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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將這宗買賣拒之門外。
人美總是能化去不少殺氣。
假若掌櫃的知道敏兒曾被稱作“有血有肉的兵器”,只怕他會嚇一跟頭。
好在這一行人並不像尋常江湖人物那樣本事不大,脾氣不小,除了穿著打扮以外,他們與尋常的客人並沒有什麼不同,要了三間大房,一間小房後,榮華便將眾人領出客棧,去鎮上最大的酒樓“物風酒樓”,眾人見榮華對這一帶似乎頗為熟悉,便任他領來領去。
客棧中本也有酒水點心,但掌櫃終是有些忌憚這些江湖人物,所以也沒有邀客——他巴不得牧野靜風他們一直在外尋到天亮才回來。
行至“物風酒樓”前,抬頭見酒樓的金字招牌,牧野靜風幾乎失聲笑了起來,原來他是見“物風”二字,與“穆風”頗為相像,並覺有趣。
酒樓的門兩側的一幅對聯筆力剛勁,而文意更是不凡,但見上面寫道:“山好好,水好好,入樓一坐無煩惱。來匆匆,去匆匆,飲酒幾杯各西東。”
牧野靜風雖不是文人墨客,但也覺這副對聯頗有內蘊,心想:有此佳句,想必其中吃食應是不俗吧?
酒樓夥計一見榮華,便將眾人往雅座引。
對牧野靜風來說,真正的像正常人那樣用餐是開始於霸天城,所以,他一進酒樓,便覺有眼花繚亂的感覺,單單是堂倌唱出的一大串菜名,就讓牧野靜風聽得如痴如醉,心想:這些花花俏俏,古里古怪的菜名也不知他是怎麼記住的。
榮華敬牧野靜風,讓他先選萊,牧野靜風覺得堂倌萊名唱得順溜,卻沒記下一個,只好推辭給敏兒。
敏兒微微一笑,道:“便來幾個常見菜,魚香肉絲、小煎雞、乾煸鱔絲、乾燒巖鯉、豆瓣魚、鍋巴三鮮,大菜要一個尥揭盆,再給每人上一碗過江豆花,主食便是擔擔麵,主菜選味便選鹹甜酸辣味。”
牧野靜風在一旁早就聽呆了。
榮華本是欲難一難牧野靜風的,沒想到牧野靜風不諳此道,他身邊的敏兒卻是行家裡手,不論別的,單單憑敏兒一進酒樓,不聞不問,但憑自己眼睛便看出這是一家川味酒樓,便不簡單。
於是,他便對堂倌道:“便依這位姑娘的話去打理,未了來一罈女兒紅,好歹要十年陳。”
堂倌見這桌上的人個個出言不凡,趕緊唯唯而退。
酒萊備齊,霸天城的弟子便開懷暢飲,榮華倒頗為節制,卻又屢屢向牧野靜風勸杯,牧野靜風酒是本就有量,在榮華的盛情相勸下,不一會兒已是暈暈然了。
酒至半酣,堂倌進來,說外頭有人找一位姓華的大爺。
華榮便站了起來,向眾人致歉後退席出去。
沒過多久,他已回來,入定時,隨口講了一句道:“是後面的弟兄趕至了,我怕鎮子裡一下子多出太多的執兵披甲的江湖人,會讓鎮子裡的人人心不安,所以讓他們在鎮子外露宿!”
聽得此言,葉飛飛心道:“霸天城已一改先前的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樣7。”
而敏兒卻在暗暗思忖榮華此舉是否另有他意。
她與葉飛飛因為經歷的事不同,所以心思也就不同,敏兒本是出色的殺手,見慣了爾虞我詐,所以行事慎密,而葉飛飛一直如男兒般浪跡江湖,性情便宜爽些,事事以義氣為重。
席間氣氛倒頗為融洽,酒飽飯足回到客棧時,已是深夜。
葉飛飛與敏兒同住小房,其他人則分三間上房住下,牧野靜風自是與榮華同處一室,敏兒的屋子便與他們的屋子挨著,牧野靜風選了一個挨著牆的床,倒頭便睡。
榮華默默地坐在他自己的床上,沉默了良久,心事重重的樣子,終於輕輕地吁了一口氣,吹滅了燈,向後一倒。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響起了雜錯的腳步聲,牧野靜風雖是喝得暈沉沉的,但此時卻立即睜開眼來。
像他這樣的絕世高手,已有不可思議的反應能力。
外面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本是躺在床上的榮華突然掠起,如同身子上裝了彈簧一般,射向門那邊。
動作絕對乾脆利索,武功修為著實不俗!
門被開啟後,牧野靜風聽到了一個驚惶失措的聲音,道:“旗主,我們留在鎮外的弟子受到來歷不明的人圍攻,已……已傷亡過半。”
他的聲音急促嘶啞,似乎已受了傷!
其實隔壁的敏兒一直沒有入睡,她的警惕性也許是最高的,當她聽到這邊的響動,暗忖大約霸天城會有所舉動,沒想到接下來聽到的卻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