的話所震動,自己出手一定不用擔心受他人圍攻!
沒想到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