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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能感覺到韓若四人的驚喜,在他們看來,唯有牧野靜風放棄城主之位,他們才有機會!
牧野靜風走出議事殿後立即反手帶上沉重的大門,門剛剛關上,裡面便傳來了喝斥謾罵之聲,然後就是金鐵交鳴聲響成一片。牧野靜風不由搖頭苦笑!
門外聚集了不少霸天城屬眾,他們顯然是被議事殿中的爭戰之聲吸引過來的。但沒有霸天城主或城伯的命令,他們又如何敢進議事殿?
眾人都看著牧野靜風,那種焦渴的神情,顯然是意欲知道殿內的情形,但礙於身份低下,又不敢開口詢問。牧野靜風環視眾人,然後緩緩道:“你們無需驚慌,這只不過是城主讓他們切磋切磋武功而已。
眾人見他的身上有斑斑血跡,以及懷中的丫丫,自然不會相信他的話,可看他神情平靜得很,似乎又不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時疑惑不解。
牧野靜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徑直向冰水雙豔所在之處走去,他心中暗道:“這一段不倫不類的經歷從此便過去了,霸天城的興衰紛爭與我再也沒有任何於系!”
破舊小屋的木門是虛掩著的,牧野靜風輕輕一推,門便開了。屋內靜靜地坐著一個人,當牧野靜風推門進去時,他望著牧野靜風笑了笑。牧野靜風整個人便僵在那兒了。此人自然就是範書。可問題是屋中只有範書一人。冰水雙豔呢?
範書好像看出了牧野靜風的疑問,他道:“她們已經走了。”
牧野靜風皺了皺眉,道:“是你把她們帶走的?”
範書點了點頭,道:“可惜暫時還沒有把她們送出城外。”
牧野靜風不無譏諷地道:“你是想救她們嗎?”
範書嚴肅地點了點頭,嚴肅得讓人無法懷疑他的真誠。他忽然又笑了笑,道:“我還要謝謝你!”
牧野靜風驚訝地道:“謝我什麼?”
範書道:“謝謝你在緊要的關頭沒有把我的事說出來,否則不但她們兩人要死,恐怕連我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了。”
牧野靜風冷冷地道:“可這樣一來,你們雖然活了下來,而丫丫卻死了。”
丫丫的身軀己一片冷涼,牧野靜風與她相依著,連他自己心中都有了一種涼意。
範書道:“你是不是覺得她的死是我造成的?”
牧野靜風道:“難道不是?你故意讓人去搜查我的住所,而使丫丫知道我的事,對不對?”
範書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絕對不會是殺害城主愛姬之人,所以才建議去你住所查個明白,我以為他們是查不出證據的,這樣一來,豈不是間接地證明了你的無辜?誰會想到他們會找出你的衣衫?誰會想到丫丫會以那樣的方式救你?”
頓了一頓,他又道:“何況,即使我是一個大惡之人,也總不至於會平白無故地加害一個毫無武功的弱女子吧?加害於她,我又能得到什麼呢?”
牧野靜風被問住了:是的,範書加害丫丫,他又能得到什麼?
但牧野靜風又怎麼可能相信範書?他冷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將水紅袖、如霜她們隱匿起來的目的是什麼,但我可以肯定地說這絕對是有陰謀的。她們的師父是在受你暗襲後才受傷終被制服的,那麼你又怎麼可能再救她們?”
範書道:“正因為是我間接導致了她們師父的死亡,所以我才會設法救出她們。”這根本就不合情理不合邏輯,所以牧野靜風忍不住冷笑出聲!
範書正色道:“這聽起來似乎有悖常理,而事實的確如此。”
牧野靜風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兒嗎?”
範書道:“她們的師父出現時是蒙著臉的,對不對?”牧野靜風道:“這又如何?”範書道:“所以我沒有料到自己設法突襲的人會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牧野靜風心頭一震,瞪大了眼睛。
“敬命恩人?”
範書繼續舉:“他一直蒙著臉,直到死後我趕到現場,才看到了他的真面目當我認出他是六年前教我一命的恩人時,我幾乎難以承受這樣的事實!”(霸氣 書庫 |。。)
他的神色沉痛而懊悔,沒有人會對他的真摯情感有所懷疑。牧野靜風慢慢地將丫丫的屍體放下了。
範書沉默了片刻,道:“我本不是姓範,而是姓申,乃‘江南劍侯’申思之子。六年前死谷谷主突然派出數十名高手圍攻我們申家,當時我們申家共有三十餘口,竟全部遭了毒手!若不是水紅袖的師父突然殺出,我定是早已死了。死谷的人行事一向是趕盡殺絕,以防後患,他們如何肯讓我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