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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強自定神上前道:“扈叔叔……”
沒等他將話說完,扈禁已重重冷哼一聲,道:“閣下還是莫如此稱呼扈某!”說話時,他額頭青筋暴起,顯得極為激動。
範離憎心中“咯登”一下,暗忖這其中必有蹊蹺之處。
佚魄也很是意外,驚問道:“何事讓扈叔叔如此生氣?”
扈禁強捺怒火,道:“他的確去了苗疆,但在苗疆卻做了讓人……不齒之事!”想必他自覺不便在晚輩面前直言,轉而道:“總之,他雖是我燕大哥的弟子,但我卻決計不會把藍鳳神水交與他!他沒有得到藍鳳神水,便離開了苗疆,我心念燕大哥病情,也立即啟程,趕赴思過寨,沒想到……唉,沒想到仍是遲了一步!我一聽文賢侄說此子已帶回藍鳳神水,心知不妙,孰料未等我見上燕大哥一面,便聽得燕大哥遭了不幸!非我武斷,此事十有八九是此子所為,我與文賢侄商議後,決定暫且不露面,想看看他要將戲演到何時,他果然以為此事天衣無縫,竟不鬆口!”
佚魄聽罷,臉色鐵青,怒視範離憎,大喝一聲道:“給我跪下!”
白辰與小草在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時,心中所想到的卻都與生死無關!
自辰想到了“仇恨”。
小草想到了“幸福”。
自五年前的那一場惡夢般的變故後,白辰一直生活在“仇恨”之中。
自五年前,小草被人送入風宮成為一名侍女後,就再也不曾擁有“幸福”,葉飛飛雖然對她甚好,但這與幸福毫不相關。
白辰與小草皆默默無言,“沙沙”的腳步聲以驚人之速向這邊逼近,不過片刻,已在左近。
白辰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淡青色的身影已悄然立於三丈開外,那人臉上蒙著黑巾,身材不高,身上亦未攜兵器。他的農衫顏色與林木的顏色甚為接近,乍一看,幾乎分不清哪兒是林木,哪兒是人。
白辰全無懼色,哈哈一笑,道:“閣下未免太過小心,殺兩個束手待斃之人,也如此藏頭縮尾!”
那人竟不動怒,而是道:“你就是白辰?”其聲甚為古怪,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隔著蒙巾之故。
白辰一愣,暗自奇怪風宮派來追殺自己的人怎麼認不出自己——也許,這只是明知故問。
畢竟木方延的屍體就在附近,根本無法隱瞞。
於是,白辰道:“不錯,我就是白辰!”
那青衣人目光一閃,復又恢復了平靜,道:“空口無憑,你將信箋帶來了嗎?”
白辰與小草皆大為意外。
難道,此人不是風宮中人,反而是葉飛飛所說的來接應他們的人?
白辰心中忖道:“假如此人有詐,那麼無論我說不說出真相,都難免一死,倒不如索性說出真相,若他真的是葉飛飛安排接應我的人,或許還可死裡逃生!”
主意拿定,白辰便道:“信箋在包裹中,你…
他本待說“你自取好了”,但話未出口,方記起包裹早已被木方延重拳擊破,生死攸關之際,他對這些細節,根本沒有留意。這時掃視地上,卻不見信箋,一時間,倒說不出話來了。
倒是小草心細,插話道:“在……在那人的手……斷手上。”她的氣息虛弱,連說話都有些吃力。
青衣人的目光掃向木方延的斷腕傷口,走上前去,俯身檢視片刻,忽然輕聲冷笑道:
“這人可謂是自尋死路,信箋中藏有劇毒,他卻偏偏用它包紮傷口!就算他沒有封住穴道,毒素與傷口一旦接觸,亦可送他性命!”
白辰忽然勃然怒道:“胡說!”
青衣人並不動怒,道:“你是想說葉飛飛絕不可能在信箋中暗藏劇毒,對不對?”
白辰一錯愕,道:“是又如何?”
青衣人道:“她放入劇毒,並不是針對我的,因為這種毒本就是我師門獨有的奇毒。”
說著,他已將信箋揭下,也不顧上面有斑斑血跡,匆匆掃視一遍,眼中閃過極為複雜的神色。
他走近白辰,靜靜望著白辰,良久方道:“……
白辰,你在風宮受……苦了。“
他的聲音雖然古怪,但白辰仍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話語是真誠的。
白辰不由怔住了。
那青衣人道:“我就是接應你的人,沒想到風宮如此狠辣,你方離開風宮,他們就立即派出人手追殺!”頓了頓,又道:“你的武功已……全廢了?”
聲音竟有些輕顫。
一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