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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藍風神水”之事,範離憎已處境不妙,此時再起波瀾,舞陽在“金戈樓”被殺,眾人難免會將二者聯絡起來,更使範離憎成為眾矢之的。
這時,殿外一陣嘈雜之聲響起,很快有兩人以門板抬進一個人,一望可知就是舞陽!只是此刻他的傲然之氣已不復存在。
殿內氣氛頓時空前肅穆凝重,置身其中,顯得極為抑悶,似乎空氣已稀薄了許多。
文規與舞陽私交甚好,見此情形,心情格外悲痛,他黯然走到舞陽身邊,仰首長吁了一口氣,這才留心察看舞陽是如何被殺的。
眾人靜靜望著文規的舉止。
文規的臉上漸顯驚愕之色,過了一陣子,他終於抬起頭來,環視眾人一眼,沉聲道:“舞陽師弟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也沒有中毒的症狀!”
眾人面面相覷。
範離憎心中一動,立即聯想到自己第一次偶遇白衣女子時,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曾被兵器刺中,但甦醒之後,身上卻全無疤痕。莫非,舞陽亦遭遇了此等奇事?不同的是自己還活著,而舞陽卻已被殺。
若是如此,那麼殺害舞陽的兇手豈非就是水族中人?
莫半邪也在封塵殿內,殺害舞陽的人很可能是一直隱匿未現的“衣姑娘”。範離憎曾暗自懷疑杜繡然與穆小青兩人中有一人是“衣姑娘”,現在看來,杜繡然的可能更大一些,因為舞陽被殺時,她恰好不在封塵殿內。
只是範離憎印象中的“衣姑娘”,與性情古怪的杜繡然實是相差甚遠。
佚魄道:“以我之見,師父失蹤,惡劍老被殺,及舞陽師弟被殺三者之間,必有聯絡,眼下諸般事宜撲朔迷離,難以理清頭緒,惟今之計,不如先開啟密匣,再作定奪!”
眾人雖然覺得開啟密匣,未必能解開諸多謎團,但事已至此,既然別無他法,只有將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佚魄把密匣置放於殿內一個長案上,匣子以錫封口,佚魄抽出腰間的劍,插入匣子縫隙內,平平一劃,劃開封錫,佚魄撣了撣匣蓋上的塵埃,這才鄭重開啟匣蓋。
所有的目光齊聚於這隻神秘莫測的匣子上。
匣內赫然有一支粗若兒臂的香火,一塊方形之物,通體泛著幽幽藍光,非鐵非玉,從質地看,應該甚為堅固,但佚魄方才手捧密匣時,並無絲毫沉重感。
難道,這就是神秘莫測的密匣中所隱藏的秘密?
佚魄見那藍色硬物是自己生平所僅見,不由大感疑惑,便以劍尖輕叩其表面。
劍尖甫與硬物接觸,佚魄倏覺一股奇寒之氣由劍身倏然傳到體內,猝不及防之下,他不由“啊”地一聲輕呼,急忙撤回劍,愕然地望著藍色硬物。
文規忙道:“怎麼了?”
佚魄道:“這藍色硬物好生奇怪,我以劍觸之,竟有奇寒之氣傳入體內,不知它究竟是何物!師父將它置於匣內,用意何在?還有這支香火——如此粗大的香火,可是聞所未聞!”
那香火除了格外粗大外,倒看不出有何特別之處,而藍色硬物卻隱泛祥和之光,讓人一望可知這必是非凡之物。
穆小青忽道:“想必師父會在匣內留下文字,師兄不妨加以留意。”
佚魄恍然道:“不錯,師父絕對不會留下這樣一個啞謎讓我們無從破解!”
他向匣內仔細檢視了一陣子,果然發現香火下壓著一張信箋,紙呈淡黃色,顯然年頭已久。
佚魄小心翼翼地將信箋取出,當眾展開,他的目光飛快掃過上面的文字,臉上神情變幻莫測。
杜繡然有些迫不及待地道:“師兄,師父在上面寫了些什麼?”
佚魄沉吟片刻,道:“師父說我們只需將這支香火送至距思過寨正西方向二十里開外的龍王廟,然後將香火點燃插於香燭中,一日之內,自有人會來思過寨,此人可助思過寨一臂之力!”
眾人面面相覷,驚愕莫名。
※ ※ ※
白辰身處黑暗中,顛簸不定,也不知車子駛過了多少路程。
忽聽得頭頂有人沉聲道:“是哪一路的朋友,為何一直追蹤我的馬車!”聽聲音,是青衣人“足劍”發出的。
一聲怪笑倏然在左近響起,白辰之心猛地一緊,他已聽出此入竟是風宮四老之炎越!
一聲吆喝,馬車倏然止住去勢,夾層內的白辰立時向前滑了半尺。
只聽“足劍”的聲音道:“原來是風宮四老之炎老,沒想到連炎老也親自出面了!卻不知你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