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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讓牧野苗相信他真的會這麼做,牧野笛自覺若再拒絕範書心意,可真是不近人情了。
當下他便鄭重地取出“五益丹”,當著範書的面把它嚥下。
範書滿意地笑了。
牧野笛只覺“五益丹”過處,一片清涼,過了片刻,這股涼意又慢,慢慢也轉化為舒適的暖意,由丹田處向四周擴散,看來“五益丹”果然神奇不凡。
牧野笛即盤腿調息,以將五益丹的神效納為已用。
運功一個時辰之後,牧野笛覺得自己傷勢已好一半,心中對範書感激之情更甚。
他緩緩睜開眼時,驚訝地發現範書居然還在他的屋子裡靜靜地坐著。
這實在讓牧野笛吃驚不小,範書為了等他調息完畢,竟等了一個時辰。
一時他反倒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範書亦沉默了片刻,方道:“先生感覺好些了嗎?”。
牧野笛猜知他等在這兒一個時辰決不會僅僅為了問這句話,於是他道:“範城主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範書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抿了抿嘴唇,這才道:“我手下的人已探得夕苦行蹤……”
牧野笛神色倏變!
範書有些擔心地看了牧野笛一眼,道:“我正是擔心先生聽到此事太過焦慮,所以先前沒敢告訴你。”
言下之意,他是要等到牧野笛服下“五益丹”後,身體略為恢復,他才敢說出來。
牧野苗彷彿沒有聽懂他的話道:“夕苦在什麼地方?他在什麼地方?”
他眼中的憤怒光芒又再次閃現。
範書趕緊站起身來,好言道:“先生請少安!”
牧野笛斷然喝道:“你快告訴我,那逆賊在何處?”
聲落,他立即意識到自己不該如此對範書說話,於是道:“言語唐突之處,望範城主見諒。’ 範書道:“在下明白牧野先生報仇心切,但夕苦的武功實在可怕,他進犯霸天城時若非被我假以毒藥嚇走他,只怕很難有其他方法將他擊退。’ 牧野笛緩緩地道:“有些事,只能知其不可而為之。”
的確,他與夕苦之間有不共戴天之仇。
範書輕嘆一聲,道:“既然先生心意已決,我只好如實相告,但望先生能冷靜些,切莫過於衝動,要殺夕苦也不急在一時。”
牧野苗以低沉的聲音道:“為了報仇,我會珍視我的性命。”
範書於是道:“據我手下的人探知,夕苦已在河南汝州西境,並繼續向北……”
“什麼?’ 未等範書說完,牧野笛已霍然起身,因為過於激動,竟將桌上盛烏雞的盆也帶翻於地上,“噹啷”地一聲,摔成粉碎!
他的臉色已是蒼白如紙!
範書驚愕道:“為何一提到河南汝州,先生便如此震怒?”其實說此話時他的心中卻是暗自竊喜。
牧野苗的雙手握成拳,手指上青筋直暴起,他彷彿已忘了還有範書的存在,一字一宇地道:“夕苦,你……好狠!’ 因為,河南汝州便是不應山所在之地,範書一提河南汝州,牧野笛立即想到極可能是夕苦在得知師父與牧野笛都未死後,便悄悄趕赴不應山,要對師父再下毒手。
這如何不叫牧野笛震怒之極?
範書已叫了幾聲:“先生……先生……”
牧野笛目視前方,冷冷地道:“夕苦,我便是死了成鬼也不會放過你!”他那冷如冰霜一般的聲音和他憤怒得近乎猙獰可怕的面目,讓範書都不由自主地心泛寒意!
牧野苗言罷,向範書一拱手,道:“範城主對我的恩情,只能容日後再報,也許,只能容來世再報了。”說罷,深深一揖!
範書趕緊還禮,道:“先生何出此言?若是圍先生回報,我便不會如此做了。”
牧野笛輕嘆一聲,轉身便走。
範書趕緊叫道:“先生且留步,你傷勢未痊癒,無法與夕苦抗衡的!”
牧野笛淡淡地道:“其實即便我的傷全好了,我也必不是他的對手,但若是換了你,你也會與我一樣做的。”
範書沉默了片刻,然後道:“好,我不再阻你,但有一物請你帶上。”說著,他已轉身折回房中,取出“平天六術”的武學經典,雙手奉上,道:“請把此物帶上。”
牧野笛因過於擔憂師父安危,竟把自己父子二人出生入死尋找到的“平天六術”忘了,當下便接了過來,心道:“師父,我兒已將這六本武學經典尋回,卻不知師父能否再看見!”’ 想到師父也許會遭夕苦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