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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伯冷聲道:“不錯,就是她,她是被你所殺的!”
牧野靜風一驚,道:“嚇,我沒有殺人,我為什麼要殺她?”
“為什麼?自從你見過她一面之後,便已沉緬於她的姿色,所謂色膽包天,昨夜你偷偷潛入她的屋中,欲與她行不軌之事,但卻被她拒絕,慌亂之中,你擔心罪行暴露。便殺了她!”
牧野靜風怒極反笑,笑罷方道:“你分明是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城伯冷笑數聲,道。“那麼你告訴我,昨夜亥時,你在什麼地方?”
牧野靜風一想,便記起昨夜亥時自己正在跟蹤範書,但這樣的話能不能說?還未及考慮清楚,城伯已接著道:“哦們已經查過,昨夜亥時,你並不在你的住所。沒有任何其他人看見你,而死者死亡的時間,恰好是亥時左右。你該不會說這是巧合吧?”是的,這是不是巧合?
牧野靜風要想辯解,只要把真相一說,然後讓人去將冰水雙豔搜尋出來即可以證明他的話是真實的。但那樣一來,冰水雙豔自是必死無疑!牧野靜風與她們不沾親帶故,但牧野靜風覺得也投有理由讓她們因為自己而死!
突然,他心中一動,腦中有如靈光閃過,他想起昨夜亥時範書自然也是不會在他自己的住所,也不會有人看到過他,那麼為何他能夠心安理得、平安無事地站在那兒呢?
這其中會不會有一個陰謀?
如此一想,牧野靜風立即道:“如果僅僅因為這一點理由就把罪名推到在下身上,未免太牽強了吧?難道霸天城內每一個人昨夜都是規規矩矩地呆在家中嗎?”他的目光掃過眾人,然後落在範書的身上。沉聲道:“比如他。”然後將手指向範書。
範書似乎早已料到牧野靜風會把矛頭指向他,所以神色間絲毫沒有不安驚慌之色,而是淡淡一笑,道:“在下昨夜一直與城伯在一起,直到子時,方才離開,這一點,城伯可以為證。”城伯道:“不錯,我們一直在一起飲酒。”
牧野靜風吃驚至極!範書會說謊這並不奇怪。奇怪的是為什麼城伯要替他圓謊?。莫非城伯與範書之間,早已達成了某種默契?
霸天城主喝道:“大丈夫敢作敢當,你又何必百般託辭?一個女人算什麼?但你敬以如此方式得到她,卻分明是以下犯上,不把本城主放在眼裡!如今你只有死路一條,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牧野靜風哈哈一笑,道:“用這種方式認定誰是有罪之人,未免太可笑了吧?有誰敢擔保這兒沒有說謊之入?有誰能夠擔保這兒沒有人早已相互勾結串通?”
範書道:“萬事皆壓不過一個理字,你如此泛泛而指只怕不太合適吧?若講到說謊,你懷疑我,我不怪你,但你若將矛頭對準城帕,就太不應該了,城伯乃德高望重之人,亦不是流言所能夠中傷的!”
他的語氣平和而不失禮節,讓人聽了,不能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牧野靜風忍不住失聲冷笑,若不是昨夜親眼見了範書的行蹤,只怕現在自己也早已相信了範書所說之話。未待牧野靜風說什麼,範書已上前一步,對霸天城主道:“城主,屬下認為如果單單從時間這一點來考慮,似乎有些不全面,穆風他畢竟有過戰功,此事最好能夠查個明白。”
牧野靜風一怔,他沒想到範書會說出這樣的話。他這番話,豈不是等於在替牧野靜風辯解?牧野靜風又有些糊塗了——範書實在是個難以捉摸之人。
城伯道:“看在範書的面上,同時也為了讓你真正服罪,我會讓人找出證據來。”
牧野靜風只覺胸中怒火難抑,很明顯,這件事是一種陰謀一種誣陷、牧野靜風很想大聲地說出:“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
霸天城主本就是邪魔之道,他牧野靜風進入霸天城完全是權宜之策,如今失去霸天城主的信任,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如果霸天城的人一定要置他於死地,那麼他就放手一搏!
但他終於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在這種時候與整個霸天城為敵,絕對不是明智之舉。何況,辱殺大人的罪名也是牧野靜風萬萬不能接受的。
霸天城主沉聲道:“去將穆風的住所搜查一遍,找出罪證來!”立即有人頸命飛速而去。
牧野靜風聽得此言,反倒如釋重負,他未曾做過壞事,自然不會擔心被搜出罪證來,也許由此亦可證明他的清白。
雖然在霸天城群魔眼中的清白白是毫無意義的,但牧野靜風求的是不愧於天,不愧於心。即使要與整個霸天城決一死戰,牧野靜風也希望是在澄清事實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