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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星相占卜風宮定也已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五年前才一改先前隱匿武林之外的習慣,突然崛起江湖,僅憑蚩尤戰族一支力量,就已使江湖危傾,武林遭劫。唉,不知這一次,是否正終勝邪?”
牧野棲不曾料到武功已臻通神之境的師父也會如此憂鬱,心中不由一沉。
同時,他又想到黑白苑,他知道黑白苑雖未涉足江湖,但它的勢力絕不在任何一個門派之下,甚至,牧野棲私自認為,以黑白苑的勢力,就可以與風宮相抗衡,師父為何要如此憂心忡忡?
這時,天儒道:“棲兒,依你看,風宮玄流、白流兩股勢力誰更強?”
牧野棲一怔,沉吟道:“從表象來看,風宮白流近年來不斷強大,玄流已失去無天行宮,應是白流更強,但弟子卻覺得風宮白、玄之爭鬥,玄流的力量一直極為隱秘,也許這其中又有玄奧。”
天儒道:“正是如此,其實風宮玄流的勢力應在白流之上,玄流的節節敗退,其實是一種假象,玄流中人一定是想讓世人以為風宮在內戰之後,玄流被滅,那麼,武林正道的矛頭會齊指白流,一旦白流被正道所殲,世人就會誤以為風宮徹底敗滅,警惕之心大去。玄流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們蚩尤戰族的傳人一向不欲過早暴露實力,風宮突現江湖,其實是你父親一手造成的。畢竟,他本是在風宮之外,對蚩尤戰族的宗旨並不瞭解,玄流就是要以‘
退’的方式,改變武林正道以風宮為公敵的局面。”
牧野棲心中一緊,暗忖道:“如此一來,父親的處境豈非不妙?”
親情是永遠也無法割捨的一種情感,牧野棲隱於黑白苑中,已有五年之久,但五年中,他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風宮白流及父親牧野靜風的動靜。
牧野棲知道父親已漸漸成為天下武林的公敵,但在內心深處,牧野棲仍是希望父親能平安無事。
牧野棲相信父親走至今日這一步,必有身不由己的原因。
黑白苑一直在默默關注風宮玄流、白流之爭,但孰勝孰負,卻無關大局,唯有牧野棲,卻更願意白流取勝。
沒想到其師天儒卻道破天機:玄流之所以節節敗退,只是因為他們另有所圖,而並非勢力不如白流。
牧野棲忽又心念一轉:“師父此說固然有道理,但也僅僅是推測而已,未必完全正確,也許風宮玄流的力量本就不如白流也未可知!”
牧野棲對師父一向敬若神明,此時忽起此念,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天儒道:“黃帝四士的後人一直在隱暗處留意著蚩尤戰族的動靜,而蚩尤戰族亦在等待時機,一旦五星逆行之際到來,蚩尤戰族必定蓄勢而發,其時,真不知勝敗危亡如何,事實上,無論誰勝誰負,帶給武林的必定是一大劫難,因為無論是黃帝四士後人的勢力,還是蚩尤戰族的力量,都強大到了非常人所能想象之境,尋常武林門派在這場廝殺面前,幾乎就如風中之燭,隨時有被撲滅的可能!五年前,玄門的人以獨特的方式,向四士後人傳訊,警示五星逆行之象相去不遠了,相信今日除黑白苑外,其他‘四士’傳人亦已暗中作好了準備。”
牧野棲道:“其他三士後人又歸屬什麼門派?蚩尤戰族除風宮外,還有什麼力量?”
天儒道:“為師現在還不能確定。”頓了一頓,目光緩緩掃向牧野棲:“你是在五年前入師門的,為師對你的期望,你應該十分明白!”
牧野棲肅然道:“弟子明白!”
天儒神情平靜地道:“你是否感到難以承受這等壓力?”
牧野棲沉默了片刻,道:“既然前人曾經挫敗過蚩尤戰族,為何今日不可以再有人做到這一點?”
天儒的嘴角浮現了少見的笑意,道:“很好,為了增強我們的力量,為師想將你的大師兄召回。”
牧野棲試探性地道:“大師兄他……可在江湖中?”
天儒點了點頭,道:“不過他的名聲實在不夠響一—但這也是我對他最滿意的一點,與他相比,你的師叔在這一點上,就有所欠缺了,你師叔在江湖中的名聲太響了。”
牧野棲好奇地道:“我師叔是武林中哪一位前輩?”
天儒緩聲道:“他在武林中被尊為武帝,即武林七聖之首的武帝祖誥!”
牧野棲一時怔立當場。
武帝祖誥乃武林前輩名宿,備受武林中人尊崇,身為武林七聖之首,地位超然,牧野棲不曾想到這位前輩高人竟會是自己的師叔。
換而言之,武帝祖誥其實就是天儒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