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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紅袖道:“你倒為他考慮得十分周全,既然你是如此想法,為什麼還要急著回煙雨門?”
如霜道:“你忘了三年前那個晚上師父對我們說過的話嗎?”
水紅袖證了怔,方試探著道:“你說的是師父說他如果遭了什麼不測,便到煙雨洞中找一件東西?”
如霜點了點頭,緩緩地道:“不錯!”
背上怎麼略得難受?
口好渴啊—一咦?自己怎麼好像只剩半截身子了?要不下半身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格格登登之中,牧野靜風終於有些醒過來了。
這地面怎麼在搖晃不停?牧野靜風大惑不解,就在這時,他聽到了“咕碌”之轉輾聲,便明白了。莫非自己是在馬車上?牧野靜風艱難地移過臉,看到的是一塊木板,再抬頭向右邊那個小窗戶口瞧時,則是不斷向後移去的黑乎乎的樹木。“啪”的一聲,是馬鞭擊打虛空的聲音。看來真的是在馬車上了。可自己怎麼變得這麼渾身乏力,連轉一轉頭也是困難得很?
後背被什麼東西略得生疼。牧野靜風艱難地舉起一隻手向後模去。唉?怎麼圓圓的,光滑滑的,卻有一端有些刺人。
牧野靜風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學到嘴邊,用牙一咬。“咯”地一下,牧野靜風感到口中有點甜,還有一種清甜,這是什麼吃食!
其實,他身下就是一車粟子,只不過牧野靜風長年生活在不應山中,雖然聽說過栗子,但也僅止於此,從來不曾真正見過,無怪乎不認識了。
他忽然記起自己是在右腿一陣劇痛之後,才暈過去的,那麼怎麼現在感覺不到疼痛了呢?
正思忖間,馬車突然猛地一震,一陣可怕的劇痛從他的右腿傳遍全身,牧野靜風“啊’地一聲又暈了過去!他的右腿已痛得麻木了。沒有新的更嚴重的疼痛,是難以感覺到的。
不知過了多久。牧野靜風又悠悠醒轉過來,睜開眼時,他驚訝地發現有四五張臉圍在自己的身邊。而自己正躺在一張竹床上。這都是一張張飽經風霜的臉龐,粗糙不堪,而且特別的黑,黑得發亮,一看就知都是莊稼人。
他們都關切地看著牧野靜風,一見他睜開眼來,都十分欣喜地道:“醒了,醒了。”
“醒了麼?讓我來看看!”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圍在牧野靜風身側的人都主動讓了開來,然後牧野靜風便看到了一個極為慈祥的老婆婆,她的每一條皺紋中都透著慈祥。
看見牧野靜風真的醒過來了,老婆子欣慰地笑了,不住地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一”
她身邊一個三十左右的漢子翁聲合氣地道:“只怕醒了也沒用,他的右腳也不知被什麼古怪的東西紮了,無論如何,總是__”
老婆子打斷了他的話,她有些不樂意地道:“小黑子,可不許你說這樣不吉利的話!”
被他稱作小黑子的人高大得就像一座鐵塔,怎麼看也看不出其“小”,倒是稱“大黑子”是再合適不過了。小黑子趕緊道:“是,娘。”
老婆子又轉身道:“阿七,你就別一個勁地搔頭了,快想點辦法。虧你還是個即中,一點外傷就把你給難住了?你要想不出個辦法來二嬸可是要把你的藥箱子給砸了。”便聽得有人結結巴巴地道:“實—一實在沒—一沒有辦—一辦法了,那—一那東西奇—一奇怪得很,我一一我—一”原來是個結巴郎中。
老婆子一頓足,不耐煩地道:“好了,好了,沒有辦法還說這麼多話幹什麼?怎麼比我老婆子還羅嗦?”結巴郎中阿七趕緊住口。
牧野靜風心想:“看樣子是這一家人救了自己。”他掙扎著要起身,老婆子見狀趕緊把他勸住,道:“莫動莫動—一你的腳痛不痛?”說到這兒,趕緊又道:“你看我,真是老糊塗了,你都痛成這樣了,我還這麼問你。”
牧野靜風一陣感動,他剛要說什麼,卻聽得老婆子已對周圍的人大聲道:“苦瓜、寶兒,你們就不能想想辦法嗎?那麼大的一個人是白長的嗎?”
這真是一個任性的老太大,被她喝斥的都是她的晚輩,自然只有點頭的份兒。被稱作苦瓜的人低聲道:“又不是打柴下田,光個兒大就有用。”
他的聲音不高,可老婆子卻沒有搭腔,她只“嗯”了一聲,苦瓜吐了吐舌頭,再也不敢說話了。
牧野靜風趕緊吃力地道:“多謝諸位為我操心,其實,這都是應外傷而已,沒多大事。”為了證明這一點,他從床上強力支撐起來,卻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牧野靜風報是驚訝,不明白為什麼只是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