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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可能對他的王位構成威脅的人!“
“那麼懸壺前輩得到這本秘笈後,有沒有找到解除‘易心大法’的方法?”牧野靜風問道。
司如水搖了搖頭,接著又補充道:“他只對我提起過這件事,之後一直未告訴我有沒有找到解除的方法,大概他認為這種邪惡手法只為蒙古國王室所擁有,對尋常武林中人並不會有什麼威脅,所以只是出於行醫者的一種天性對它感興趣而已。”
“照此說來,會這種‘易心大法’的,只可能是蒙古國王室中人了?”牧野靜風有些失望地道。
司如水緩緩地道:“不,會的人應該還有我師父!”
無怪乎司如水開始會說他自己幾乎把此事與他師父懸壺老人聯絡在一起,可即使懸壺老人會這種“易心大法”,又怎會把他用在牧野靜風身上?
司如水不會如此想,牧野靜風也不會如此想。
司如水有些傷感地道:“師父身受‘月蝕’之毒,自在死亡大道與我相見至今已有二個多月,一直杳無音訊,恐怕……已遭到不測了!”
想到懸壺老人為了武林正道而不惜殉身之舉,牧野靜風心中亦不由頗有些感慨。
司如水漸漸地從傷感中醒過神來,擔憂地道:“黑衣人極可能就隱藏在絕谷中,但我們又無法找到他,如果他混入了眾人之間,就更為棘手了!”
“你為什麼不會懷疑我就是殺害戴幫主的兇手?”牧野靜風道。
司如水道:“當我向你問起有關卓英雄的事時,你的回答就足以證明你是真正的牧野靜風!”
不錯,他們以及苦心大師之間已有默契,讓卓英雄的過去成為一個永遠的秘密。牧野靜風不回答,就是一種最好的回答。
牧野靜風有些懊惱也有些沮喪地道:“是真正的牧野靜風又如何?如果是在黑夜裡,也許我真的會做下這樣的惡行!”
司如水對“易心大法”的可怕之處早已有所瞭解,所以他能夠理解牧野靜風此時的心情。
牧野靜風意識到他們之間的交談時間有些長了,這對他自己來說可能無所謂,但卻可能為司如水招來無端的猜忌,於是他道:“司先生若無他事,我們還是早早折回為好,我們必須設法從這絕谷中脫身!否則即使找到殺害戴可的兇手又如何?”
司如水頓首道:“此言不假。我曾懷疑在崖頂做手腳的是黑衣人,現在既然在絕谷中有了他的行蹤,那麼絕崖上試圖困死我們的就不會是他了!”
“這會不會是他的聲東擊西之計?”牧野靜風問道:“而事實上崖上的人也是他的人?”
“不會,如果他能控制崖頂,就不必下到谷中了!”
兩人都在暗想究竟是什麼人要致使諸多絕世高手於死地,一時都沉默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及一聲乾咳聲,兩人一回頭,原來是龐予。
龐予道:“現在大夥兒都分散開來四下查尋離開絕谷的途徑,不知會不會有結果?”
牧野靜風本想告訴他先前自己與敏兒、蒙悅三人已經找過,但思量之餘,還是未開口。
再看四側林中,果見有人影閃動,想必是群豪已分頭尋找,牧野靜風心中不由有些擔憂,擔憂人員分散開之後,會不會又節外生枝,再出禍端?
正思忖間,忽聽得“嗶嗶剝剝”的聲音,像是火焰吞吐聲,心中一動,轉身去看時,果見不遠處有一股濃煙生起!
伴隨著“嗶剝”聲的還有呼喝聲,聽聲音大概是漠西雙殘!
司如水也察覺到了,低聲道:“不知是黑衣人乾的,還是山崖頂上的人所為?‘眾人只好又從各個方向朝失火的地方奔去,但見漠西雙殘正在奮力撲火,因為白廣正雙目失明'奇‘書‘網‘整。理'提。供',對敵尚可,但對付烈焰則有些吃虧了,眾人趕到時,他的頭髮已被燒得焦黃,褲腳也被火焰撕去了一大塊,臉上則已是被燻得黑黑的,只氣得他哇哇大叫!
司如水一吸鼻子,聞到了一股桐油味,便斷定這火是崖頂之人扔下的,火種一定是浸了桐油,才能從百丈高空落下而不滅。
時下已是中秋之後,草木已枯黃,所以火勢蔓延頗快,好在絕谷深幽,山風難以吹入,還不至於一發不可收拾!
眾人趕緊上前相助。這時,大夥兒心中都開始意識到危險的迫在眉睫了,先前每人都暗忖崖頂的人要想困死谷中之人,少說也得有個十天半月,時間長了,武林同道自會察覺此事,出手援救,現在才明白絕谷中人與困於鐵籠無異,在這兒只能時刻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