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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突變,讓齊子儀愕然呆住了!
一直端坐著的老者這時終於起了身!
他的目光仍顯十分柔和,並無鋒芒,但幽求卻突然意識到五人當中,最值得重視的對手並不是齊子儀,而是他!
老者身上亦有一股氣勢,但這種氣勢,與幽求的氣勢卻是截然相反!幽求的氣勢鋒芒畢露,欲壓倒一切!而此老者的氣勢卻是鋒芒內斂,含而不露、唯有當受到外界氣勢的壓迫挑戰時,才會顯露出來!
假設幽求如同一座絕峰;高高在上,睥睨萬物,那麼這老者就猶如平靜的大海,並無先聲奪人的氣勢,卻是深不可測!
正因為老者的武功修為有如此特徵,方使幽求這樣的絕世高手與之毗鄰而坐,竟也未曾家覺到有一個絕不平凡的人與他相隔不過數尺!
老者望著幽求,緩聲道:“你果然是幽求!當你入座時,老朽就已感受到了你的戰意!此時見你出手時手指皆無,而且手法精絕,如此看來,你必是幽求無疑了!”
幽求道:“可我卻眼拙得很,竟識不得高人!”
說到這兒,他忽然發現齊子儀及關東二義的臉上皆有驚詫之色。
幽求從來不會說客套謙虛的話,他堅信自己不會看錯,這老者一定是位絕世高手!
老者淡然一笑,道:“以老朽些許修為,怎敢擔當‘高人’之稱?”
幽求道:“你不必自謙,什麼聚劍廬主、什麼關東三義,與你相比,就如草螢與星月爭輝,相去太遠!”
這時,齊子儀、徐達、韓貞三人的臉色都變得很不自然!
“難道,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武功與這老者相比孰高孰低?”察覺到三人的神色變化,幽求心中掠過這樣一絲疑問。
齊子儀乾笑一聲,冷然道:“戴老先生在鄉里素有名望,我等自有不及。只是你若以為藉此花言巧語,就可以離間我等,那可是撥錯算盤了!”
小木心道:“幽求雖是冷酷無情,但與‘花言巧語’卻是絲毫也沾不上邊的。”
幽求聽得齊子儀之言,更是斷定連齊子儀他們都不知老者的底細,心中頗為驚訝。
那老者道:“據說連十年前名動天下的牧野靜風也敗於你手,武功之高,老朽自是難以企及,只是老朽既然置身此事之間,拼著這一身老骨頭,也要向你領教幾招!”
幽求略略沉默,方道:“其實我勝了牧野靜風有些僥倖,因為當時他剛剛遭受失子之痛。據說他有一套劍法乃當年穀風傳授,以清朗見長。而其愛子失蹤,使他的劍法再難達到真正的清朗。若是平時,我與他孰勝孰敗,尚難定論!”
老者有些意外地望著幽求,道:“你為何要把這一點告訴我?”
幽求鄭重地道:“因為,你是一個值得我尊重的對手!”
說到這兒,他的目光掃過齊子儀三人,繼續道:“為了心無旁騖地一戰,我希望你們三人暫且退開!”
齊子儀怒極反笑!讓其感到極怒的是,幽求根本沒有將他當作值得正視的對手,反而對戴無謂另眼相看!
而事實上他一直認定自己才是這次聚會的主角!
五天前,名震一方的“奔雷劍”閻衝之子閻尉,在奔赴臨安為其外祖父祝壽時,途中偶遇一年輕女子,不知為何,二人竟起爭執,那年輕女子武功竟是高深莫測,甫一交手,與閻尉閻大公子同行的四名隨從當場喪命,而盡得“奔雷劍”閻衝真傳的閻尉亦很快落敗!
當有人路過見到重傷倒地的閻尉時,赫然發現他的下體鮮血淋漓!因為“奔雷劍”閻衝在這一帶頗有俠名,故識得閻尉的人也很多,當即就有人將閻尉送回閻府!
之後雖經全力施救,保下了閻尉的性命,但他塵根已廢,不能育子!
這對閻衝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他中年得子,便是閻尉,其後連著三個皆是女兒,五年前夫人又染疾而逝,對閻尉自是百般寵愛,如此一來,自然嬌慣了閣尉的公子爺心性。不過此子卻也無甚大惡,故眾人看在閻衝的面子上,也多半不與閻尉計較。
如今閻尉突遭此飛來橫禍,對其打擊之大,可想而知!閻衝悲憤之下,怒意攻心,竟一病不起!
齊子儀就是因為此事,而被邀來“快意樓”的。
邀其前來的人並非閻府之人,事實上閻府家主病倒,少主重傷,局面大亂,人人茫然不知所措。齊子儀是受戴無謂之邀,匆匆趕來的。
江湖中知道戴無謂的人極多,因為他古道熱腸,抱打不平,仗義疏財。但真正瞭解戴